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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六章 上面是什麼

脫離了那個正方體眼球,來到了上面,但並不是所謂的出口,只不過有了一絲絲的光亮順著光亮看到了一張大口,那張大口沒有唇只有齒,看起來很漏風,但就是這麼一張詭異的大口將剛剛那些黑煙全部吞入其中,

並不像方才殷肆跟姚鑰猜測的那個樣子,有著巨大的身子跟喉嚨,只有一張口,口沒有唇,滿是巨大的齒。看起來鈍極了,但就是這麼一張口除了容納了那些黑煙外,每一個齒上面都串著人,這下好了,真的是羊肉串了。

這張大口串了數不盡的人,那些煙被口吞入其中,燻著這些。就像是在燻肉一樣。口並不吃,它只是無盡的吞著那些煙,燻著那些人。

至於那些人為什麼會被它串在上面,因為舌。方才舌被它捲了起來,現在它用著舌往齒上面串著人。那些人都是口用舌卷串在齒上面的。

它沒有眼睛,此時還沒有發現殷肆跟姚鑰。殷肆拉著姚鑰儘量壓低身子。舌只會卷從上面掉下來的人,這就代表著上面還有著空間,既然能從上面掉下來人,上面一定有個空間,這就代表他們還要往上。

但與下面的眼球相比,這張口龐大極了。該怎麼上去,這無疑是個難題,口笨重的重複著,卷,串,燻的動作。

口好像累了,它一開一合的呼吸了幾下,就重複著方才的動作。

殷肆注意到,口呼吸產出的氣體白煙又會向上,但是並沒有東西吞掉口產出的白煙。

這個白煙是什麼,殷肆的硬幣已經在剛才丟掉了。說來也奇怪,硬幣沒有下去,殷肆迅速看了一圈。也不在口這,還在上面?

他的力氣沒那麼大,不至於硬幣還在上面。這就代表著這裡有東西能上去。殷肆拔了幾根頭上的粉毛,

在粉毛上點了點,粉毛瞬間變成了一個小玩偶,小玩偶對著殷肆拜了拜。便一蹦一跳的靠近了口,口沒有眼,看不見玩偶。就在這時,口又吐出了幾口白煙。

玩偶被白煙馱高了幾米,姚鑰瞳孔震了震。那是什麼?她用口型對著殷肆問,殷肆搖了搖頭。他也不知道,但現在是有東西能上去了。

隨著下一口的白煙出現,玩偶又高了幾米,這個白煙似乎只會上升,不會下降。但這薄薄的白煙能馱上去,他跟姚鑰兩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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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齒上好像有人醒了。是個男人,因為被串在齒上,那個男人的胸膛上有個大洞,他還在恍若未知的般掙扎著。他不停的扭動著想要從齒上面逃離,但是舌發現了這個男人。男人也發現了玩偶,他大叫著,呼喊著玩偶。但玩偶只是個玩偶。

他想讓玩偶救他,可惜舌很快就卷著男人換了一個齒,一個什麼都沒有的齒。這就代表著男人要被舌從串到底,沒辦法,沒人能救的了他。這個男人死死的盯著玩偶的位置,他啞聲嘶吼著,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求救。

“你為什麼不救我?”那雙瞪大的眼睛裡詢問著玩偶,玩偶可愛的歪了歪頭。它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口怒了,它控制著舌探去男人看的,玩偶所在的位置。可惜玩偶沒有氣息,它在那裡什麼也沒摸到。口生氣極了,他將男人卷著來回換齒,很快,這無疑是個很折磨的過程,很快男人就沒了呼吸。

與此同時玩偶也爬到了口吐出的煙的頂端,玩偶的視線是可以跟殷肆共享的,所以,他也看見了那個男人死之前的不甘的眼神。

但殷肆沒什麼感覺,會死的覺悟從一開始進入副本位面就要有。不要想著去救別人,也不要想著有人會救自己。只有保命是最重要。人性在這個地方根本經不起一點考驗,殷肆又拔了一根粉毛,這次他做了一個跟他差不多高的玩偶去探路。

玩偶二號很順利的就上去了,玩偶一號化成一根極細的線延伸到了殷肆前面。殷肆拉住姚鑰拽住那根線。明明很細的線,但卻實實在在的承受住了殷肆跟姚鑰兩個人。玩偶二號拽著那根細線,把他們往上拉,

很快,他們兩個就來到了白煙,白煙輕飄飄的。但在緩慢的馱著他們上去,就在這時!

那個男人忽然又睜開了雙眼,詭異一笑。正要脫口而出什麼。一根細線飛快伸進他的嘴裡將舌頭勒掉了,那殷紅的舌頭掉在地上還在蠕動,殷紅的舌頭上面長了一顆眼球,沒了舌頭男人痛苦哀嚎著,但已經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細線勒掉了舌頭後,那根細線慢慢的退出男人的嘴裡。纏繞上男人的脖子。

直至纏繞了很多圈,那個細線瞬間收緊。在一瞬間帶走了男人的生命,鈴鈴鈴,鈴鐺聲響起 ,一陣風劃過帶來了一個男人。

是個極美的男人,一把細腰,身著紅衣,裸露在外的一雙細嫩的雙腳上有這一對金色的腳環,那腳環上頭墜著幾個黑色的小鈴鐺。也是罕見,但顯得更想讓人對他過分了。

那乾淨的眸子微微上挑,便是帶出幾分春意,

鍾林看著男人慘淡的模樣,輕笑,“下手夠狠啊,那這樣……”鍾林摸了摸腕上細線,他把方才那根細線纏繞在了他的腕上。“還不需要我給你收尾什麼了呢。”

至於男人不甘的眼神……鍾林直接剜了男人的眼睛,丟給了下面的眼球。在這個不講道理的世界,來這一套,神經病……

他之前不也丟下了自己的老婆逃走了,還美名其約,找人救她。他老婆到死都在等著男人找人去救她,天真……

鍾林跟著一陣風來,也跟著一陣風走。他不能待太久,久了它就會察覺。

口捲了捲舌頭喝了一口濃濃的風,涼涼的。隨著鍾林的消失,口又恢復了平靜,繼續著卷,串,燻的動作。

殷肆跟姚鑰上去後,殷肆便把玩偶收起來了。口上面是耳,跟著眼球有點相似,這裡是數不清的耳形成了一個圓球。與眼球形成的正方體不同,從外面看,這是一個大圓球套著一個小圓球。他們是從大圓球的底下上來的,但相同的是,這裡是無數的耳組成的,

與前面相比,這裡沒那麼可怕,但有著很多很多失去耳朵的人蜷縮在地上爬。地上滿是鮮血,這些人在地面上蜷縮著爬,爬的最久的人的身體都已經摺疊起來了,但也有著跟殷肆姚鑰一樣的人。那些人目光呆滯,

隨著耳的扇動,那些人將自己的耳朵硬生生的拽了下來。鮮血流了一地,那些在地上蜷縮著爬的人將這些血舔了個乾淨。但血還在流,因為還在拽著耳朵。

還在拽著耳朵……那些爬了過來,正要舔舐時。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