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裡一個人扯掉自己的臉皮很驚悚,但當那頭套底下露出來的是一副美貌又具有攻擊性的神顏,秀麗的長髮從頭套裡爭相逃出,直接讓尤薄期被迷了眼。
果然,是個美女,該不會是貝爾摩德吧?
沒等尤薄期懷疑對方身份,對方優雅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秀髮。
點起一支菸,深吐一口煙氣,女人右手食指與中指微微搭著那支細長女士香菸,緩緩道:“莎朗。”
聞言,尤薄期點頭回應:“好名字,我是斯洛克。”
隨後二人前往一個復古風格的酒吧,木質吧檯上擺放著各種包裝的酒,旁邊的角落座椅有一支民謠樂隊舒緩歌唱。
進入酒吧後,尤薄期才感受到原本那一絲對名字的熟悉從何而來,晚上在百老匯表演的女星就有她的名字。
現在想想面容比起海報更加豔麗,是個不上相的女人。
雖說好,是自己請客喝酒,但是一進酒吧,別的男人看到莎朗到來,都紛紛圍了過來,就連酒保都主動請了一杯血腥瑪麗。
儘快解決周圍的打擾後,莎朗看到的便是在一旁默默低頭喝酒的男孩。
悄悄走到身後,低頭靠近對方的耳朵問道:“吃醋了?喝悶酒。”
想明白莎朗是名人這一事實,尤薄期不好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只能悶聲回覆:“明明是我先來的,姐姐怎麼和別人玩的那麼開心。”
這副表情和委屈的聲音成功逗笑了莎朗,腦中在之前的酒水影響下,靠近男孩,緊挨著坐下,溫柔安慰道:“那罰姐姐接下來只陪弟弟喝酒怎麼樣?”
一個“只”字,直接將尤薄期的心神勾走。
陽光撒入臥室,感受到懷中女人的不耐,尤薄期起身拉上窗簾,再去洗漱。
昨晚的運動對於尤薄期來講有些生澀,雖然後面漸入佳境,但是貪多的下場就是起晚,早上無法像之前訓練那般順利醒來。
等尤薄期洗完澡回到臥室時,莎朗重新陷入睡眠中。看著對方是睡著的,轉身離開出門買食物。
輕聲關門的“砰”聲,讓原本熟睡的女人睜開了雙眼,緩緩坐起來,雙手扶著自己那宿醉的頭顱。
啊,真是的,居然老牛吃嫩草。不過,還是年輕好,可塑性太高了。
緩過神來的莎朗慵懶的起身去浴室洗漱。
心情極好的尤薄期在外面整了個三明治便回到安全屋,至於昨晚的那個女人,那當然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啦。
在安全環境下繼續補覺,上一個任務完成短時間內也沒什麼需要乾的事情。
在娛樂豐富的美國瀟灑一年,組織大多佈置的都是恐嚇任務,尤薄期直接憑靠系統空間裝神弄鬼結果,根本不近身。
中間偶爾也會主動找莎朗進行一些互幫互助的運動,但是因為第一次的原因,導致每次兩人都比誰先跑的早,後面甚至變成近身搏鬥。
被反壓在床上的尤薄期嘆氣,“你這是作弊。”
“你不行!”
被莎朗成功好幾次後,這次終於忍不住,想出破局方法,用自己體重帶著對方朝著斜側方一滾,然後親了上去,開啟難得的第二場。
最終賽果以再續一晚結束。
撫摸著對方的金色長髮,柔順的發尖偶爾掃過自己的脖頸,就是這個女人,引得尤薄期根本不想離開紐約。
一直不喜歡別人親密接觸的莎朗破天荒的和這個男人保持了將近一年的聯絡,不過這個身份也到該離去的時候了。
“斯洛克。”
“嗯?”
“不會嫌棄我比你大很多嗎?”
“不會啊,感覺更有魅力了。”為了證明是認真的,尤薄期轉頭看著那藍瞳美女笑著說道。
“床上情話。”莎朗扭頭背靠著男人。
不知道為啥女人突然說這些,尤薄期貼了上去,雙手環著對方腰,安撫道:“怎麼突然在意這個了。”
雖然撒謊是件很簡單的事情,但是可能認識比較久,莎朗不敢面對面說出那些謊言。看著窗外的景色,輕聲回覆。
“我還有個女兒。”
明明感受身旁的女人各方面都稱的上年輕,居然還有個女兒?
感受到後面的沉默無言,緊接著“成年了。”
雖然有著長期關係,但是尤薄期還是不理解突然被爆出來的資訊,他知道影壇明星年紀不會小,畢竟紅了那麼久,但是有個孩子,還特意告訴自己,是真沒想到。
是要更進一步?
帶著試探問:“想要我當她爸爸?”
本來以為男人會嫌棄或者討厭,卻沒想到是這個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