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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自然科學版的共同富裕

王子辰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母親。

這不巧了嗎?

他剛想著用什麼來當做試驗品,這就來了。而且他之前在構建家裡地下的排水系統的時候,偶然探知到了一些空洞,只不過他沒有往那邊想。

人的思維總會有些漏洞。

王子辰起身,後退坐到了父親傳給他的小板凳上,據說這個長20厘米,高10厘米,寬15厘米、磨的油光的四方小板凳,養活了他們兄弟姐妹6個。

畢竟。

按照父親的說法,他們小時候都是坐在這個小板凳上吃飯的,只是後來分家……爺爺將這板凳分給了自己家。

現在父親傳給自己了。

當然了,王子辰知道這是父親的玩笑話,不過故事卻是真的。

他也趁機研究了一下,這表面如同包漿一般的分子結構。心裡想著改日有了收益渠道,販賣一些古董也不是不可以。

無限沙盤,yyds!

小黑就是跟魔怔了一樣,不斷的試圖衝出去,最後父親索性將小黑滴溜了起來,丟到了旁邊的一個鐵盆子裡。鐵盆邊緣挺高,反正小黑是爬不下來了。

王子辰眼睛微闔,仔細的感應著地下的耗子通道。

極限10米的長度勉強夠用,需要不時的挪動位置,畢竟自家宅基地的面積還是不小的。

“果然。”

王子辰很快便發現了一隻耗子,在感知中大概有2/3的小黑大小,就耗子的家族來說已然是不小了。而且這隻耗子果然能夠被自己用沙盤控制調整。

對於之前智慧生命的論斷,王子辰更加確信了。

耗子這種害人的東西,王子辰動起手來沒有絲毫的顧慮,先是感知了一番耗子體內的粒子流動,複雜的一批,沒關係……從爪子開始改造。

具體的改造方向就是根據他們原有的原子成分進行增多,加厚,拓展之類。

也就是說王子辰現有的課題是:耗子的巨大化。

他覺得如果能把耗子這種哺乳類生物絕大部分的粒子流動、身體部位完成巨大化的研究,那麼對於他掌握生命奧秘極有用處。

眾所周知的,生命體本身就是一個整體性結構。

所以,對於其他方面定然是有指導意義的。

選中的那隻耗子,指甲皮毛的改造是還沒出現太大的問題,但剛剛按照之前的經驗,改造到耗子的有前肢的骨骼,耗子體內的粒子流動突然加速。

大量的粒子流湧向了被王子辰改造的部位,雖然沒法親眼所見,也無法用更高階的方式進行觀察,但王子辰想來應該是免疫系統的反應,或者是血小板之類的東西在發揮作用。

然後他沒有動作,就那麼靜靜的看著看,一會兒改造,一會兒這隻耗子,就被他折騰死了。

暴斃而亡!

不出意料,對於生命體的改造和研究,對精神力的消耗很大,僅僅研究了不到半個小時,十幾只耗子,便感覺到了明顯的疲憊。

瓜子吃完,看了一會兒雨,實在無聊,跑去幫母親剝蒜的父親正好回來看了一眼王子辰,見到了他微微有些泛白的臉色。

“龍龍,不舒服嘛?”

“‘夜來蓋’這麼涼?”父親的大手已經覆蓋在了王子辰的額頭上,然後他反覆的在自己與王子辰的腦袋之間試探,“別是凍著了,”

抱著王子辰走進了屋子,用厚厚的毯子蓋了起來。

母親也檢查了一番,她覺得王子辰應該是在門口坐的久了,被外面的冷風溼氣給影響到了。

嘴裡也只能祈禱著別是感冒,畢竟王子辰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一些藥根本吃不得。父親、母親都有些自責,不該任由王子辰之前坐在那兒。

尤其是父親,其實他之前坐在那個位置,還能幫孩子擋一下風。

可是後來,他無聊走開了。

正如一開始無聊的開啟生命研究的王子辰一般,畢竟在父母眼皮子底下,能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少了。

其實情況沒有父母想的那麼糟糕,王子辰確實有些莽撞了,只是他也是為了達成“耗子清道夫”的成就……即使根本沒有人給他頒獎。

而且最後搞死那隻耗子之後,他也確實有了部分收穫。雖然不成體系,但王子辰大致掌握瞭如何邀請“耗友”來做客了。

畢竟想要繼續研究,就需要更多的素材。

而無限沙盤只有在自己具備所有權的地方才能夠順利展開,一旦在外面,那就只能貼著自己的面板以及衣服的內部進行操縱,這顯然是有很大的不便性。

因此休息了一會兒,等精神力恢復了部分,王子辰睡覺之前,便將豬欄下方改造了一下,變成了一個吸引耗子做客的陷阱……主料用的是高黏度膠水和香噴噴的爆米花、死去耗子釋放的求偶資訊素。

“鼠來窮,狗來富。”王子辰心裡想著他們這裡流傳甚廣的一句諺語,“就讓我為鄉親們做點好事吧!”

畢竟一個區域內的耗子數量肯定是有限的。

他們來到自己佈置的陷阱裡,那自然而然的其他地方也就慢慢的少了。

這也就是自然科學版的共同富裕。

雖然是因為無聊開啟的實驗,但王子辰也是做一件事,那就盡力做到完美的性子,另外,這樣剛剛開啟了一個“四害清道夫”的成就任務……他自己虛構的成就任務。

只是有件事,王子辰沒有預料到,今天這場雨太大了。

轟隆~哐當~

好像有什麼東西倒塌了,王子辰迷迷糊糊的聽到父親和母親在說話,但是燈也沒開,父親摸黑、拿著手電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又跟沒事兒一樣繼續睡了起來。

王子辰索性也就不管了,他白天消耗了那麼多精神力。雖然後面恢復了一些,但為了佈置陷阱又耗費了不少。被窩裡暖烘烘的,也催的人愈加困頓。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聽到院子裡吵吵嚷嚷的。

他有著輕微的起床,氣不過。儘量眯著眼看了一下掛在牆上的鐘表,“已經8點多了?”

“怎麼回事?今天媽怎麼沒有叫我。”

壓制下對於溫暖被窩的眷戀,隨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見到自重生以來,只有幾面之緣的二大爺、二大娘,還有同住在這一條衚衕的幾個自己叔叔輩兒、大爺輩,甚至爺爺輩的人,正待在自己院子裡說話。

多數手裡拿著鐵鍬,父親在忙著派煙,母親、二大娘在忙著安排座位。

爺爺也來了,背上滿是泥濘,就像是去泥水裡打了個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