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拄著柺杖,來到門口,冷冷的說:“有的人是不能惹,但你傻柱還不夠格!”傻柱看到賈東旭後,匈中的怒火再度燃起,越來越旺盛。他活動十指,指骨喀喀作響,獰笑著說:“快承認吧,是你在幕後使壞!”.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傻柱基本確定,就是賈東旭寫的匿名信給軋鋼廠,導致秦淮茹不得不離開軋鋼廠食堂。這讓他在秦淮茹面前丟了很大面子,甚至覺得後者看他的眼神,都有些不同了。一切都因為賈東旭而起,這個仇必須要報。
“說!是不是你在暗地裡寫信?”
“聽不懂你說什麼,這是我賈家門口,給你三秒鐘時間滾開!”
賈東旭拄著柺杖,目光看向了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位大爺,哪有人堵著別人門口,欺負病人的?這行為也太惡劣了吧,你們都不管的?長此以往,誰還聽你們吩咐?院裡變得亂糟糟的,街道辦也會看不下去的!”
咳咳!
沉默許久的易中海,不得不開口:“傻柱,這事到此為止吧。”
秦淮茹拉著傻柱的衣袖,出聲央求道:“我帶你去診所包紮下巴的傷口。再說我離開軋鋼廠,依然可以糊紙盒賺錢,沒什麼大不了。”
她說著說著,衝著賈東旭哼了一聲,示意自己並沒有徹底失敗。“不行,不能就這麼算了!賈東旭你不承認寫信,我照樣扇你!”
傻柱聽到秦淮茹說自己可以糊紙盒,想到這一切都是眼前的賈東旭害得,心裡的火氣再也壓不住。他往前走了兩步,右手用力揮舞,颳起小旋風,就要落在賈東旭臉上。“敢打我兒子,我和你拼了。”
賈張氏衝到傻柱和賈東旭之間,兩隻手抓中傻柱的右手,低頭咬下。嘶!傻柱感到右手劇痛,用力一甩,把賈張氏甩到2米外的地上。
哎喲。
賈張氏躺在地面不起,嘴裡嗚呼哀哉,不停喊痛:“好痛啊,肯定是我身上骨頭斷了啊,都是傻柱害得!”
傻柱吃了一驚,有些傻眼了,分辨道:“沒那麼嚴重吧,我只是甩了下而已,你肯定是在碰瓷。絕對是這樣。”
賈東旭怒氣衝衝,撐著柺杖來到易中海面前,狂噴口水:“壹大爺你看!傻柱傷到了我媽,而且還要推卸責任,這
是絕對不行的。”
棒梗在一旁附和道:“奶奶你傷的很嚴重吧,是不是快要死了?傻柱你要賠錢。”賈張氏哀嚎不絕,衝著棒梗翻了翻白眼,目光有些不善:這熊孩子亂說話,咒我死?“現在不是追究傻柱的時候,先把你媽送到診所看醫生吧。”易中海眉頭緊皺,盡力為傻柱轉圜開脫。
賈東旭哼了一聲之後,帶著不滿之色,找到了劉海中:“貳大爺您覺得傻柱是不是要負起責任來?”
劉海中得意的看了易中海一眼,點了點頭:“東旭啊,我支援你的正當理由!打人者必須要受到懲罰和教訓,不然院裡就會亂糟糟的.Ⅱ。”
他好不容易得到機會,能夠打擊易中海,怎麼能輕易放過?
於是他決定站在賈東旭這邊,損壞易中海的威望,為將來取代壹大爺做鋪墊,完全是一舉兩得。不來找我這叄大爺?
閻埠貴等了許久,也沒有見到賈東旭來找自己,心裡很是不爽,想給賈東旭一點顏色看看。不過他擔心光是自己,似乎不一定能鎮得住,連忙把周天昊一塊加上。“東旭,我和周副科長也有一些意見,你仔細聽啊。”“您說吧,我聽著呢。”
賈東旭說著客氣,態度則略微敷衍。
“我看傻柱賠幾塊錢給賈張氏,這事就算扯平了,棒梗也丟石子傷到傻柱下巴。”閻埠貴看向周天昊,問了句,“周副科您覺得如何?”
周天昊搖了搖,說:“我的意思是不放過好人,也不放過壞人。傻柱下巴受傷、手上多了個傷口,但賈張氏確實也跌到地上,那就互相賠錢吧。”
呵呵!
傻柱和賈張氏都是他不喜歡的人,前者是易中海的打手,後者是院裡最不要臉的婆子,兩敗俱傷再好不過。周天昊甚至認為,剛才的衝突還不夠大,最好他們打一架,來個天地大沖撞。
因此,他沒有讓雙方息事寧人,來個各打五十板的噁心人做法,激發雙方心裡的火氣。
“賠錢給傻柱?那是絕不可能!”
賈張氏瞪大眼睛,放聲尖叫,斷然否決。
“焯!我不會賠錢的,下巴、手上的傷都是賈家人害得。我不找他們要醫藥費就不錯了,怎麼可能賠錢?”傻柱晃了晃手,讓血跡斑斑的牙齒印,在眾人面前轉了一圈。“好,好!既然你們都不願和平調解,那我也不管了。”
易中海氣得眉毛抖動,甩手走向自己家,像是真的不打算處理糾紛了。“老易!你真走了?”
