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可還指望傻柱給他養老呢!
在這麼下去恐怕傻柱以後養活自個都是問題了。
“這傻柱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易中海嘆了口氣。
一旁的秦淮茹也是眉頭緊皺。。
現在一大爺已經開始不接濟他們家了。
以後傻柱要是也落魄了,沒錢了她該找誰接濟啊?
焊工車間。
周文兵得知傻柱被下方到焊工車間來幹活。
頓時吩咐侯天亮好好好’照顧傻柱。
畢竟以前傻柱可還給他抖過勺。
侯天亮自然會意。
傻柱一來到焊工車間, 一個個大老爺們就把他給圍了起來。
這把傻柱頓時嚇的輕。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
傻柱瞬間蒙圈了。
他好像沒得罪過對方吧?
焊工車間的人都是糙漢子, 一個個乾的都是力氣活。
手臂上的肌肉不知道比傻柱結實了多少。
他雖然有點打架的能耐。
但是在絕對力量面前,單挑這裡面的任何一人,恐怕都難決勝負。
更別說一夥人把他給圍了起來。
他們要是一塊上,傻柱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喲,這不是以前的何大廚嗎?怎麼來我們車間幹活了?”
“你可是稀客,咱們得好好照顧你一點是吧?”
“衛兵,把最髒最累的活交給何大廚幹,他以前顛勺可厲害,有的是力氣!” 侯天亮笑著說道。
以前傻柱給周文兵抖勺的事情,侯天亮自然記得。
現在傻柱來到他們車間,自然得按照周文兵的意思‘好好’照顧傻柱。
“你們別太過分了”
聽到侯天亮的話,傻柱頓時氣的咬牙切齒。
他在廚房乾的就是最髒最累的活,沒想到到了焊工車間,又是如此?
而且焊工車間多數都是鋼鐵,這些東西的分量可比菜刀重的多。
一個不小心,還會傷到自個。
“過分` ~?”侯天亮冷笑一聲,“我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所謂的大廚,還是楊廠 長身邊的紅人,現在來到咱們焊工車間,你是龍得盤著,是虎也得給我坐著。”
“我認識你們周組長,我跟他是一個大院的,你看能不能給我找個輕巧點的 活 ? ”
傻柱頓時想起了周文兵來,希望報他的名字,能夠乾點輕鬆的活。
然而他卻不知道,侯天亮等人就是得到周文兵的吩咐,才針對他。
“嚷嚷啥?你認識誰也沒用,快去給我幹活,不好好幹,你就等著被罰吧!”
侯天亮在傻柱屁古上踢了一腳。
踢的傻柱一個赳趄。
傻柱也不敢吭聲,要是動起手來,吃虧的只會是他。
弄不好自個還要被開除。
頓時只能老老實實的去幹活了。
焊工車間的活可不是那麼好乾的。
這才幹了半天,就把傻柱累的腰痠背痛。
手上還不小心劃破了一道口子。
“真是倒黴!怎麼也沒看見周文兵那個畜生!他這車間組長當的也太舒服了 吧?”
傻柱本來還想著要是遇到了周文兵,給他說說好話。
看能不能給自個找個輕鬆點的活。
然而一天下來,傻柱都沒看到周文兵,頓時心頭不快。
他哪裡知道,周文兵現在都已是晉升車間副主任了,壓根就不用來車間了。
叮鈴鈴--
隨著下班鈴聲響起, 一天的工作終於結束了。
工人們陸陸續續的開始下班。
周文兵答應過車間的工友,今個要請客吃飯,自然不能食言。
有免費的飯吃,工友們自然樂意, 一個個都十分激動。
說周文兵夠意思。
軒雅閣的消費的確不低, 一個車間接近百人,最後去了四十多號人。
估計這些人都是上次周文兵競選組長的時候,投票給周文兵的。
那些投票給別人的工友,也不好意思厚著臉皮去吃。
一頓飯下來,花了周文兵一百三十多塊錢。
這筆錢對於別人來說,的確不便宜。
但是對周文兵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能夠得到一大幫子工友的肯定,追捧,絕對虧不了。
以後需要他們支援的地方可不少。
酒過三巡之後,周文兵也是有了幾分酒意。
騎著腳踏車回四合院。
這時候天色都已經漸黑。
周文兵回到家裡,發現於莉竟然還在替他打掃屋子。
看著她那嬌嬈的身姿,周文兵體內竟然串出一股火苗來。
周文兵隨後直接打捏碎了一張失憶符打在於莉身上。
這樣能夠讓於莉後面發生的一小時記憶全部丟失。
“丶.你回來了?看看我打掃的屋子怎麼樣?”
於莉笑著說道。
似乎想到得到周文兵的肯定。
“很不錯,於莉,有件事情我想問問你!”
周文兵坐在床上直接把外衣拖下。
因為喝了酒有點熱,而是看著於莉曼妙的身材也是動力惻隱之心。
於莉看著周文兵那接近完美的身材,肌肉分佈均勻,充滿了男子氣息。
比閻解成不知道強了多少。
但還是假裝害羞的別過了頭去。
“什麼事?你問就是了!”
於莉開口說道。
“你嫁給閻解成後悔嗎?”
周文兵開口問道。
聽到這話,於莉愣了一會。
隨後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當然後悔,要是能重新選擇,我絕對不會嫁給他, 他就不是算什麼男人。”
於莉說著說著就覺得委屈了起來。
眼淚都開始忍不住的流。
周文兵也不知道於莉是裝的,還是真的覺得委屈雜。
頓時也是有些可惜。
這麼好看的姑娘嫁給閻解成,真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周文兵見狀,上前用手搭在了於莉肩膀上。
輕聲安慰著。
見於莉也沒怎麼反抗。
他知道機會來了.
