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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秘書VS克里亞

莫言挺喜歡那個店的冰美式的,於是他照常去了,可惜後面跟了一個穿大花衫的人。

那個人十分惹眼,莫言懷疑,路上的女生髮出“唔”的讚歎是克里亞提前花錢買的聲音。

他這樣子的穿著應該出現在夏威夷,而不是橫濱。

莫言自覺高攀不起,離他離得遠遠的,結果克里亞反倒委屈起來了。

為什麼他離我那麼遠?他不愛我了嗎?克里亞委屈的想。

克里亞要了一份跟莫言一樣的,結果莫言又看見了那個女孩子,看來她也是這個店的常客。

這時,店裡的門鈴輕響,莫言安安靜靜的喝著自己的冰美式,卻在窗子清晰的看見了太宰治的倒影,包括自己耳邊傳來的響聲。

莫言倒是理解,畢竟這個女生在這裡,透過窗子也看不到,只能主動來了。

只是,這就是雄性動物求偶時的姿態嗎?莫言想道。

太宰治換了件白色的風衣,跟白宰的造型,有點像把頭髮微卷定了型,風衣裡面還拿出了個尖角,帶了金絲框眼鏡,看上去極其斯文敗類也極其花枝招展。

莫言愣了神,這是正文裡沒出現的造型。

今天太宰治這個打扮跟克里亞有的一拼,兩人就像開屏的孔雀一樣,扮相不分伯仲,但要莫言說的話,他更喜歡太宰的這個。

克里亞狠狠的咬唇,媽的,被比下去了。

太宰治向他們走來,莫言明白,他依舊不敢上前搭話。

於是莫言看著花宰治,呸,太宰治。好心讓座,讓他距離自己的夢中情人更近一點。太宰治坐在了莫言左邊,克里亞坐在了莫言右邊。

莫言現在真是左右為男,男上加男了。♂

剛才莫言還沒發現,結果等太宰治走近了,莫言發現他竟然還噴了香水。

手腕上還帶著個表,牌子挺貴的,國木田獨步的卡應該買不起,估計用的是中原中也的。

他們一個給他遞餐巾,一個準備幫他付款,跟好像莫言吃大餐一樣。

莫言被他們搞懵了,毫不猶豫的決定提前回歐洲。

一回歐洲就接到了要去一個豪華遊輪拍賣場的任務,去和俄羅斯石油商與軍火武器商談判,還要和一個擁有礦石脈的大地主談判。

秘書已經給他規劃好行程,第一天去賭場跟俄羅斯石油商談判,第二天去私人會議室跟軍火武器商談判,第三天就去拍賣場跟擁有礦石脈的大地主談判。

莫言拿到遊輪邀請函,尋找俄羅斯石油商,此時的俄羅斯石油商已經賭意微漲,他邀請莫言和他一起,莫言故意讓他,輸了幾局。

俄羅斯石油商很高興,大手一揮投了幾千萬。

這桌吸引了大量賭徒,莫言愣了一下,他似乎看見了一頂白帽,莫言眨眨眼,那頂白帽就消失在人海里。

莫言難得主動的叫了系統:“團團”系統團團都要熱淚盈眶了,它忍住激動的心情:“怎麼了,莫言?”它

“你能檢測出太宰治外的劇本組嗎?”莫言問道。

“不能。”系統團團沮喪的說檢測太宰治那個系統還是主系統它他安裝的,

果然,結果不出所預料,但現在,莫言還是要應付這俄羅斯石油商。

奇怪的是,俄羅斯石油商並沒有為難莫言,幾乎用無償的條件同意了港口黑手黨的條件。

莫言微微有些意外,思緒飄遠。

克里亞不知從哪搞到了邀請函,莫言讓他先去自己房間等著,克里亞開啟門卻看見了秘書。

兩人同時說道:“怎麼是你?!”又同時皺眉:“離開這!別學我說話!!”

兩人對視一眼,又圍著房間看了一眼,確認無人,瞬間拳打腳踢,與對方扭打起來,並且是往死裡揍。

一邊揍一邊放狠話:“我告訴你,你跟個小bb一樣,天天纏著我上司。你和莫言是沒可能的。臭小子,滾回家去喝你的奶奶吧!”這是秘書。

“我告訴你,誰也不可能阻止我追我家言言,你想也別想!另外,沒斷奶的是你吧?!無論你去哪都要跟著言言,你才回家吃你的胡蘿蔔粥吧!”這是克里亞。

然後,房間的門開啟了,莫言環視一眼,兩個人正襟危坐,看上去十分乖巧。

秘書不著痕跡的把打碎的花瓶往沙發裡面踢了踢,克里亞微微整理了袖子,把秘書的爪痕給遮掉。

兩個人十分有默契的把自己收拾好,莫言看了看這安靜的房間,微微一愣,也沒多想。

但系統團團想了:我秘書揹著我跟我的追求者在一起了。

然後莫言去洗澡,秘書和克里亞對視一眼,互相:“啍”了一聲,並且扭頭,絕不看多對方一眼。

克里亞心潮澎湃,哇!剛洗完澡的莫言呢。

他乖巧的等著,期間被秘書往外趕,但他像一個牛皮糖一樣粘著這間房間,秘書趕也趕不走,拉也拉不動,索性就放棄。

秘書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浴室的門開啟了,克里亞驚喜的發現,莫言洗澡前衣服是怎樣的出來後衣服就是怎樣的,要不是頭髮髮梢有點微溼,還真看不出來他洗了澡。

那一個黑色圍巾照常圍住脖子,手套也依舊戴著,渾身上下更是穿的嚴嚴實實。

克里亞思考,莫言難道不會熱嗎?

秘書是嗤笑一聲,表達自己的不屑。

克里亞心想,也對,畢竟有兩個人在外邊,莫言肯定會穿的嚴嚴實實的。老婆好保守哦,我好喜歡。

莫言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躺在床上蜷縮成一團,他的眼裡盡是疲憊之色,卻依舊沒有睡著。

莫言只好起身吃了兩粒安眠藥,這次安眠藥他偷偷藏起來沒被秘書收走,然後不安穩的睡了下去。

夢裡很黑,他似乎又看見了在自己的世界被欺凌的時候,被誤解的時候,碌碌無為的時候。

他又看見了自己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刀被他扔在一旁,手心微微顫抖,他忍不住狂吐出來。

他又看見了那個被車碾壓住的姑媽,自己對於這個世界的害怕。

他又進了港口黑手黨的刑房,不過這次審判的是他自己。

他看見自己的骨頭被開啟,取出骨髓,疼的撕心裂肺卻再也喊不出來的時候,他細細的品味了每一遍刑,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上都疲憊並且痛苦至極。

然後受刑的人變成其他人,他刀下的亡魂。

他又看見了那死的一家四口,那還在搖椅上看電視不知危險降臨的父親,那個忠心護主的老僕人,那個拼死也要保護自己女兒的母親,那個看著母親的屍體卻不敢說話只能流淚的女兒,還有那流下眼淚的自己。

他看見了自己殺的每一個人,看見了在自己手下受苦的每一個人,看見了受苦的,那個自己。

他會每天親自品嚐一遍自己受的苦與別人受的苦,感受著自己的苦楚,償還著自己所放下的罪孽。

莫言被驚醒,身體出了一身冷汗。一看時間,兩點多睡的覺,五點多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