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因為及時公關得當,對公司的負面影響降到了最低,股價也沒有太大的波動。鄭和很高興,將小女孩升職成了市場部的副總監。
我還是按照計劃在偷偷進行資產轉移,和他離婚。我準備帶著鄭清,移民去加拿大。公司的事,與我無關。
這兩年裡,我的監控攝像頭拍到了他約會女人的證據,但是隻能作為出軌的證據,還是沒有找到他迷姦或者強姦別人的罪證。
不過我也想明白了,現在這個社會,追女人用錢砸,砸到她愛一個人,很容易的。
於是我將證據收集好,作為和他離婚的籌碼。我昏迷的這兩年,我們在市中心的那棟樓,每年的收租就高達一個億,這些錢都進了他的口袋。
因此,他不需要再強人所難,而且有了之前員工被強暴跳樓的教訓,他也收斂不少。
“叮”電梯門開了。我走了進去。
“等等我!”嶽綺羅在關門那一刻進來了。
我們四目相對,有一絲尷尬。她倒是表現得落落大方,和我打招呼。“鄭太好。”
我還是冷冰冰的樣子,不作回應,她便不再說話。
隨著電梯來到了二十二樓,鄭和走了進來。他看到我們兩人,臉上有一絲詫異,隨後站在我們中間,轉頭和嶽綺羅打招呼:“小嶽啊,你去哪裡?”
“鄭總好。我去總經理辦公室,他找我。”嶽綺羅笑著說。
“他找你什麼事啊?”鄭和問。
“這個不太清楚,但是不可能是開除我吧。哈哈。”嶽綺羅笑著說,銀鈴般的,真悅耳。
“你這孩子,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鄭和寵溺地看著她,“對了,我女兒下週去你們部門輪崗,給我好好帶著她啊!”
“好嘞,您包在我身上!”嶽綺羅俏皮地比了一個OK手勢。
“到了,再見!”鄭和說。
“再見!鄭總、鄭太!”她揮揮手。
我衝她微笑地點點頭。
“這孩子,和咱們女兒一樣可愛啊!”鄭和說著,牽起我的手。
“你要去哪裡?”我抽出手問。
“我去四十一樓,總統套房裡住了一個客人。北京的許總,和市委有點關係。”鄭和說。
“你們要談什麼?”我問。
“新開發的房地產,接下來會有一段時間的經濟泡沫,我打算動用關係,把這些房產提前脫手。賺一筆就跑。”鄭和說。
“那你之前還大肆宣傳我們的房子?”我驚訝地說。
“就看哪個倒黴蛋運氣不好了,這年頭要買房,就是虧本的。”鄭和說著聳聳肩,狡猾地笑了。
“老公,你真厲害哦!”我學著張蘭的口吻說。
“那還是老婆你眼光好,挑了我做老公。”鄭和摸了摸我的臉。
我下意識閃躲開,他臉上有一絲震驚:“你好像很怕我?”
“哪裡呀?我就是擔心你手上有汗。”我敷衍他說。
“好,那今晚上洗白白了之後,我再好好摸你。”鄭和笑著,很油膩。
“別了,中年夫妻親一口,噩夢能做好幾宿。你還是陪小姑娘去吧!”我笑著說。
“老婆啊,你變了。你竟然一點兒也不嫉妒了?你還是我老婆嗎?”鄭和說。
“胡說八道什麼?你老糊塗了,我不是你老婆,你還想娶別人?你想得美!”我故意裝作吃醋的樣子,擰著他的耳朵。
“這才對嘛,我的老婆還是很在乎我的。”他犯賤地笑了。
電梯到了,我們一起走出去。
他往右手邊走,去了總統套房。
我往左邊拐進了密道,上了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