劉海中確定易中海不打算回來,往前走一步,站在後者原本的位置上,發號施令。
他面露喜色,語氣略為激動:“既然壹大爺走了,我這個貳大爺來處理傻柱和賈家的糾紛,大家都沒意見吧?”大夥都沉默,既沒有出聲表示同意,也沒有開口反對。“傻柱你作為大男人,受點小傷無所謂。”
劉海中知道這個機會是賈東旭帶來的,毫無疑問站他那邊,“賈張氏年紀大了,受傷似乎很嚴重,你必須負擔全額醫藥費,就這樣了!”
賈東旭讚許的點了點頭,誇了劉海中:“貳大爺的處置很公平,我們賈家認可。”“憑什麼只讓我賠錢?我就不賠!我手上的咬傷就是證據。”傻柱身邊沒了易中海撐腰,但他愣脾氣上來了,梗著脖子說道。
可惡!
劉海中、賈東旭皺著眉看傻柱,見他毫無退讓的意思,也沒有太好辦法。牛不喝水強按牛頭的做法,對他們來說難度有點高。
傻柱人高馬大,戰力彪悍,光他們兩沒有信心能壓制住,沒法強按傻柱低頭。“拜拜了,我要回去了。”
傻柱得意的瞟了劉海中、賈東旭一眼,大搖大擺的往自家門口走去。賈張氏就地一滾,外套沾了大量塵土,模樣分外狼狽。
她卻毫不在意,抱住傻柱的腳,不讓他離開,嚎叫道:“打人兇手要走啦,四合院裡不公平,欺負我老婆子。”傻柱抖了抖腳,發現賈張氏抓的很死,無法擺脫。
這次他也不敢用太大力,免得後者又裝作受傷,只是咆哮:“放手!”“我快痛死了,你要是不賠錢就打死我算了。”賈張氏大聲嚎叫,中氣十足,沒有半點受傷的模樣。
哆哆哆。
聾老太太拄著黑色松木柺杖,從後院來到中院。
她舉起柺杖,重重落在賈張氏背上,厲聲說:“裝什麼裝?你當我眼瞎啊,這就是欺負傻柱。”哎喲。
賈張氏後背巨疼,不得不放手,極為不滿的說:“老太太你憑什麼打我?傻柱摔斷我的骨頭,又被你打了,好痛好痛。”
聾老太太哼了一聲,倚老賣老的說:“`“我就打你了!我把傻柱當孫子看的,不允許你欺負他。”就像傻柱不敢打賈張氏一樣,賈張氏也不敢去推聾老太太,對著後者明擺著的偏心,無可奈何。傻柱趁機溜到五六米外,與死皮賴臉的賈張氏拉開了距離。
他氣呼呼的說:“以後你們賈家的事,我一概不沾!別求到我這兒來。”
“真是一家白眼狼!前兩天我還跑去城南郊外,將受傷的棒梗揹回,一來一回十里路。今天又被他刮傷下巴!賈東旭還寫信舉報我,全是忘恩負義的白狼。”傻柱用力一揮右手,示意自己和賈家一刀兩斷。
嘭!
傻柱攙扶聾老太太走入易中海家,將大門用力關上,隔斷所有人的視線。嘖嘖。
大夥見得沒好戲可看了,如鳥雀般散去。
他們今天可是吃了個大瓜,眼見傻柱與賈家鬧翻,過程很是精彩。賈東旭陰沉沉的盯了易中海家大門一眼,隨後雙手拄著柺杖回家:“棒梗,還不去扶你奶奶。”
周天昊坐在飯桌邊,看著秦京茹下麵條。今天吃完飯很晚,因為大家都光顧著看好戲去了。
秦淮茹坐在雜物間的小凳子上,不停的糊紙盒,十根手指都沾滿了粘稠的漿糊。
這時候,原料不講究護(好了趙)手不護手的。漿糊的腐蝕性大,都把她手指泡的發白起皺,甚至脫皮。“姐,你氣不氣?明明可以留在軋鋼廠食堂,卻被賈家害得無法留下?”秦京茹用筷子攪動鐵鍋裡的麵條,防止粘鍋。
秦淮茹嘆了口氣,眼裡閃過濃濃恨意,無奈的說:“我都快被氣死。不過只能想開點,生氣也於事無補。”“姐,你真倒黴!碰到了賈家這群敗類。”秦京茹感慨不已,又看了看周天昊,覺得自己眼光真好。
唉!
秦淮茹搖了搖頭,都懶得說賈家了,談都不想談。
“看開點吧,秦姐你選擇離婚,已經轉運了。不然永遠陷在賈家的泥潭裡,那樣更慘。”周天昊隨口勸了一句。
秦淮茹認真的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呀,能離開賈家已經算好了。糊紙盒是辛苦,但至少不用伺候刁專的賈張氏。”
周天昊視線掃過秦淮茹發白的雙手,提議道:“京茹,明天陪我去商場買縫紉機吧。有了這機子,你和秦姐不用糊紙盒了,可以縫衣服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