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輝四人跟著小和尚就往裡走,不知道繞了幾道院子,終於來到一處禪堂。
“各位請在這裡等候,我這就進去稟報師傅。”小和尚說完推開門進了禪堂。
徐輝在門外等了片刻,小和尚就出來了。
“四位施主,請進來吧,我師傅就在裡面了。”徐輝四人進了禪堂才發現,原來裡面有一位老熟人在這,怪不得小和尚出門就認識自己了,原來是這個高人說的。
“徐少俠,幾日不見,你們幾位一向可好?”胖和尚站起來說。
“原來是憨憨羅漢啊,我說這小和尚進了一趟寺廟,出去就認識我了。”徐輝看著眼前的憨憨羅漢說。
“徐少俠,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師叔空慧大師,我從清風寨走了,沒有直接回少林寺,而是到這淨月寺來看看我師叔,剛才惠明來報有四人來借宿,一說長相我就猜到是你們四人了。”憨憨羅漢笑著說。
“師叔,這就是這幾天我一直跟你說的徐輝,徐少俠,這兩位是他的師侄馮龍、馮蛟,這位是江湖上有名“判官胖子”康法。”憨憨羅漢指著四人挨個給空慧大師介紹。
“四位請坐,還沒有吃飯吧?”空慧大師望著幾人問。
“還沒有呢,就是想到寺廟裡借宿一夜,再吃點齋飯。”徐輝看著空慧大師說。
“惠明,趕緊吩咐下去,給這四位施主做飯。”空慧叫了剛才那個叫惠明的小和尚。
“徐少俠,你們不是押著吳秋勇回開封府了嗎?怎麼又跑到這淨月寺來了?”憨憨羅漢見飯菜還沒上來就問徐輝。
徐輝把婁月天等人如何進皇宮盜寶,留字箋陷害自己,怎麼又抓住採花盜“一枝花”雷喜,全部都跟憨憨羅漢講了一遍,聽的空慧大師和憨憨羅漢一會張大嘴巴,一會唏噓之聲,當聽到包大人讓他們四人到武林上去查訪,將盜寶賊抓獲歸案時,暗自誇包大人,不愧是包青天,洞察秋毫,沒有冤枉好人。
等聊的差不多了,惠明把飯菜也端上來了,四人也毫不客氣,狼吞虎嚥的把一桌子素菜素飯全部吃的一乾二淨。
“你們趕路趕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白天再談吧。”憨憨羅漢對徐輝四人說。
“那也行,那我們就打擾一晚了。”徐輝說完四人轉身跟著惠明到客房。
這間客房只有徐輝四人,四個人走一天都快累散架了,趕緊上床休息。
徐輝還是像往常一樣,打坐以後先進入意念空間裡面,打理完意念空間,徐輝突然想試一試把所有的果實都賣了,看揹包商店裡面賣的都有什麼法寶。
等徐輝將所有法寶都賣了以後,系統自動就給出一套程式“意念空間修為指南”,原來這系統也是需要能量交換的。
徐輝感覺自己像小時候玩遊戲一樣,逐步升級的,雖然得到“意念空間修為指南”,可是由於能量過低,還是打不開,看不到裡面的內容。
徐輝決定再收點靈異果和下玄果,賣了攢點能量再試試,忙完這一切,徐輝返回到現實世界裡躺下休息。
第二天早上,徐輝四人見到憨憨羅漢,說起今天想繼續外出查訪。
憨憨羅漢也是熱心腸的人,想要和徐輝四人一起,幫他一起查訪婁月天等人的蹤跡。
幾個人商量決定兵分兩路,徐輝和馮龍、馮蛟一路,胖子和憨憨羅漢一路,兩路人不管查訪的結果如何,七日後在清風寨集合,然後再商量下一步計劃。
幾人辭別了空慧大師,離開淨月寺,五人往前走了十幾里路山路就出現了兩條岔路,徐輝和馮龍、馮蛟走一條岔路,憨憨羅漢和胖子走一條岔路。
徐輝、馮龍和馮蛟沿著這條岔路走了沒多遠就有一個小茶攤。
茶攤不大,門口就擺了三張桌子,一個喝茶的也沒有,整個茶攤就有一個人,由於沒有人喝茶,那個人在那趴著睡覺。
“掌櫃的,來壺茶,多放點茶葉啊!”馮蛟還沒到茶攤就吆喝起來了。
趴在桌子上睡覺的人一聽有人要喝茶,趕緊起身迎接。
“各位大俠,你們想喝什麼茶啊?”這個人看著這三個人問。
“你這有什麼好茶啊?”馮蛟看著這人問。
“我們這有龍井,鐵觀音,茉莉花茶還有毛尖,不知道你想喝什麼茶啊?”茶攤掌櫃的問。
“來湖茉莉花吧,多放點茶葉,壺蓋蓋嚴了悶一會啊!”徐輝跟茶攤掌櫃的說,因為後世自己喝茶就是這樣,喜歡喝濃茶。
過了一會茶攤掌櫃的一手提著一茶壺,一手拿著幾個杯子,走到徐輝他們幾個桌子跟前。
茶水從茶壺裡剛一倒出來,一股茉莉花和茶香的香氣撲面而來,好久沒怎麼聞到這麼香的茶葉,徐輝端起一杯一飲而盡,太痛快了。
三個人也不用人倒茶,自己倒自己喝,這樣喝了三大壺水才算喝好了。
“掌櫃的,這附近就你這一個茶攤嗎?”徐輝看著坐在另一張桌子的掌櫃的問。
“方圓十里就我這一個茶攤,沒有別人了。”掌櫃的回答道。
“你也不離開這嗎?”徐輝接著問道。
“為了多掙幾個錢養家,我吃住都在這,沒什麼要緊的事不離開這。”掌櫃的不知道徐輝三人什麼意思,只好實話實說。
“那我想你打聽個事吧,最近有沒有人從這過啊?尤其是那種慌里慌張的外地人從這過?”徐輝想如果婁月天要是從這過肯定要經過這個茶攤。
“這幾天沒什麼人從這過,就是前兩三天,有兩個人從這過,慌里慌張的,跟個賊似的。”掌櫃的望著徐輝說。
“他們長的什麼樣,還能記住嗎?”徐輝趕緊問。
“什麼樣我沒太注意,他們都戴著斗篷,不過有一個姓婁的。”茶攤掌櫃的說。
“你怎麼知道有個姓婁的?”馮龍激動的突然問了一句。
“他們兩個喝完茶的時候說要到什麼山去投奔誰,就是那個姓婁的說的。”掌櫃的回憶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