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亞皺著眉結束通話電話,他之前一群的狐朋狗友又來撩他去玩,克里亞痛定思痛,決定跟他們一刀兩斷。
順便跟他們介紹一下莫言,讓他們看一下誰才是他的正宮。
莫言看著酒吧內的混亂的男男女女,皺起了眉頭。
克里亞暗道一聲糟糕,要扣印象分了,畢竟哪個正經人會來這裡?
莫言不願意進去,於是克里亞便讓他在酒吧門口等他。
克里亞忽視了那群人的調笑,直接宣佈自己有了真愛,絕不會再來一次。
旁邊的人鬨堂大笑,其中一個男人摟著自己懷裡的男孩說道:“是像我那樣的真愛嗎?”
克里亞皺起眉頭:“不,他不是那樣的人。”
“那他是怎麼樣的人?長相挺清純的嗎?”又有人問。
“那當然。”克里亞說的。
那個人奸笑了起來:“也許表面上長相越清純,私下裡玩的越野。”
克里亞瞬間不高興了:“他和你們不一樣。”
那個人聽到這話,心裡也不太舒服:“可是克里亞你呀,不照樣和我們混在一起嗎?”
旁邊有人附和,“就是就是”
克里亞皺著眉頭:“所以我之後就不會再來了。”
“真的假的?看來那人真的挺浪的,能抓住克里亞你的心。”有人吹了吹口哨。
克里亞很生氣,那些人侮辱他可以,畢竟他從前真的這麼混蛋,但不能侮辱莫言。
“你什麼意思?”他抓住吹口哨那人的衣領。
那人要抓住他的手臂:“我什麼意思,你不知道嗎?”
於是雙方瞬間動了起來,拳打腳踢,周圍人開始歡呼起來。
莫言聽到酒吧裡的吵鬧聲,覺得很心煩意亂,他聽到了有人喊克里亞加油,覺得不對,決定進去看一眼。
一進去就看見克里亞跟一個人打的火熱,莫言皺著眉,一手扒拉著一個把他們推開。
克里亞一看到莫言就慌了,怎麼辦?讓喜歡的人看見自己在打架,他會怎麼看我?
莫言沒說什麼,看見克里亞身上的傷,皺起了眉頭。
克里亞想,他皺眉了他皺眉了,完蛋,我被嫌棄了。
然後莫言把克里亞身上的傷原封不動的還給了那個人,打的那個人毫無還手之力,又傷之上又添新傷。
克里亞愣了愣,操,老婆好帥呀,他紅著臉想。
然後他暈乎乎的被莫言拉回去,在暈乎乎的看著莫言給他上藥,傻笑著。
莫言一直疑心著自己的委託人腦子不太好使,現在他確定了。
莫言純粹是因為當保鏢第一天就讓自己的委託人受傷的補償,畢竟是捐了港口黑手黨一棟樓的土豪啊。
克里亞又暈乎乎的回去,結果遇上了來找莫言的秘書。
秘書瞪大了眼,克里亞也瞪大了眼,他們同時說:“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
至此,秘書與克里亞的爭奪莫言之旅開始了。
秘書一筷子敲向克里亞伸向莫言的手,克里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克里亞把秘書當成情敵,秘書把克里亞當成想供他白菜的豬。
兩個人是相看兩相厭,互相看不順眼。
莫言的休息時間是去買一杯無糖奶茶,結果遇上了一名摔倒在地上的夫人。
莫言停下腳步,心裡在殺手名單間徘徊。
那個夫人叫喚著,莫言決定去扶,手已經摸到了腰間抹了毒藥的刀,時刻警惕著附近有沒有狙擊手。
然而附近沒有,他正常的扶起了那個夫人,那個夫人也沒有突然拿出刀或者槍,只是對他表達了感謝。
結果那個夫人在莫言走後上了一輛豪華又低調的車,克里亞的父親擔憂的說:“親愛的,你這樣子摔倒沒扭傷吧?”他檢查著克里亞母親的腳。
“沒有”克里亞的母親說道,她微微一笑:“那個孩子的心性倒是個好的,不過,他估計是把我當成了來殺他的殺手了。”
克里亞的父親很心疼,認為自家妻子不應該擅自冒險,然後他檢查了一下自家妻子的身體,回家自然而然的與妻子做了起來。
很快,這件事就被莫言拋在腦海外了。
又過了兩個月後,莫言要回去述職了。
他先跟克里亞說了這個情況,克里亞下意識脫口而出說:“你去哪我去哪。”
秘書拿起了衣架,對著克里亞擺出了戰鬥的姿勢。
克里亞內心不屑,可憐兮兮的撲向莫言對他說:“莫言,保護我。”
莫言一手拉一個,都拖上了飛機。
秘書認真的報告,克里亞在那裡撒嬌,天天莫言莫言的喊著,被他敲了一勺子,好不容易安靜了,又對著莫言動手動腳。
秘書氣的碾碎了一支鋼筆,在心裡戳起了克里亞的小人。
克里亞朝他吐舌頭,秘書心想:“這個憨貨。”
莫言直接在飛機上寫起了報告,力求少些工作,系統團團看兩個人爭鬥看的津津有味,它心裡是站男媽媽秘書這一邊的,它最想供自己白菜的克里亞也沒什麼好感。
莫言已經學會了忽視兩人心無旁騖的工作,他先去港口黑手黨遞交報告,又是面見首領,一樣的流程不一樣的話。
這次他可以在橫濱留長一點的時間,三天,然後就要飛往歐洲,中原中也恨不得他馬上飛回來,畢竟沒了莫言他要處理的事務至少多了兩三倍。
但他依舊是一個愛護下屬的好上司,所以他沒有催莫言,只是選擇自己一個人默默承擔。
莫言這次學聰明瞭,選了一個離武裝偵探社較遠的咖啡廳點了一杯冰美式。
莫言慢慢的喝著,感受著平時享受不了的慢生活,他現在確實比以前當底層的時候要忙很多,也越來越多人來巴結他。
但莫言的心很累,他每天晚上還是會嚇到睡不著覺,只能緊緊的抱著自己,蜷縮著身體。
他還是很想死,因為自己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而能讓自己去死的理由卻有很多個。
莫言也沒有什麼好想的,只是靜靜的看著街道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直到他聽見了一句熟悉的聲音,是旁邊的座位傳來的。
“啊,多麼美麗的小姐啊,我可以邀請你殉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