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那麗姐算怎麼回事？”曹瞞可記得蔣秀麗從來沒出過什麼問題，唯一那次，也就太久沒見，有點過頭了。

【蔣秀麗擁有特殊體質，恰恰相反，不會排斥，而且修煉越多，會變得越漂亮。】

原來如此，難怪麗姐每次都跟沒事人一樣。

曹瞞想了想，繼續問道：“狗系統，難道所有每種體質都有這種效果嗎？”

【隨機。】

“那我以後想要孩子怎麼辦？”一想到張娜娜的情況，曹瞞又有些頭大，他之前可餵過淬體丹。

【提升體質。】

“沒了？”

【多多益善。】

“擦，你這說了不等於沒說。”

和系統繼續掰扯一會，曹瞞倒車離開。等到公司也才八點半，按照以往習慣，不到九點，根本看不到他人。

.....

“素雅，素雅，你怎麼還不給我回信。”

“老闆，你一上午都念叨好多遍了。等素雅姐回來，肯定第一個通知你。”

“好好幹你的活。”

“哦。”

“曼婷啊，你覺得素雅能不能把這幾人簽下？”曹瞞撫著秘書的小腦袋問道。

“老闆，你就不要瞎操心了，素雅姐這個人事經理可不白當。”

“借你吉言。”

咚咚。

咚咚。

咚咚。

陣陣急促的敲門聲，讓曹瞞眉頭急蹙。

“誰啊？”

“董事長，是我。”

“素雅？”

聽到熟悉的聲音，曹瞞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老闆。”一道弱弱的聲音傳來。

看著小秘書那幽怨的目光，曹瞞笑著摸摸頭：“曼婷，這次就先算了。

素雅回來了，事情要緊。”

“哼，渣男。”

“你回來。”

“才不，有本事來追我啊。”楚曼婷朝他做了個鬼臉 ，轉身溜了出去。

“這丫頭，越來越皮了。

算了，看在最近沒偷懶的份上，就先饒她這一次。”

“董事長。”

趙素雅從門外走了進來。丰韻臉蛋，一襲米色風衣，扎著丸子頭，成熟幹練。

“素雅，看你這麼開心，是有什麼好訊息嗎？”曹瞞迫不及待問道。

“嗯，董事長，你說的五個人，其中除了盧姥爺，剩下的都簽上了。”

“真的？”

“嗯，這四個人都是給了S籤。”

趙素雅說完，從包裡取出四份合同。

“不錯，我要計你一功。”曹瞞掃了眼合同，滿意的點了點頭。

“董事長，這都是我分內之事。”

“有功就是有功，你這個月工資翻個倍。”

“謝董事長了。”趙素雅知道曹瞞的脾氣，笑著應了下來。

“對了，這個盧姥爺是什麼情況？”

“董事長，我已經問過了，他說要等退役後，才會考慮直播的事情。”

“算了，多他一個不多。你讓冷欣和他們對接，就說按上次計劃的來。”

雖說少了一個，但曹瞞倒是覺得無傷大雅 ，將事情交代下去。

“是。”

等趙素雅離開，曹瞞又拿起手機打去電話。

“喂，王大少。”

“曹大少，今天有何貴幹啊。”

“找你肯定是工作上的事情。”

“工作？是不是打算捧哪個新人啊，需要我上線刷火箭。”

“那點小事還用不著。

我找你是因為IG俱樂部的事情。”

“俱樂部的事情？”對面的王多多一臉疑惑：“我手底下的人不是都籤給你了。”

“不是那事。

我這邊最近又搞了幾個人，都是打擼啊擼的，我想著你那邊可以喊上PDD，約個飯局。”

“好說，要去你那，還是來我這。”

“來我這吧。也挺久沒見了，過來喝兩杯。”曹瞞想了想，還是把位置定在了閩州。

“行。等我訊息。”

........

王多多的效率很高，傍晚就打來電話，曹瞞也帶上正在培訓的大司馬，阿特以及騷男。

至於大馬猴，根據蒐集到的訊息，早在09年就已經有了不小的人氣，自己只需要提供流量扶持即可。

銀河國際外，曹瞞帶著三人下車，除了大司馬年紀稍大外，其餘兩人還帶著點靦腆。

“靠，你終於來了，我等了你們半個小時了。”

只見不遠處走來兩人，除了王多多外，身旁還站著一位身材肥碩的青年。

“靠背，路上堵車了。這位就是IG上單吧。”曹瞞先是回應王多多，接著看向一旁的PDD。

“曹董你好。”

PDD笑著伸出手，有幾分騷豬那味。

“給你介紹一下，這三位分別是大司馬，阿特以及騷男，他們擼啊擼的實力都在王者段位。”

“你好。”

三人依次和PDD握手。

“你們好。”

在來之前王多多有過交代，PDD自然知道帶他們過來是什麼意思，熱情打起招呼。

“王大少，安排的怎麼樣了？”

“放心，今晚絕對把你灌趴下。”

“行，待會比比誰先倒。”

曹瞞和王多多聊了幾句，便帶著四人進去。

沒過一會，除了王多多以外，帶來的四個人全趴了。

“呦，王大少最近這是練過？”

看著王多多沒有倒下的意思，曹瞞在一旁嘖嘖稱奇。

“廢話，我最近可是一直待在酒吧，就等著這一天，來，在幹。”

“幹。”

.......

兩輪過後，王多多半躺在沙發上，嘴裡不停重複：“不行了，不行了，再喝要吐了。”

“切，小趴菜。”

曹瞞喊來服務員，塞了點小費，讓他們幫忙把人挪上車，接著送到酒店，自己則是一個人回到蔣秀麗居住的小區。

距離週五還有幾天，今晚又是獨自一人。

.........

接下來的幾天一切照舊，除了讓三人接受培訓外，就是讓PDD帶著三人組排，然後在加上一個女生。

這個女生自然是楚曼婷的妹妹，不過沒有露臉，曹瞞也沒見過。

騷男以標誌性笑容出圈，PDD和大司馬則是騷話金句不斷，加上強大的實力，阿特則靠著對德萊文這個英雄的掌控度，屢屢虐泉。

一切都步入正軌。

至於秀場直播，雖然有那些學生妹，以及王多多的前女友撐場，但曹瞞還是繼續讓冷一進行資訊蒐集，畢竟這個領域和遊戲那旮沓一樣，可造之材不少。

............

11月底，某某街頭。

“明天就是12月1號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蔣秀麗挽著曹瞞的胳膊，看著不停掉落的樹葉，感慨著。

“是啊，眨眼間我們在一起也快四個月了。”

身旁的曹瞞同樣一臉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