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浩只是摟著張穎,上下其手,這點便宜還是要佔的,畢竟才剛吃了張穎,對他來說,這個尤物自然新鮮無比,怎麼可能膩呢?
轉移一下注意力吧,不然他又想要了。
嗯,對,馬永明。
楚浩當然知道馬永明是誰,不過此人不是富二代,而是個拆二代,拆遷時一共分到七套房子!
怎麼會這麼多?
其實是他自己分到了四套,叔叔家分到了三套,關鍵是,叔叔家還沒有後代,這就便宜了他,長輩又死得早,七套房子便全部歸了他。
馬永明的花銷很大,反正沒錢了就賣房子,現在已經賣掉三套了,但還有四套呢,夠他再揮霍一段時間的。
沒想到,馬永明在張穎這裡碰了壁,居然又在大群裡開始收購起來,一個個人@,楚浩也被@了一下,原本是讓訊息不打擾模式,卻因為被@而彈了出來。
無錯書吧咦,上一世沒記得馬永明到處求購食物啊——是了,上一世大家都加入了劉主任提出來的團隊,食物全部上交,馬永明也不可能收購得到。
原來是自己這隻蝴蝶掀起的翅膀,不知不覺改變了好多人的行為邏輯,比如黃健,上一世張穎早早就被腐屍殺了,黃健自然毫無與楚浩產生衝突的可能。
這一回因為楚浩選擇隱藏,劉主任根本沒拉到多少人加入他的計劃,馬永明就到處收購起食物來了。
楚浩搖搖頭,也不知道這樣的變化會帶來什麼。
張穎本以為沒有人會傻到在這個時候還賣食物,可正如楚浩說的,總有人傻、或者說太貪心了,居然真得有人和馬永明做起了生意。
不一會,馬永明就拿著食物回到了自己家,還曬出了轉賬記錄,表示公平交易,絕不是在吹噓。
張穎都驚掉了,搖頭道:“真是搞不明白他們,居然還真有人要錢不要命的!”
這時候還有人想著發橫財?
不怕有命賺,沒命花嗎?
時間不用長,詭域哪怕一個月過後消失,人類文明就絕對崩掉了,到時候錢有毛用?
相反,拿著食物,努力活到詭域消失,這才可能繼續活下去,成為人類延續文明的種子。
楚浩笑了笑,傻比這麼多,他都想收購食物了,只是看著卡上的幾千塊錢,而馬永明現在已經把收購食物的價格翻了一倍,他就放棄了。
哪怕他把錢全部花掉,估計也就能買到一兩包泡麵。
何必費這個老勁呢?
他完全可以透過神秘商店購買食物,小區裡的那些白眼狼,最終的結局就是成為屍體,被他換取食物。
這是他們欠自己的!
馬永明還在收購食物,但是,肯賣他的人太少了。
大多數人還是有理智的。
被關在小區裡出不去,最大的問題就是食物!
沒了吃的,錢有屁用?
所以,哪怕馬永明已經把收購價提高到1萬塊一份,但還是收購不到一份食物。
楚浩無語,馬永明這麼一搞,物價就崩了啊。
你這是給自己惹麻煩!
果然,先前賣給馬永明的人都後悔了。
他們只是貪心,又不是真傻,剛開始還在慶幸自己賺了一筆,可看到其他人哪怕一萬都不賣,這幾個人當然就急了。
他們表示,要麼馬永明把食物還給他們,要麼就給他們補差價,馬永明當然不幹,兩邊立刻就在群裡吵了起來。
楚浩搖搖頭,把手機丟到了一邊,沒有再去關注。
看了會電視,楚浩就與張穎洗洗睡了。
兩人親親抱抱,都有些火大,可張穎又不能再承歡,讓楚浩慾求不滿,十分上火。
嘭嘭嘭,突然,敲門聲響起,很大。
不過,並不是敲張穎家的門,而是隔壁,只是敲門的人用力很大,連楚浩和張穎都聽到了。
接著,隱約聽到外面的人說要賣食物,然後就聽到開門的聲音,嘭,門又關上了,接著就聽不到聲音,關著門,裡面的聲音傳不出來。
張穎訝然:“還有人賣食物?”
剛才不是一萬塊都收不到一份了嗎?
楚浩聳聳肩:“不關咱們的事情。”
“嗯。”張穎想想也是,別人貪財於她何干呢?
她往楚浩的懷裡縮了下,雖然天熱,可楚浩彷彿一臺天然空調,倚在他懷裡非但不會熱,相反還很清涼。
……
隔壁,1101。
如果楚浩來到這裡的話,一定會非常震驚。
因為這與他想象得完全不同。
兩大一小,三個人全部躺在了血泊中,只不過一個30多歲的男人和一個4歲左右的小孩是死在了客廳中,最後的女性則是死在了臥室裡,臉上充滿了痛苦的表情,不著絲縷!
顯然,她在死前還遭到了汙辱。
客廳中,正有四個男人在吞雲吐霧,身上都有血跡,握著煙的手還在顫抖著,但分不清是害怕還是興奮,因為有一個人的神情很放鬆,頭還靠在了沙發上,一臉愜意。
“都跟你們說了,殺人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這個男人說道,他翹著二郎腿,一邊吐著菸圈。
他叫朱慶。
正是他糾結另外三個“上當受騙”的人,以賣食物為藉口騙馬永明開門,結果,他們一進門就把馬永明一家都給控制了。
按他們的原計劃,他們只是來把被“騙走”的食物拿回去,可他們發現馬家居然有好多糧食,這激發了他們的貪婪,想要全部拿走。
這讓馬永明掙扎著起來,打算拼命,結果朱慶惡向膽邊生,一錘子把馬永明的腦袋都給砸開了。
一不做二不休,他見馬永明的老婆頗有幾分姿色,先一錘子又把馬家的小孩砸死,便把女人拖進臥室實施淫辱。
在他的要求下,另三個男人做了幫兇,幫他按手按腳,最後他們三個也沒有控制住獸性,一樣侵犯了女主人。
最後,朱慶把女人也殺了,完成了滅口。
與朱慶不同,另三人明顯露出了後怕之色。
自己怎麼會犯下這樣的惡行?
我平時不這樣的啊!
都是朱慶乾的,我們只是受了他的威脅。
對,一定如此。
他們給自己找到了為惡的理由,而人要原諒自己也只需要一個理由,甭管這理由有多麼站不住腳。
朱慶抽完一根菸,突然道:“張穎這騷貨是不是住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