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坦——
賈張氏急急忙忙的回家, 一腳把房門踢開。
這可把秦淮茹跟賈東旭給嚇了一跳。。
“媽,什麼事情這麼急急忙忙?”
賈東旭有些不樂意。
“這還不得問問你的好媳婦?鄰居們都在傳她被軋鋼廠給開除了,你還給我裝作 沒事人一樣?”
賈張氏氣憤說道,瞪眼看著秦淮茹。
要是秦淮茹真的被開除了,那每個月豈不是不能給她三塊錢的養老錢了?
以後她養老可怎麼辦啊?
聽到賈張氏這麼說,賈東旭也是意外萬分。
昨個周文兵才說開除秦淮茹,沒想到今天就被開除了?
“秦淮茹,這是真的?”
賈東旭也是帶著不可置信的“一九零”神色看著秦淮茹。
這要是真的,他們家以後可怎麼辦啊?
難不成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秦淮茹也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事那麼快就傳到了賈張氏耳朵裡。
頓時也知道掩蓋不下去了。
就坦言了,“媽,東旭,我也沒辦法啊!今個馬主任來車間找我,然後找理由就 把我給開除了,我怎麼求情都沒用!”
“什麼?你竟然真的被開除了?”
賈東旭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昨天他才跟周文兵打賭,沒想到那麼快就成真了?
自個豈不是要叫他爺爺了?
“難道真的是周文兵這個畜生搗的鬼?我找他去!”
賈張氏氣憤道。
說著就風急火燎的出門了,要真是周文兵這畜生把她兒媳婦給開除了,必須得 讓周文兵賠償他們家的損失。
“我也去!這個畜生簡直不是人!”
賈東旭也是怒不可解,推著輪椅跟了過去。
秦淮茹無奈,只能跟上。
此刻周文兵下班了正在大院洗漱,沒想到賈張氏就來到了他眼前,跟吃了火藥 一樣。
“你個死爹媽的畜生,是你把我兒媳婦給開除的?”
賈張氏惡語相向。
似乎在憤怒之下,下巴的瘤子都不那麼痛了。
“賈張氏,有你這麼跟爹說話的嗎?”
周文兵無視賈張氏的言語,冷道。
昨個賈東旭可是說了,要是他能夠開除秦淮茹,他就叫自己爺爺。
那自個不就是賈張氏的爹?
“你個畜生,我才是你祖宗,雖然你開除我兒媳婦的?你得賠我家的損失來!”
“要是不賠,你別想好過了!”
賈張氏怒罵道。
“你還真是個不孝女啊!賈東旭,昨個不是說開除了你媳婦你就叫我爺爺?快叫 吧!爺爺等著呢?”
周文兵絲毫不慌,望向了賈東旭。
這可把賈東旭氣的嘴都歪了。
“你個畜生,就憑你也想當我爺爺?我爺爺早死了,你怎麼不去死?”
賈東旭罵道。
這個畜生開除了秦淮茹,以後他們家可就沒了生活來源。
難道一家子去馬路上喝西北風?
這畜生簡直太不是東西了。
周邊鄰居聽到這裡的叫罵聲,頓時都圍了過去。
開始指指點點了。
“這賈家就是自作自受,昨天跟周文兵服軟不就好了!非得對著幹!”
“就是,現在秦淮茹丟了工作,他們連吃飯都成問題了!”
“我早料到如此了,周文兵在怎麼說也是車間組長,透過關係開除一個實習鉗工 更本不難。”
“賈家這就是自找的,死鴨子嘴硬!”
周邊鄰居紛紛議論道。
可沒有幾個人同情賈家現在的遭遇。
他們現在什麼處境不清楚?還非得硬剛周文兵?
