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景臨背氣昏了過去,丁蕭這才放開黃觀魚。
死傀抓著黃景臨,又隱入黑影之中,退出了房間。
黃觀魚氣的粉拳捶打在丁蕭胸膛上:
“混蛋!壞蛋!你看你都把他氣昏迷了。”
丁蕭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問道:
“好像是你氣他更多一些吧?”
黃觀魚狠狠瞪著他,但她那張沉魚落雁的臉蛋看上去一點也不兇狠,卻反而如同嬌嗔一般:
“那還不都是你指示的?”
“你為什麼會受我指示,還不是因為你貪生怕死?”
“我不是,我沒有貪生怕死,我是怕被你裝進瓶子。”
黃觀魚緊蹙著秀眉,感覺以自己的情商跟丁蕭爭辯根本沒有絲毫勝算。
這個無賴,不但行事重逆無道,為人還奸猾狡詐,卑鄙無恥。
而她除了教學生,在玫瑰城中見到的所有人都對她尊敬仰慕。
何時跟人鬥過心眼?
跟這個八百個心眼子的人鬥,只能被耍的團團轉。
丁蕭捏了一把她的柔嫩白皙的臉蛋:
“還不都一樣?都是怕疼。”
黃觀魚不耐煩的推開了他的手:
“本質上是有區別的,我不怕死,我是怕被你慘無人道的折磨。”
丁蕭又摟著她的倩腰說道:
“你放心,只要你聽話,我就不會折磨你。”
黃觀魚奮力掙扎著,低吼道:
“無賴,你放開我,少佔我便宜,你說過,今天不會對我怎樣的。”
丁蕭鬆開了黃觀魚,她總歸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好東西,需要一口一口品嚐,來日方長。
“你走吧!”
黃觀魚怔了一下,沒想到丁蕭真的肯放過她。
她還以為今夜貞操不保了呢。
她趕緊逃出了這個房間,在整個屋子內尋找,都沒有找到黃景臨的影子。
無奈,她就回到了林紅池睡的那個房間。
就看到熟睡中的林紅池周圍飄著一圈咒文。
她還納悶,隔壁房間鬧了半天,聲音弄得老大,怎麼林紅池半點反應沒有。
卻原來被丁蕭下了昏睡的咒術。
此時,咒文消失,林紅池隨即打了個哈欠,轉身看到黃觀魚就坐在床沿上看著她。
林紅池撒嬌似的摟住了她的腰,將小腦袋在她身上蹭了蹭。
黃觀魚比她大個十幾歲,已經有三十幾歲了。
但黃觀魚那不老的容顏依舊如同少女一般稚嫩。
林紅池從小被黃觀魚帶大,林紅池自小母親就去世了。
她雖然稱黃觀魚是老師,但黃觀魚給她的何止是老師對學生的關心。
她缺失的母愛,都在黃觀魚身上找補到了。
就這樣趴在黃觀魚的大腿上,就像女兒趴在媽媽腿上撒嬌一樣,在心中升起短暫的幸福。
黃觀魚心中混亂複雜,輕聲問道:
“紅池,你喜不喜歡丁蕭?”
林紅池淺淺一笑,拿手指比劃著:
“不知道,也許,可能有一點點吧。
就一點點,不會再多了。
對他更多的是討厭,憤恨。”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黃觀魚也感受到了丁蕭的無恥無賴。
“他就是個卑鄙無恥的混蛋,善於玩弄人心的惡棍。
喜歡這樣的人,只會讓你平添痛苦。”
林紅池苦笑一聲道:
“我說了,對他的壞印象勝過對他的好感。
我又不是因為喜歡他留下來的,他說過不會放我走。
他要我做他女人,我逃過一次了,立刻就被抓住了,我不敢再逃了。
我要再逃一次,以他得到心狠手辣,他會殺了我的。
他是好是壞,我也沒得選擇了。
既然沒得選擇了,除了認命,還能怎樣?”
黃觀魚心中生出負罪感。
自己最最疼愛的學生,她已經認命了,打算做丁蕭的女人了。
而自己剛剛竟然和她認定的男人做出了那些曖昧的事情。
如果林紅池得知了這事,那麼自己這麼多年來在林紅池心中的形象就會崩塌了。
怎麼辦啊?
她就跟我女兒似的,要我怎麼面對她啊?
可是丁蕭那個混蛋才不在乎這些,他樂意說就說出來了。
還有,景臨也知道了。
那麼林紅池知道也是遲早的事。
到時候怎麼面對她?
丁蕭你這個混蛋!
你幹嘛招惹完紅池,又來欺負我?
你這是在陷我於不仁不義,你讓我沒臉做人了都。
真是造虐啊!
市長府邸下方地下墓室中
蝴蝶望著墓室中的紅色封印咒文,已經有一部分轉化為金色了。
她露出了詭異的微笑。
寶瓶落入丁蕭手中,還真是天意。
怕是要不了多久,丁蕭就能幫助她解開封印了。
棺槨前的桌子擺放著的水晶球,浮現出了丁蕭的形象。
就見丁蕭正在撫摸著青銅寶瓶,自言自語道:
“這寶瓶究竟是做什麼的?吸收了我那麼多的咒力,有什麼作用呢?”
寶瓶吸收了一定的力量,蝴蝶終於可以透過寶瓶說話了。
蝴蝶的聲音透過過水晶球與寶瓶的關聯,從寶瓶中傳出來。
“丁蕭,你幫我多多吸收力量,等吸收了足夠多的力量,我就可以解除封印。
到時候,我會盡我所能滿足你提出的任何一個願望。
不論是做什麼都行。”
丁蕭驚詫道:“原來這裡面封印著高手啊!
讓我想想,感覺就像是阿拉丁神燈一樣。
你能實現我的任何願望嗎?”
蝴蝶的聲音傳出:“阿拉丁神燈?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但我能做到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比如,幫你稱霸天下之類。”
丁蕭說道:“稱霸天下之類的,我感覺自己現在的實力,也差不多夠了。
我想讓你幫我突破世界壁,回到我原來的世界。
你能做到嗎?”
“世界壁?嘶......
這個我以前都沒想過。
但我承諾,只要你能幫我解除封印,我會盡我全力來幫你實現。”
下半夜,黃觀魚懷著愧疚自責的心理,像媽媽摟著女兒一樣,摟著林紅池睡著了。
睡夢中,夢到林紅池怒氣衝衝的指責她,所有認識的人,都在罵她下賤。
滿頭汗水的驚醒,已經是早晨了。
林紅池正坐在梳妝檯前梳理頭髮,見林紅池醒來了,急忙給她去準備洗臉水。
過後,又認真仔細的幫她梳頭。
林紅池的披肩短髮很好梳理,黃觀魚那長到屁股下的長髮,就要好好梳理了。
小時候,林紅池留長髮,都是黃觀魚幫她梳頭。
如今,反過來了。
這時候,房門忽然開啟,丁蕭走了進來。
兩女齊齊望向丁蕭,各自心情複雜。
丁蕭說道:“林紅池,去做早餐。”
林紅池瞄了丁蕭一眼,就乖乖去做飯了。
房間中就剩下丁蕭和黃觀魚兩人。
丁蕭向著黃觀魚走過去,嚇得她急忙從椅子上站起來,後退到床邊,退無可退。
“丁蕭,求你別碰我,被紅池看到了會誤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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