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
回到別墅中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半夜了。
林紅池和丁觀魚都已經睡了。
丁蕭收拾完一個房間,然後說了一句:“你就先在這裡睡吧。”
蝴蝶問道:“那你呢?”
丁蕭說:“我當然是回我的房間了。”
蝴蝶道:“那我也跟你去你的房間,我得寸步不離跟著你。”
丁蕭滿頭的黑線:“你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
蝴蝶狠狠點頭:“當然有必要,我怕你帶著寶瓶跑了,以後我就找不到你了怎麼辦?
你要想讓我不跟著你,你現在就給我寶瓶。”
“我交給你寶瓶,誰知道你會做出怎樣駭人聽聞的事情。”
“我保證,我重拾力量之後,都聽你的。”
丁蕭並不知道蝴蝶真正的實力,但根據阿裳所說來分析,蝴蝶肯定非常強大。
丁蕭當然不會讓這樣那樣無法控制的力量還給她。
對於她的保證,一文不值。
積壓了上千年的仇恨,不殺的血流成河才怪。
“你暫時就別想了。
你今天好不容易才恢復自由,先躺下來好好冷靜一下吧。”
丁蕭出了門,蝴蝶也急忙追了上去:
“那我就一直跟著你,你去哪我就跟著去哪。”
丁蕭回到了自已的房間中,蝴蝶果然也跟著進來了。
丁蕭轉頭說道:“你跟我睡在一個房間中,你就不怕我對你作出什麼嗎?
你自已也說了,你要是失去了處子之身,你就會變成了普通的女人。
你不但不再擁有巫女的能力,就連不老不死的能力也失去了。”
丁蕭的這個提醒,讓蝴蝶有些害怕了。
是啊,萬一睡到半夜,他用強的,自已就什麼都失去了。
這得不償失啊!
於是她轉頭欲走,誰知被丁蕭一下子拉住了。
“你走什麼?不是說我走到哪裡你跟到哪裡嗎?
你今天晚上就留在我房間裡吧。”
蝴蝶尷尬的笑了笑:“那你也說了,我剛恢復自由,需要好好冷靜一下。
我還是自已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吧,我就不打擾你了。
明兒見!”
然而丁蕭卻拉著她的手不放:
“你說進來就進來,說走就走。
你當我是什麼?
不準走,留下來陪我。”
蝴蝶連連擺手:“不了不了,我陪不了你。
要不你去找你的情人來陪你。”
要整治這不聽話的女人,就要一次性讓她害怕。
於是,丁蕭一把將蝴蝶攔腰抱起,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
“我還沒有嘗過巫女是什麼滋味呢,讓我好好嚐嚐鮮。”
蝴蝶一臉氣憤的說道:
“丁蕭,你別太過分了,你要不放下我,我就跟你翻臉了。”
“你翻臉啊,我看看你怎麼翻臉的。”
“快放下我!”
“我給你機會了,是你非要闖進我的房間。
你既然主動送上門,我要是不笑納,就有些對不起人了。”
丁蕭抱著她走到床前,將她一下子扔到了床上。
蝴蝶立刻從床上漂浮了起來,周身散發出血紅色的咒文。
丁蕭一伸手,金色的咒文從他身上旋轉而出。
很快,金色的咒文在蝴蝶的上方急速旋轉,形成了一個小型的旋渦。
旋渦的中心,出現了一個黑洞。
蝴蝶周身的紅色咒文就被這黑洞全部吸入進去,她浮空的狀態也解除了,整個人落在床上。
“你就算將你現在的所有力量釋放,我都能給你吸乾淨。
你現在最好老老實實的,才不會吃苦頭。”
蝴蝶只是收取了那些封禁她的巫咒力量,她自已的力量遠比這要強大的太多。
但就這些力量,顯然是無法對抗丁蕭的。
她現在真的後悔自已主動跑進丁蕭的房間了。
萬一丁蕭真的對她做出那種事情,她就真的再也無法回收自已的力量了。
於是她的態度軟了下來:
“我承認我剛才衝動了,但我也知道你只是在嚇唬我的。
我們各退一步,你放過我,我回自已的房間。”
“你以為是我是在唬人?
那我就證明我是不是在唬人。
你當我是一個老實人嗎?”
丁蕭跳起來,一下子撲到了蝴蝶的身上,捧著她的臉蛋就要親下去。
蝴蝶此時才真正感覺害怕了,她偏過頭,讓丁蕭親了空。
“丁蕭,你也知道,我都一千年沒洗澡了,我身上都餿了。
不但餿了,我還滿身都是血腥味。
你不怕我身上髒嗎?”
“對哦,你不提醒我,我都忘了。
正好我也要洗個澡,我們一起洗個鴛鴦浴如何?”
“不了,我自已去洗吧。”
“那好,我在這等著你,快去快回啊!”
丁蕭鬆開了蝴蝶,她像是驚弓之鳥,急忙跳下床,著急忙慌跑出了房間。
左轉,跑回了丁蕭給她收拾好的房間,迅速將門鎖上。
就這樣還不放心,又用自已的力量挪來了衣櫃和梳妝檯,將門擋住。
她這才驚疑未定的坐到了床沿上。
“這個混蛋,嚇死我了!”
丁蕭的房間中,他走過去,關上了房門,自言自語道:
“聽阿裳說起來,還以為是個非常難對付的世界BOOS。
這不是很容易拿捏嗎?”
此時,一道白色的身影在身旁浮現。
跟一身黑裙的蝴蝶比起來,眼前這個女孩子除了裙子是白色的,臉蛋都長得一模一樣。
此人正是阿裳,她秀眉微蹙,表情中有著諸多不滿。
“丁蕭,我交給你的任務是殺掉這個女人。
只要殺掉這個女人,你就可以進入下一個世界了。
你為什麼不動手?
現在她的力量還沒有恢復,動起手來很容易解決。
你要是等到她恢復了力量,那就沒有那麼容易殺死了。”
“你說的人,果然就是她。”
“沒錯,就是她,你現在立刻是殺了她。”
丁蕭看著眼前的女人,冷笑道:
“我殺她?我為什麼要殺她?
她也沒得罪我,也沒害我。”
阿裳有些生氣的說道:
“你也聽到她說了,她要向全人類報復。
她一旦取回了力量,那就將是全人類的末日。”
丁蕭走到了臥室中的沙發椅前坐了下來,蹺著二郎腿,雙手交叉握住,撐著英俊的臉龐,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她要向全人類報復,那是她的事情。
她為什麼報復,那是因為人類作的惡,害的她被困了一千年受盡折磨。
我也是懷著報復的心理重生的,我能夠共情她的感受。
明明受苦受難的是她,我為什麼還要殺她?”
“可是她......”
“她會向全人類報復,你又是這句話對嗎?”
“是啊!”
“她做了嗎?她明明一個人都沒殺,就應該去死嗎?
我舉個例子,如果一個說嘴上說著某某人真該死,我恨不得殺死他。
那麼就要判定這個人有殺人傾向,為了避免他未來會殺人,那麼就應該先殺死他。
你說這種邏輯對嗎?”
“可是在你前世經歷的那個世界,蝴蝶確實滅絕了全人類。”
“你也說了那是另一個世界,在另一個世界中,黃景臨和廖雨馨殺死了我,而在這個世界,我殺死了他們。
所以這是兩個世界。
在這裡蝴蝶只是個受害者,我沒從她身上看出她有屠盡全人類的勇氣。
我跟蝴蝶都有著受到迫害的經歷,我不會殺她的。
並且,我保下她了。”
阿裳怒而問道:“你為了蝴蝶,甘願跟我作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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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