這就是下場。
“你們這些畜生,少幸災樂禍,我家要是吃不上飯,我挨個挨個砸你們家的門! 你們也別想好過。”
賈張氏蠻橫說道。
她可不是什麼斯文人,要是餓急眼了,這些鄰居都別想吃飽飯。
被賈張氏一瞪,周邊鄰居頓時都不敢跟她爭執。
免得惹怒了她,遭到報復。
畢竟賈張氏現在可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她就是爛命一條了。
“喲,老虔婆你現在精氣神挺足啊,餓個十天半個月應該都不是問題!”
“你兒媳婦給你的養老錢,應該夠你吃到入土了吧?”
周文兵嘲諷道。
周文兵本來都還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
但是賈家找虐,他豈能不成全?
這可就怪不得他了。
“你個畜生,你這是咒我媽早點死是吧?”
“你開除了我媳婦,得賠我賈家的損失!一個月你得接濟我賈家二十塊才行!”
賈東旭怒道。
想要周文兵彌補他們家的損失。
然而他這樣的想法,壓根就是做夢。
“你個不孝子孫,有你這麼跟爺爺說話的嗎?”
“願賭不服輸,活該你坐輪椅!”
“你要是願賭服輸叫我聲爺爺,說不定我看在你這個孫子的份上,賞你個一毛兩 毛。”
周文兵懟道。
這可氣的賈東旭牙癢癢。
拳頭緊皺在了一起。
只恨自個腿殘廢了,不然絕對繞不了對方。
遠處,易中海跟劉海中,還有閻埠貴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劉海中在得知秦淮茹被開除後,壓根不想管他們家的破事了。
畢竟昨天他好心勸說都沒用。
這都是他們家自食惡果。
然而易中海卻忍不住想要罵周文兵兩句。
“周文兵,這事真是你乾的?”
“你難道不知道秦淮茹家都困難成什麼樣了?你竟然還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 情來?你還是個人嗎?”
易中海怒罵道。
一開始他都還不願意相信,這是周文兵乾的。
畢竟他不過就是一個車間組長,沒有那麼大的全權利。
但大夥都這麼說,周文兵也承認了,他不得不接受。
“老絕戶,秦淮茹是你媳婦不成?你怎麼還急眼了?”
周文兵懟道。
這句話氣的易中海臉都歪了.
賈東旭在一旁聽到周文兵的話,也是氣的頭綠的跟王八一樣。
無錯書吧這畜生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專門羞辱他的是吧?
動不動就把他媳婦跟別人扯一塊?
“周文兵,這的確是你的不對!你這讓賈家以後怎麼活啊!”。
“賈家可都指望秦淮茹一個人掙錢養家呢?”
一大媽緊接這說道,開始討伐周文兵。
這可把周文兵給逗笑了。
賈家怎麼活跟他有關係?
他巴不得一家子白眼狼全部餓死了才好。
“一大媽,你既然這麼好心,你接濟不就好了!”
周文兵可不會對仇人心慈手軟。
否者賈家的尾巴怕是越翹越高,都要在他頭上拉屎了。
“我不管,你個畜生必須賠償我們家的損失?你不賠償我死都不會放過你!”
賈張氏頓時耍潑了起來,怒罵道。
“想要我賠償也可以啊!先讓賈東旭把承諾兌現了!”
“他連承諾都不敢兌現,還想要我賠錢?你們怕是沒睡醒吧?”
周文兵看著賈東旭笑著說道。
賈東旭怎麼可能叫的出口。
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他要是真的叫周文兵爺爺,就算他家得到接濟了,以後他這輩子恐怕都抬不起 頭來。
“你個畜生,少白日做夢,你也配我叫你爺爺?你死了這條心吧!”
賈東旭怒道。
“得,那你們家也別想我接濟,等著喝西北風吧!”
周文兵不屑道。
就算對方叫了,他也未必會接濟,最多給個一毛兩毛羞辱一下對方。
不叫,那他正好有藉口了。
“你——”
賈東旭被周文兵險些氣的別出內傷來。
這畜生簡直跟茅房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
拿他簡直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們在吵吵什麼?”
