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魂師學院的班級,它是一個實驗班,很多人都抱有試試的想法,說不定就能撈到第一桶金,冒險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會選擇新的職業。
不久,下課了,各人自行修煉。
林晨幾人走出教室,看著學院人來人往,傳統職業的修煉甚是辛苦,為了修煉資源在不斷地奔波。
一位清新脫俗,身材絕佳的女子向著林晨走了出來,對著他嫣然一笑,“你好,林晨。我叫洛芊芊。”
“洛,洛芊芊。哇哦,書院的女神。”小胖看著洛芊芊,兩眼發直,拉著林晨的衣服說道。
“你認識我?”他疑惑的說道。
洛芊芊踩著輕盈的步伐,來到他跟前,撩了撩頭髮,認真的說道:“我要做你女朋友,你同意嗎?”
小胖一聽,張大嘴巴,目瞪口呆,洛芊芊平常那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樣,任誰都不理睬的人,甚至還有人說她對男人不感興趣,只對女人有意思,是蒼天開眼了嗎?
不,不。
應該是晨哥比較牛,不由地對著林晨伸出大拇指,讚歎道:“晨哥,你們不會本來就有一腿,在這秀恩愛了吧。”
後面幾位美女黑著臉,臉上陰沉。寧惜雪更是緊握著拳頭,指甲扣進肉裡,眼裡散發著濃濃的敵意。
他怔在原地,心裡想著,這女的都這麼豪放的嗎?這見面才不到一分鐘,自己的魅力開始飆升了。
他湊上前一步,眼神緊盯著洛芊芊,兩人目光相交也不過是幾厘米的距離,突然洛芊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紅唇印了上去。
小胖眼睛瞪圓,張大嘴巴,傻傻地看著,心裡不是滋味,我不應該在這裡,我應該宅在家裡,看著你們恩愛的樣子,我會感到很心痛。
小胖哭喪著臉,蹲在牆角邊默默流淚。
林晨腦子一片空白,待在原地,一會後,兩唇分開,洛芊芊漲紅的臉,舔了舔紅唇,害羞的低著頭,轉身跳著步伐離開了。
“晨哥,完了,你把我們的女神拐跑了。”小胖哭喪著臉,耷拉著腦袋,傷心欲絕。
他靜靜地看著洛芊芊的背影,總感覺有些不太真實,這算怎麼回事,自己被強吻了嗎?
寧惜雪陰沉的臉像滴出了水,眼裡溼潤,咬著牙,憤憤的衝開林晨,向前跑去。
無錯書吧林晨一個趔趄,差點摔倒,撓了撓頭,茫然的看著兩女離開。
陳婷婷幾人也是憤怒地揮了揮拳頭,怒罵了一聲渣男,然後轉身就走。
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看著幾個女生憤然離去的背影,心中也是無奈至極,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怎麼就被扣上了渣男的帽子呢?
他又嘆了嘆氣,轉身走向教室,一路上都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洛芊芊的行為,讓他感到十分意外,見面就吻,這見面儀式還真是特別,舔了舔嘴唇,還殘留些許的唇齒香。
回到別墅,他拉著小胖坐下。
他瞪著小胖,久久不語,不知道從何說起。
小胖看著他盯著自己,心裡有些發毛,身體向後一縮,緊緊裹住自己的衣服,“晨哥,你不會是想……”
“滾。想什麼呢?跟我說說我小時候的事。”林晨看向小胖,接著說道:“我可能有些記憶不清了。”
“小時候,不是。晨哥,你真不記得了。”
“讓你說,你就說。別磨磨唧唧的。”
“好好。我說。小時候,你是在孤兒院長大的。當時,你應該是被欺負了,坐在孤兒院門口哭,然後我媽帶著我經過,看著你可憐,於是我讓我媽把你從孤兒院領走。”
“然後就在我家住下了。一直到十四歲,那年,你不知為何要離家出走,走了好幾天,身上破破爛爛的,滿身傷痕。”
“後來,你堅持要在外面租房住,也不知道你從哪裡找到的一間出租屋,真是破破爛爛,還是危房。”
“危房?小胖,你們家在哪裡?出租屋又在哪裡?”林晨急切的問道。
“晨哥,你不會是住在哪裡都忘記了吧。江城呀,江城西北邊的小破樓呀。”小胖用手晃了晃林晨的眼睛,感覺到他不在狀態。
“那你媽叫什麼名字?”
“金淑芬呀。你連我媽名字都忘了,你還是不是人。”
此時,他卻深深地陷入了思考。
小時候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也有一家把自己接出了孤兒院,14歲那年自己是堅持出去住,租了一間房子,可那房子不破,還很新呀。
很多事情能夠一一對應,可記憶中為什麼除了領養自己的人外,沒有其他人的記憶。
“那落落與七七是怎麼回事?”林晨看著小胖問道。
“落落與七七是在孤兒院的與你一起長大的,你們就像是一家人,相依為命。反而我們倒顯得多餘。”小胖亦是一陣唏噓。
“小胖,那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林晨繼續追問著小胖。
小胖抬頭看著天花板,想了想,“晨哥,怎麼說呢。你是一個很仗義,又有點很無恥,對,無恥。”
“啥?小胖,我允許你組織好語言重新說一篇。”他頓時來氣,無恥,自己一個五好青年,很無恥嗎?
兩人聊到深夜,小胖實在著不住他的詢問,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
他看著夜空,感嘆著自己遇到的三個胖子都不太正經,要不是死胖子的一腳,也不會被踢到藍星來的,王胖子一臉的貪婪,這小胖子賊眉鼠眼的。唉,人生漫漫,竟是扯蛋。
可是,為什麼自己都沒有落落、七七還有小胖的相關記憶呢?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空中,一個瘦小的黑衣人,戴著面具,站在一條街道上。
不久,有黑衣人從遠處狂奔而來,見到前面有人,便停下腳步。
“朋友,都是同道中人,讓條路如何。”一黑衣人拱手,恭敬的說道。
瘦小黑衣人並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看著對面四人。
“朋友,報上道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瘦小黑衣人還是沒有回應,靜靜的站在那裡,只是夜有點黑,濃稠的開始透不出亮光了。
“不好!快撤。”一黑衣人發現了不妙,迅速向後撤離,不忘提醒同伴。
可惜,瘦小黑衣人更快,眨眼間,四道身影閃過。
噗嗤,噗嗤。
四個黑衣人還沒有逃出多遠,便被割喉,從空中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