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後，

包爽的腳步便停留在了審訊房外。

由於事先已經吩咐獄卒不得靠近此地，因此周圍除了他之外，便無任何一人。

但包爽卻沒著急推門進入，而是先透過鐵門上方的觀測口進行檢視。

“嘶！這韓小瑩天賦不錯啊。”

但見審訊房內，老鴇子王媽媽將七粒瓜子，按照類固定的點位，依次擺放在案桌之上，手法極為熟練。

而身穿白紗的韓小瑩，則被用黑布矇住雙眼，靜靜的站在桌旁，表情十分淡然。

等待王媽媽一聲令下，她便好似柔軟的白蛇般緩緩爬到案桌之上，並用性感的嘴唇探尋著瓜子所在的位置。

待確認之後，便伸出柔軟的粉舌，好似白蛇吐信般，快速將瓜子捲起收入口中。

不到十息間，不同位置的七粒瓜子，便被她通通舔入嘴裡。

整個過程畫風極美，好似性感嫵媚的舞蹈，極富觀賞性。

就連經驗豐富的王媽媽，都忍不住嘖嘖稱奇，毫不吝嗇讚美之詞。

但見這一幕，包爽那叫一個眼界大開，不由自主的感嘆還是教坊司裡玩得花。

“回頭高低得帶大伯去耍耍，也算不枉此生。”

吱嘎！

鐵門應聲而開，面露笑意的包爽闊步而入，對著老鴇子道：

“王媽媽辛苦了！”

“喲，包大人您來了！”王媽媽回頭一看，便見身穿官服的包爽立在眼前，當即眉開眼笑著打起了招呼。

“嗯，王媽媽真是位誠實守信的老鴇子啊！”

“包大人說笑了，沒想到您如此年輕，便當上了員外郎，日後前途定然無量。”

作為教坊司的官方老鴇子，王媽媽不僅經驗豐富，且深諳人情世故，一通誇讚令包爽頗為滿意。

“哪裡哪裡，我這芝麻綠豆的小官不提也罷。”他故作謙虛地回道。

但凡去教坊司的人裡，不少都是達官貴人，王媽媽平日裡自然沒少見，若是刻意擺官架子，反倒會招人不喜。

“包大人，不得不說，這位韓姑娘天生就是個魅種，瞧那姿勢和身段，還有那表情，完全就是做花魁娘子的料啊。比咱們教坊司裡那些個練習時長兩年半的女子，可有天賦多了。

您豔福真不淺！咯咯咯。”

王媽媽急忙將韓小瑩牽在手裡，將其帶到包爽跟前。

“嗯，不錯！經過一天的調教，已經初見成效了。”

包爽伸手摘下韓小瑩眼上的黑帶，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雖然她練習的時間很短，但已然掌握了基本的知識面。

換句話說，韓小瑩現在具備了接客的條件。

但在包爽看來這還遠遠不夠，要想俘獲昏君的心，那必然得是房事高手才行。

“包大人，您看咱們是日結還是月結呢？”見他十分滿意，老鴇子自然得提銀子的事兒。

“好說！”

包爽隨手從懷中掏出二兩銀子遞到她面前，道：“這是今日的工錢，先拿著。”

“哎喲！謝包大人賞。”老鴇子欣喜若狂的接過銀子，開心得雙眼都眯成了一條縫。

雖然教坊司每日的流水很大，但那都是朝廷的，她每月也只能拿不到十兩銀子工錢。

而今天一天就賺了二兩外快，這可是意外之財。

“王媽媽，有件事我想跟你打聽一番。”

“包大人請講，老媽子我定然知無不言。”

老鴇子急忙將錢塞進衣服裡，生怕不小心給弄掉了。

“如果要讓她學全十八式，需要多久？”

包爽看了看身旁的韓小瑩，希望得到準確的答案。

“啊？十八式全都學會？”

老鴇子像是聽見了啥了不得的大事，表情變得異常驚訝。

“嗯，怎麼了？這很難嗎？”

包爽雙眼疑惑頓生，顯然不太瞭解其中門道。

“的確很難！包大人實不相瞞，到目前為止，咱們整個教坊司裡，也只有那位神秘的教魁，能精通這十八般武藝。”

老鴇子湊上前來，神秘兮兮的說道。

“何為教魁？”包爽一臉懵逼的問道。

“包大人，您有所不知，教魁乃是整個教坊司里名望最高的女子，就算一百名花魁裡也不見得能選出一人來。

不僅要求容貌傾國傾城，身材也得是絕頂妖嬈，全身上下不可有丁點瑕疵，哪怕一顆痣都不行。

以上幾點缺一不可。”

聞言，包爽頓時臉色驟變，表情顯得很是不可思議，連忙追問道：

“世上果真有這般女子？”

“嗯，千真萬確。”老鴇子拍著胸脯保證道。

見她如此篤定，包爽立馬陷入了沉思，暗道：

“縱觀整個綜武世界，絕色美女倒是不少，但要真如老鴇子所說的如此完美，一時間還真無法猜出是誰？

若真有這樣的女子，那豈能少了小爺的品鑑？”

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包爽熱情地握住王媽媽的雙手，表情萬分真誠的詢問道：

“想不到世間竟有如此奇女子，不知王媽媽可否替我引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