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在一陣大笑聲中,小松副局長,喝下了裝有猛烈毒品魚翅羹。
“報告副局長,有人報警,縣醫院盧院長,被人用刀傷害,生命體徵垂危。”
藥勁剛剛上來的小松,剛準備開葷,手機響了,當他聽到電話內容之後,在也顧不上小芳母女倆,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出門往靖治局趕去。
花娘聽到小芳母女二人的遭遇,也真是同情,不過要她收留二人,就有點強人所難了。
“唉。”
“你母女倆,還是跟我回去看看吧,這麼大晚上的,在外面晃悠也不安全”。
花娘還是狠不下心來,拒絕這二人,決定先帶回去看看,瞧巫斜眼怎麼說。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前,韓瑩也帶了個大麻煩回去了,一家人正在為這個開會呢。
“彩平這丫頭,大半夜去哪兒了。”
“咚咚咚。”
“喲,大半夜都不睡覺,在這姐妹倆房間,商量啥國際大事。”
花娘進入房間,瞧著幾個人調侃了一句。
“花娘大半夜不睡覺,你老實交代,跑那裡鬼混去了。”
彩平見花娘進入房間,連忙摟著她,笑著打趣道。
“我給咱們招惹了一個大麻煩……,”
花娘說完小芳母女倆的事,屋裡一片寂靜。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別人是好事成雙,咱們家是禍事成雙。”
雲梅聽到花娘講的事,笑著朝巫斜眼打趣道。
花娘看著屋內,眾人奇怪表情,一頭霧水詢問道,
“小如妹妹,告訴花姐,你們今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如看著屋頭幾個人,抿著嘴,把韓瑩事說了出來。
“一隻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乾脆全部收下,送到城外老屋,藏起來。吳縣這段時間屢出大事,說不定那天,就能用到這群苦主。”
雲梅在眾女爭執中,替巫斜眼拿定主意。並要求他連夜,送小荷,小芳母女倆去了城外老屋。
寧縣長看著一身制服劉豔,英姿颯爽,滿意點了點頭,
“小豔,等一會兒,我陪你一塊去靖治局吧。”
劉豔眼角餘光,在辦公室內四處巡視一番,
“寧哥親自陪同我過去,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那些嚼舌根的人,明天又要傳的滿城風雨。”
“唉,
“靖治局先後兩任副局長,死的都這麼突然,在吳縣傳的沸沸揚揚,連省城那些大佬,都驚動了,說不定會有人下來暗訪,
這個檔口,你做為新上任副局長,又是一個女流之輩,恐怕很難震懾的住,靖治局那群老油子。”
劉豔知道寧縣長,親自陪同她上任的理由,無非就是給她站臺撐場子,當即表態,
“寧哥你放心,我一上任,就調查小松局長的死因。”
“小豔千萬不要大張旗鼓的去追查,小松是吃毒品過量和烈性壯陽藥,造成心脈爆裂而死。你如果調查出真相,又是一件轟動全縣醜聞。到時候就沒法子收場了。”
劉豔從寧縣長口中知道了,上任靖治局副局長死亡真相,不禁的翻了個大白眼,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拼命吃那些玩意,來欺負我們女人,就為了那十分鐘真男人,最後落的個一蹶不振。”
在靖治局操場上,寧縣長和劉豔下了車,看著站成幾排的,全體靖治局人員,寧縣長不由得懷疑,劉豔這騷娘們,能降服的了,這幫老油條粗漢子。
一個靖治局中隊長,看到寧縣長一行人,站在靖治局例隊邊上,立即大聲喊口令
“立正。”
隨後,小步跑到寧縣長面前,舉手敬禮,
“報告領導,靖治局一百二十人,實到一百一十五人,請指示。”
“歸隊。”
“是。”
寧縣長大步走到靖治局,全體成員前面站定,一臉嚴肅,
“稍息。”
隨後,一臉微笑道,
“我是寧德邦,咱們吳縣縣長,大家都認識,就不作自會介紹了。
這次來,一是看望大家,這段時間工作辛苦了,二來是陪同你們新局長上任。
大家歡迎,劉豔副局長自我介紹。”
操場上響起了一片熱然掌聲,身穿制服劉豔,款款來到眾人面前,
“大家好,我是劉豔,從池管執律局調到靖治局,出任副局長一職,希望我們以後,能同舟共濟,共保吳縣一方太平。
謝謝大家。”
操場上,再一次響起了,熱烈掌聲,靖治局今天的主角劉豔,開始了,走馬上任。
“師兄,你到底什麼意思啊,這次怎麼有放我鴿子,家裡都準備好了,你又不去,害的人家又捱罵。”
巫斜眼看著辦公室裡,對他抱怨連連的師妹蔣英,不由得一臉苦笑解釋,
“這兩天是公司整頓之後,重新開業,忙不過來嗎?”
“忙,忙,你哪天不忙,都忙在那幾個女人身上吧,人家比她們差那裡了,都不瞧一眼。”
巫斜眼心裡咯噔一下,這丫頭不是看上我了吧。否則怎麼老催他,去她家吃飯。
“師妹,那幾個人,你比她們小,得喊姐姐,以後不許這樣,說話了。”
“你也沒見過人家的東西,怎麼知道小,氣死我了,不理你了,家裡你愛去不去。”
巫斜眼也不知道自己,那句話說錯了,惹得師妹蔣英,哭喪著臉,摔門而去。
“唉。”
嘆了口氣,家裡藏著五個通緝犯,都不知該怎麼處理,哪有心思到人家,家裡去做客。
“算了吧,明天中午去蔣老師家裡,應付一下,免得蔣英這丫頭,一臉不高興,以後蔣老師面上,也不好看。”
巫斜眼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自言自語。
寧縣長自從接到,盧院長失血過多,搶救無效死亡之後,就站在辦公室窗戶面前,看著大樓外面熙熙攘攘人群,默然無語。
那晚陪盧院長出去的小護士,就像人間蒸發一樣,至今找不到人。
小松出事那晚,靖治局那對母女也是失蹤不見。
老陳的後妻女兒,快一個星期了,都找不到人。
想到這裡,寧縣長覺得胸口,堵得慌,一頭栽倒在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