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毫無慾望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地方,這裡的一切都讓自已感到渾身不自在。
薛非準備退房的時候酒店人員告訴他薛寧續了半年的酒店,讓他安心住。
薛非剛出酒店準備在周圍轉轉的時候就有人給他當司機,這都是薛寧安排的,“我這個哥哥真的一點也不虧待我啊。”
薛非對著開車的司機一頓感謝,司機帶著他轉了周圍著名的景點,薛非看見了外面的繁榮,但心裡總是忍不住的打顫,自已不覺得享受,反而是心慌。
薛非又一次給薛寧打了電話,但那頭的人依舊是一個女人,“您好,我們薛總正在開會,您可以直接說需求,我會轉達給他。”
“好好好,你就說我是薛非,想見他一面。”
下一秒薛非又加了一句,“什麼時候都可以,我就在他訂的那個酒店裡等他。”
“好的先生。”
薛非在外面轉了一圈就回酒店等著薛寧,他一直等一直等,從早上等到晚上,在酒店的生活很好,一日三餐都有人送,薛非只需要待著就行。
一直到半夜,薛寧才給薛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已最近很忙,給薛非安排的崗位過幾天就能去上班了,讓他自已先在酒店休息兩天。
薛非聽著電話那頭人的聲音準備開口,但最後還是回了句,“好的,謝謝哥。”
薛寧每天忙著應酬,薛非每天侷促不安的待在酒店裡等著他的訊息,三天後終於等來了入職的訊息。
薛非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工作的地方,但心裡害怕的緊,他已經好幾年沒和外面的人打過交道了,做什麼都是小心翼翼的。
薛非被安排進了一個加工老年食品的工廠做老闆,這個廠子裡有50個人,但都是老年工和女工,沒有青年壯力,薛非剛到大家也不認識他,只是不斷的做手裡的活兒。
薛非一進門就開始到處看,廠子不大,到處都是高架子,東西堆疊著放還有很多亂擺的商品,看上去倒更像是個擺放整齊的廢品站。
薛非正巡視著廠子,薛寧的電話就打來了,“弟弟,這是我專門找的廠子,你在裡面看著乾乾就行了,不用太費力,你維持現狀就可以了。”
薛寧風風火火的說完後立馬撂了電話,薛非又抬頭看了看廠子,“這裡也沒他說的那麼爛吧。”
“薛老闆來啦,快請進請進,早就聽說過你了,這次來我們廠裡真是緣分啊。”
薛非伸手意思了一下,“你是?”
帶著圓弧眼鏡一臉諂媚的小個子男人立馬報上自已的姓名,“我是咱們廠子裡的副廠長,我叫趙剛,來這裡快十年了。”
薛非象徵性的點了點頭,“咱們廠子為什麼不招年輕人啊,效益不好嗎?”
這話一出,小個子男人的臉上浮現了尷尬,“怎麼說呢,咱們廠子是您哥哥薛寧老闆建的,說是有其他的用途,我們這些給人幹活的自然是不清楚,只有有工資發就可以,他也不要求效益,我們自然是什麼人工價低就招什麼人了。”
薛非心裡升起一絲不安,“這樣啊。”
薛非到了廠子之後更是見不到薛寧了,薛寧極少打電話給薛非,他每天忙著在電視臺做採訪,因為第一次有這種節目形式,大家熱情都很高漲,家裡有年輕女孩的都想分一分這錢,甚至有人找到了薛非。
來的人薛非一視同仁,當做沒有看見 ,直接不理他們,但心裡還是覺得有些虧欠他們,他看見家庭困難的就找她進來在廠子裡做女工,沒多長時間廠子裡的人就多了將近一半。
薛非招進來的人要靠薛寧養,但薛寧也不在乎這點錢,次數多了薛非就習以為常的加大了幫助人的力度。
薛寧的節目終於要在三天後開始了,但薛寧臨時決定改地方,他要把比賽地點改到鎮上,他從小長到大的鎮上,他賣皮鞋的鎮上,他一切輝煌開始的鎮上。
這訊息一出,參加比賽的人一陣轟動,急急忙忙改車票,託人找關係,提前來鎮上考察,有的人嫌麻煩不來的,一時間鬧的沸沸揚揚,沒過半天,小鎮上就開始陸陸續續的來人。
來的人大都是父母陪著女兒,參加的姑娘個個都是白屁股大長腿還有長的奇怪但有錢的……
薛寧沒有回來,他等到三天後的節目開始才回來,這幾天鎮上到底擠滿了人,還有的人找到了薛寧的村子裡,村裡的人看見外地的都覺得新鮮極了。
寬女子還是一副家庭主婦相,每天忙著做飯,收拾屋子,唸叨自已的兩個兒子。
“秀琴阿姨,我媽說要找你去鎮上買盒飯。”
劉娜娜大女兒都快四十了還是一副天真爛漫的模樣。
“買盒飯?我這一把老骨頭了,做不動了做不動了……”
沒一會兒劉娜娜就罵罵咧咧來了家裡。
“現在呢,到處都是人,咱抓住這最後一次機會,咱們做好飯帶著去街道上賣……”
寬女子早就猜到了她是什麼心思,“好了,我知道是你想去湊熱鬧,我陪你去,我們悄悄的走。”
寬女子帶著劉娜娜借了自已薛寧媽媽的身份,蹭了來村裡小姑娘的車到了鎮上,兩人本想著到了找熟人一起住,但鎮上幾乎所有的房子都租給了來選秀的姑娘和家長,兩個人根本沒地方住,整個鎮上被圍的水洩不通 兩人沒辦法只能往縣城走。
“哎要不要脫毛的啊,用了我的脫毛神器,保證你的腿又光又滑,讓你比別的人多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