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滂沱,一男子一手拿著槍,一手揹著女子在大雨中走著,牆上滴著血,證明著男子的不凡
男子揹著女子一步一步來到了青城公安局。
剛一推開門,值班的兩名刑警就被這一男一女驚呆了,男子的衣服上染著大片的紅色,就連拿槍的那隻手臂上也有大大小小的血紅的傷痕
還不等兩名刑警開口詢問,男子就直接倒在了公安局內
“帶她去找星火基地的人”
“講這個交給他們,他們知道該怎麼做”說著,那男子手中的槍消失,從口袋中拿出個本子扔在地上
“這是星火基地的通行證,就當你們的報酬了”
剛說完話後男子徑直倒下去,其中一名刑警反應迅速,扶助男子防止他被磕到
並試圖喚醒他的神志“喂,醒醒”
“醒醒”
“快打119”
陳雙感覺自已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裡是她和她哥美好的生活日常
畫面一轉,他們被拉布斯星人抓住後。他哥為了保護她,硬生生捱了無數傷和無數藥劑的注射。
每次她哥被拉布斯星人認回牢籠時,都會安慰她,可每次從他那語氣中的虛弱,她都會哭,哭她的無能哭,哭她為什麼覺得自身實力足夠,央求她哥和她一起去野炊
最後一次聽說她哥就是從段洪生的口中聽到她哥的死亡
聽到她哥的死亡,她感覺她的世界都崩塌了,從小父母軟弱,事事都聽舅舅和舅媽的話。
導致她們兩個從小就經常被堂哥欺負,而父母則是置之不理,只要她們敢反抗,就會被她們的父母一陣數落,甚至是一陣拳打腳踢,每次都是她的哥哥將他護在身下,一個人忍受的所有的傷害
在她心中,她的哥哥就是最偉大的人,是她的天
那一刻,她是崩潰的,隨即湧上來就是無盡的怒火,她想逃出去,她要為她哥報仇
就在昨天,她認為她即將死在了那個夜晚時,在那隻鳥人擊穿她心口後
在他意識朦朧之際,他看到了一柄槍和一名男人站在了她面前,親手將那鳥人殺死
他的身影,她一輩子都忘不了,是她哥陳義
陳雙睜著眼睛,喃喃自語著“是夢嗎?”
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她猛然察覺不對
“不對,這不是我昨天的位置”
“昨天不一定是夢,我哥還沒死”
環顧了下四周的環境,確認這是醫院,可全身傳來的劇痛讓她動彈不得“啊...啊啊”
“砰”一聲巨響,房門被還在門口的警察用力的撞到了牆上
看到警察陳雙一愣眉頭緊皺“我的身份暴露了?”
“不應該啊?”
“你是陳雙,對嗎?帶頭講話的是清城公安大隊隊長徐志宏,他在昨夜凌晨一點左右時收到手下電話
他在凌晨的時候連夜看完了那本子裡的資訊,上面記錄了什麼布拉斯星人,以及魔切的實驗研究和位置座標。最後就是他對自已說的
“不要忘記自已是誰”
“不要忘記自已是做什麼的”
“不要忘記自已從何而來”
以及那所謂的星火基地的通行證,這個令牌外側是像火焰一樣,中間有個巨大的五角星五角星中間寫著星火二字,令牌後面寫著持有者的名字“陳義”
將這些東西上報後,徐志宏就來到了醫院。詢問好陳雙的情況,他決定他單獨待在醫院裡守著,並將還在守夜的兩名刑警遣散回家
聽到病房裡的慘叫聲,他還以為出了什麼意外,用力的撞開了房門。
就只看到成雙側躺著,眉頭緊皺的看著他
“我是陳雙,你是怎麼認識我的?”
“我沒記錯的話,我可不認識你”
“怎麼認識你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哥讓我們帶你去找星火基地的人,並將這個令牌給了我們”徐志宏說著,拿出了陳義的令牌
“所以那真的不是夢”陳雙雙目失神,趕忙朝著徐志宏說道
“那我哥現在在哪裡?我要見他”
徐志宏摸著下巴,有些疑惑的說著“你哥,思∽”
無錯書吧“我倒是挺好奇,你哥是什麼情況?為什麼將你送到警局後就化成光點,原地消失了呢”
“所以你真的離開了我嗎?”聽到面前的人說的話陳雙無力的躺回了床上
“你走吧,讓我靜一靜”
看到這一幕的徐志宏沒有說話,只是自覺的關上了房門,他知道這一刻她需要自已一個人靜一靜
在病房的窗戶外,此時漂浮的一道虛影的靈魂
“你想好了嗎?”
“去了鬼域沒有人可以幫你。”
“在那裡,你沒有強大的實力,隨時可能被其餘惡鬼殺死”
“師傅,那你說我該怎麼做?我的肉身已經被毀現在只剩下靈魂了”
“如果我想要力量,那就必須去鬼域那是最容易獲得到力量的地方”
原來,在融合者深淵天使和龍刀的的出手下不但阻止了魔神的自爆也保下了陳義的靈魂
而昨天,他之所以能出手保護他妹,全仰仗了他師傅出手。
“但那也是最容易死的地方之一”
“但那並不是沒有我們的人,不是嗎?”
“而且我的肉身一會已經不配做您的弟,弟子是最後一次,求您了,請您送我去鬼域”
看著陳義那堅定的眼神,戰槍君主只是重重的嘆了口氣“唉,送你去可以,但你去之後就不再是我的弟子,你要明白”
“我自然明白”
“那好,那就依你”說著,戰槍君主就一揮手,一道肉眼不可察覺的黑色傳送門出現在了天空上。
陳義最後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陳雙,毅然決然的走入了那道黑色的傳送門
躺在病床上的陳雙似有所感般,看著窗外,雖然窗外什麼也沒有,但她心裡總感覺到有一個很重要的人要離她而去了
“哥”這一生彷彿用掉了所有力氣般,閉上了雙眼,留下了晶瑩剔透的淚水
戰槍主君看著緩緩關閉的傳送門只是搖了搖頭“這恐怕就是命運的安排,你註定無法成為我的傳承人”
說這話,戰槍的聲音開始變得虛幻“你走了,我也該陷入沉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