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這…這背個鍋在身前會不會太奇怪了?”
黃蓉看著自已這身打扮,頓時就有些不樂意了。
“嘿!這有啥,你之前不是還扮過乞丐嗎?”
“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黃蓉抬起頭,俏眉漸漸皺起,彷彿覺得十分不可思議。
“咳咳咳…那啥,是柯瞎子告訴我的。”
包爽眼神遊離,又將責任推給了柯鎮惡。
“哼!又是這老妖怪。”
一想到他汙衊黃藥師參與打劫生辰綱,黃蓉就氣不打一處來,對這般說辭毫不懷疑。
“來!臉上抹點鍋底灰,在扛個包袱在背上,這樣就毫無破綻了。”
唰唰!
包爽立刻伸手在鍋底蹭了幾下,隨後一把抹到其白皙的俏臉上,看上去的確跟乞丐無異。
黃蓉則緊咬牙關強忍下來,不敢輕易反抗。
“走吧!跟爺回家。”
緊接著,
二人便一前一後走出了天牢,朝著外城的大伯家而去。
約莫一個時辰後,他倆順利回到了包宅,路上並未引起任何人的懷疑。
“走,隨我進屋吧!”
吱嘎!
宅門應聲而開,家裡唯一的下人李青立刻將二人迎了進去。
“二郎回來啦!”
“李伯,這位是我同僚,來家裡與我商量點事!”
包爽攙扶著李青回到院中,又將大門關上。
“包大人,這李伯也是個瞎子?”
黃蓉見他眼窩凹陷且眼皮連在一起,跟柯瞎子十分相似,很容易就看出了端倪。
“嘿!小姑娘咋說話的呢?什麼瞎子不瞎子的,多難聽啊!
你可以叫我李伯,或是名號都可以。”
這黃蓉一開口,李青便知道她是個女孩,這可瞞不過他。
而且他最恨別人叫他瞎子,若不是因為這雙眼睛瞎了,也不會到包家來養老。
“名號?咯咯咯!難不成您老還是江湖中人?”
離開天牢後,她又恢復了古靈精怪的性格,對著李青打趣道。
“想當年我可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後來進山打野時,被毒蛇的毒液噴瞎了雙眼。
因此,江湖上的朋友都給幾分薄面,稱我為盲僧。”
“額?打野?盲僧?李伯,這事兒我咋不知道呢?”
不等黃蓉開口,包爽倒是覺得十分吃驚,瞬間又勾起了前世的回憶。
“好漢不提當年勇,罷了!”
李青擺了擺手,不願再提起當年的往事。
“對了,大伯和大娘怎麼不在家呢?”
四下張望一番,沒看見他們,這才好奇地問道。
“你大伯今日出任務,晚上不回來。你大娘也趁機回孃家探親去了。”
“原來如此!我說怎麼沒看見他倆呢。”
包爽也沒在意,他們不在正好,省得看大娘的臉色。
“二郎啊,你可是和段家有婚約的,別亂來啊!段天德可不好惹。”
“李伯,這姑娘是我朋友,你瞎想啥呢,我是那樣的人嗎?”包爽立刻解釋道。
”嘿嘿!我眼瞎心可不瞎,年輕人火氣重也在所難免,小心辦事就行。”
李青饒有深意的笑了笑,也不聽他解釋,隨即轉身返回了房間。
“別誤會啊!我可不是那種人。”
“包大人,我懂!”
本來黃蓉就對他印象不好,自然不信這般鬼話。
“廚房燒著水呢,自已打水洗澡吧!”
包家在怎麼說也是官府中人,這些基本配置自然是不缺的。
“行!那包大人可不許偷看哦。”黃蓉顯然不太相信他的為人,刻意出言提醒。
說完,也不等包爽發火,頂著口大鍋就往後院跑去。
“切!小爺我不僅看了,還喝了,能奈我何?嘿嘿!”
佔夠便宜的他,自然不屑做偷窺這種下三濫的事兒。
轉身回到屋內後,
包爽這才翻出當初黃裳給他留下的手札,很快便翻到了其中的境界篇。
“呼!原來如此。”
仔細檢視一番後,這才將突破金剛境的條件弄清楚。
而要想突破金剛境,必須得學會一門高深的鍛體功法,對體魄進行千錘百煉,以此來提高身體的防禦與力道。
等到鍛體功法圓滿,功力便會隨之提高,從而一舉衝破瓶頸,跨入金剛境。
但包爽卻因為吸食了黃蓉噴出的液化真氣,已經突破了瓶頸,只需學會一門鍛體功法,便可直入金剛。
作為熟知各類功法的包爽來說,這並難不倒他,難得是爭奪哪部鍛體神功進行修煉而已。
“少林寺的易筋經、金剛不壞體、九陽神功、先天功、純陽無極功等等,好像都是鍛體類的功法,到底哪一種比較適合我修煉呢?”
隨即,包爽便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
正在後院黃蓉已經打好水,準備好好沐浴一番。
可當她剛脫掉衣服時,猛然低頭的瞬間,卻發現了大問題。
“奇怪,這裡怎麼會有紅印呢?”
仔細看來,白皙光滑的面板上,赫然留有兩個大大的草莓印記。
在結合其所在的位置,如黃蓉這般聰慧的女子,立刻就想到了唯一可能性。
只見她雙目含淚,粉圈捏得死死的,牙齒相互摩擦之下,發出強烈的吱嘎聲。
“包爽!你個人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