就在賈張氏等人拿周文兵沒有一點辦法的時候,聾老太太跟傻柱兩人帶著一群 人走了過來。
周文兵一看就知道跟在兩人身邊的是街道辦的人。
估計這老不死的又去街道辦告他了。
所以帶著街道辦的人來興師問罪。
上次周文兵不在家,所以找到了李慧芝。
這一次聾老太太可是看著時間去的。
把街道主任都給叫了過來。
上次來的還是街道副主任王大娘。
這次來的可是主任,名叫楊建平。
楊建平五十多歲,帶著眼睛,看起來面容不善。
因為他聽聾老太太說,他們大院出了一個不尊老愛幼,還道德敗壞的人。
把聾老太太的手還有腳都給弄斷了。
這事可非同小可。
畢竟聾老太太能夠成為五保戶,自然有一定原因,她家的後代,可有好幾人是 英烈。
老了怎麼能受這等委屈?
所以來看看周文兵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竟然如此不知道尊重老人?
“楊主任,就是這個畜生,趕緊把他給帶去遊街批鬥,好好的管教管教!”
聾老太太指著周文兵氣憤罵道。
前兩天她就想去街道辦找周文兵麻煩了。
但是頭疼的厲害,在家休息了兩天。
這才剛剛好,就跟傻柱一塊去街道辦找楊主任告狀了。
傻柱自然也恨死了周文兵。
這畜生不給他治病,還要天價醫藥費,自然巴不得他倒黴。
“好啊!老太太乾的漂亮,早就應該找街道辦把這個畜生給抓起來了!”
賈張氏看到聾老太太把街道辦的主任都給找了過來,頓時拍手叫好。
感覺街道辦主任都來了,那周文兵絕對要倒大黴了。
“你就是周文兵?老太太說你不尊老愛幼,還欺辱老人,這事是真的嗎? ”
楊建平開口問道。
眼神死死的盯著周文兵,似乎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
然而周文兵卻表現的十分自然。
甚至可以用坦然自若來形容。
“楊主任,尊老愛幼可是咱們的傳統美德,我怎麼會忘記!”
“但是有些人倚老賣老,難道也值得我們尊重?”
“聾老太太偏袒傻柱跟賈家找我麻煩,難道我要任她欺負不成?”
“反抗就是不尊重老人?”
周文兵解釋一聲道。
要是對方聽的進去,那一切都好說。
如果對方聽不進去,那周文兵只好把自個副主任的身份亮出來了。
楊建平這個街道主任身份還沒有他身份高。
想要抓他,恐怕想多了。
“楊主任,你別聽這小子胡謅八咧,他就是做賊心虛,趕緊把他給我抓走!看著 他我就心煩。”
聾老太太催促道。
楊建平自然更加願意選擇相信聾老太太。
“行,帶他回去好好審問!”
頓時楊建平一揮手,示意街道辦拿人。
街道辦負責管理街道上的一切事物。
雖然權利沒有公安同志大,但是抓人還是有的。
情節嚴重的就可以轉交公安同志。
“慢著!”
就在對方想要上前抓周文兵的時候。
周文兵掏出了一個小本本來。
這正是他任職副主任的證件。
既然對方執意站在聾老太太那邊,他就不得不拿出點真傢伙來了。
“怎麼?要被抓了還要拿本子記錄一下?”
賈東旭嘲諷道。
把周文兵抓走,對他來說,簡直是大快人心。
然而周文兵卻是把這個本子甩在了賈東旭的臉上。
“你沒見過世面,就先給你看看,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是什麼!”
周文兵冷道。
賈東旭氣憤的開啟本子一看,頓時瞪大了眼睛。
“不,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你什麼時候晉升副主任的?”
賈東旭語無倫次的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周邊眾人都炸開了鍋來。
周文兵竟然晉升副主任了?
那豈不是說,職位跟街道主任都有的一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