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陸生走了之後,劉澤便將眾人給扶了起來。
隨後眾人聚在一起忍不住吐槽道:“真是一個變態,年紀那麼小,修為那麼強大。”
劉澤聞言,搖了搖頭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看走眼了,這次來的是真的狠人啊。”
陸生一個人走在雁門關的軍營內,隨處可見的都是緊張的氣氛,好似戰事快要到來了一般。
“這,便是我陸家世代站的地方嗎?”
陸生站在雁門關高大的城牆上,俯視著城牆下的一切,喃喃自語說道。
“父親,大哥,二叔這些便是在此戰死沙場,三叔也是在這裡斷了雙腿。”
五年前,北國突然集結軍隊南下進攻雁門關,想要奪取雁門關這天下第一關,透過這裡來威脅到大秦國。
可是,北國想要攻破雁門關,身為雁門關守城將軍的陸毅怎麼會同意呢,連忙集結了雁門關內所有的兵力,與來犯之敵一戰。
當時北國可是集結了二十萬大軍來攻打雁門關,守城之兵只有六萬,陸毅連忙派人去向陛下調兵前來。
可是北國卻不會給大秦國調兵支援的機會,直接迅速出擊,想要趕在大秦國援軍趕來之前拿下雁門關。
陸毅當初也是站在城牆之上看著來犯之敵一點點逼近,隨後拿起長槍與他們戰鬥。
這一場戰鬥持續了十天,北國的軍隊依舊沒能拿下雁門關,戰鬥到最後之時,陸毅一人拿著一槍,站在北國大軍面前,一身血紅,令北國的人誰也不敢動。
然後大秦國的支援便來了,北國只能慌忙撤退。
這一場守城之戰,打得天昏地暗、驚天動地,遍地都是殘骸,隨處可見斷裂的兵器,以及一片血海。
這一戰,十幾萬屍體堆成的山看的眾人頭皮發麻,散發出來的血腥味令二十里外的人都能聞得到。
這一戰下來,守城之兵只剩下兩百人,而北國只剩下六萬人。
並且陸毅雙腿殘廢,終生隱居陸家清靜院,獨自黯然傷神。
雖然陸毅消失在了大眾的眼裡,但是他的傳說卻依舊流傳了下來,身為大秦國的兵士都知道。
“三叔,用不了多久你就能重新回來,馳騁沙場了。”陸生喃喃自語道,彷彿是在給自己警告,或是催促自己。
陸生對於陸毅是打心眼裡的尊敬,沒有一點絲毫不敬的樣子。即使他前世身為元嬰境的修士。
…………
一個營帳內,一位穿著黑色盔甲計程車兵躬身抱拳對著李加貝說道:“將軍,剛剛聽聞那位新來的陸峰校尉將天火營的眾人給打敗了,並且他們還心服口服。”
“嗯!你說什麼?陸峰將天火營給打敗了?”李加貝站起身來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是的,將軍。”
“打敗天火營的誰了?竟然還讓他們都服了。”李加貝皺眉喃喃自語的想道:“劉澤?不能啊。劉澤身上有著煉氣後期的修為,不應該被一個毫無修為的人打敗啊。”
“回將軍,是將一個營的人都打敗了。”那位士兵忐忑的說道。
“什麼!你再給我說一遍!”
“真的是將一個營的人都打敗了。”李加貝這一嗓子將士兵給吼得心驚膽顫,最後只能低聲下氣的說道。
“怎麼打敗的,你給我說說。”李加貝聽到這個訊息震驚不已。
“就是,天火營結成軍陣,然後陸峰校尉就用了兩劍就將他們打敗了……”
轟——
李加貝聽見這話,腦子裡面被震驚得一片空白。
難以置信,這真的是令人難以置信。
兩劍,就兩劍!
這樣就把天火營結成的軍陣給打敗了。
李加貝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要知道,這可是天火營啊!
這是雁門關內最厲害的一個營隊,就這麼被這個新來的陸峰校尉給兩劍打敗了。
“本將軍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李加貝揮了揮手讓士兵先下去,隨後一個人在帳內坐著,緩緩消化著這個資訊。
“是,將軍。”隨後便走了出去。
“有意思,真有意思,陸峰……”
天,漸漸的暗了下來。
陸生又去了一趟天火營內,告訴他們自己修煉,隨後便走了回自己的軍帳。
陸生身為一個校尉,自然有自己的軍帳。
無錯書吧忽然,門外傳來一道呼喊聲。
“陸校尉,可在帳內?”
陸生聽見之後,立馬抬起頭,緩緩答道。
“我在,進來吧。”
隨後,只見從門口走進來一個穿著盔甲的黑臉漢子,手中還捧著一套銀白色的盔甲。
“陸校尉,這是您的盔甲戰袍,今後在軍營內記得隨時穿戴。”
“好,我知道了。”陸生看著那一套盔甲,點了點頭說道。
接著,黑臉漢子將盔甲戰袍放在了木桌上,便拱手行禮離開了。
…………
如詩如畫的日出一景,將清晨的涼意與寧靜巧妙地融合在一起,那金紅的霞光喚醒了沉睡的大地,生機勃勃的一天就此展開了。
今日,陸生換上了昨晚士兵送來的那一套銀白色的盔甲戰袍。
盔甲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彷彿是一副富有神秘色彩的鎧甲,令人心生敬畏。
身穿盔甲的陸生去掉了身上的那一股書生味,彷彿有一種快要上戰場的將軍氣味。
一陣陣清風在營帳外吹了起來,彷彿在歡迎陸生的到來。
“陸校尉,將軍有事找您,請您到大帳內商議,還請移步。”忽然,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好,我這就過去。”
隨後,陸生便穿著盔甲踏出了軍帳。
當陸生走出軍帳之時,天地彷彿都黯然失色了。
陸生雖然沒有刻意散發自己的氣勢,但是身上還是傳來了一股淡淡的將威。
彷彿站在這裡的陸生是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一樣。
陸生踏著龍行虎步走向了軍營大帳。
不一會兒,便到了大帳門口,陸生徑直走了進去。
陸生走了進來,身穿盔甲的模樣映入了李加貝的眼裡。
恍然間,李加貝看呆了眼。
不由得在內心喃喃自語的思索道:“他穿盔甲的樣子,怎麼這麼像一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