哭著哭著,於莉直接把頭埋在了周文兵的胸膛上。
這倒是讓周文兵都有些意外。
看來這個女人也是早就別有用心啊!
“不如你跟我好吧!以後我接濟你們家!”
周文兵丟擲魚餌說道。
因為於莉身上已是被周文兵打上了失憶符,這一個小時內發生的事情她都會忘 記 。 。
所以為了得手,說些謊話也無所謂。
於莉聽後卻是信以為真。
頓時瞪大了瞳孔抬起了頭來,淚眼婆娑的看著周文兵。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於莉有些不敢相信。
周文兵難道是看上了她不成?
要是真的看上她了,那她以後可就吃穿不愁了。
能夠像秦淮茹吸傻柱血那樣, 一直吸周文兵的血了。
畢竟周文兵要是真的跟她發生了什麼,她就可以拿這件事要挾周文兵了。
周文兵以後想不接濟他們都不行。
要是不接濟,她就把這事給捅出去,讓周文兵身敗名裂,妻離子散。
想必只要不是很過分的要求,周文兵到時候都會同意。
然而於莉想的還是太簡單,正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就她那點小心思早就被周文兵給拿捏住了。
“當然是真的,只要你伺候好我,每個月給你五十塊都不是問題!”
周文兵笑著說道。
五十塊對於莉來說,可是個不小的誘惑啊!
閻埠貴一個月都沒有這麼多。
她要是有這麼多錢,在閻家說話都能硬氣不少。
頓時於莉頭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
那叫一個乖巧。
“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
於莉笑著說道。
見到於莉同意,周文兵就不在客氣了,把房門鎖上。
帶著於莉上了炕。
各種招式都使用了一遍。
折騰了差不多快一個小時。
周文兵眼看失憶符的時間快到了,才爆發。
等結束後,讓於莉繼續去打掃屋子。
於莉也是心滿意足,覺得以後就能過上吃喝不愁的日子了。
畢竟周文兵有把柄在她手上了。
然而沒過多久,她頭忽然一沉,險些摔倒在地。
頓時剛剛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忘記了。
只是感覺身子十分疲憊。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於莉看到周文兵,頓時有些意外。
被打上符咒後的一切事情她都不記得了。
“剛剛我說的話你都記不記得?”
周文兵試探性的問道。
想要看看失憶符的效果怎麼樣?
“啊?你不是剛剛回來?說什麼了?”
於莉有些懵。
果然剛剛發生的事情她都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這讓周文兵嘴角微微上揚。
忘記了自然最好,要是她記得,那就有把柄落在她手中了。
無錯書吧周文兵可不希望自個的把柄落在別人手中。
“還是系統懂我啊!直接送了三丈失憶符給我!”
周文兵頗為滿意。
要是隻有一張的話,周文兵感覺玩的還有點不盡興。
三張就不一樣了,絕對能夠讓閻解成喜當爹。
“我說打掃的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時間也不早了!”
周文兵回應道。
隨後於莉點了點頭,打掃的差不多後就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家了。
她都弄不明白,自己只是給周文兵打掃屋子,為什麼會這麼累?
一夜無話,周文兵睡得格外的踏實。
畢竟劇烈運動過後,全身都得到了放鬆。
相反賈家,卻是不得安寧。
因為賈張氏發現他脖子腫痛無比。
咽口水吃飯都疼的不行。
但是為了省錢,賈張氏還是沒有去醫院看。
然而等到第二天天明。
賈張氏起來時,卻發現下巴處竟然長了一個小孩拳頭大小的瘤子。
上面的面板都黑了,密密麻麻的都是泡。
這可把賈張氏給嚇壞了。
“天啊!我的下巴這是怎麼了?老天啊!你這是要害死我才甘心啊?你個賊老 天 ! ”
賈張氏哭喊道。
等秦淮茹賈東旭聽到聲音趕過去,看到賈張氏下巴處的毒瘤時,也是吃了一 驚。
“媽,你這怎麼長了這麼大一個瘤子啊?”
秦淮茹驚恐問道。
這賈張氏他們剛剛吃錯田螺,現在又遇到這個事情。
在這樣下去,估計連賈張氏的養老錢都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問我,我問誰啊?”
賈張氏氣憤道,隨後把怒氣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都是你個蕩婦不知檢點,不 守婦道,害的我跟你一起遭報應,你簡直就是我們家的喪門星!我兒子娶了你真是 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賈張氏哭天搶地的罵道。
秦淮茹聽後也是十分不好受。
她感覺自個嫁到賈家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遇到這一對母子,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隨著賈張氏的罵聲。
頓時不少早起的鄰居聽到聲音都趕了過去。
周文兵也不例外。
昨晚睡的那叫一個香啊!
早早起床就看到賈張氏哭鬧。
等過去一看,原來發現是自個打在賈張氏身上的毒瘤符發作了。
頓時冷笑不止。
看著老畢登還能叫喚不?
“老嫂子,你這一夜之間怎麼長了這麼大一個瘤子啊!趕緊去醫院看看吧!”
一大媽上前說道。
易中海本來還想來看看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卻被一大媽給制止了。
因為要是賈張氏生病了的話,到時候說不準還等當著大夥的面問易中海借錢。
不借又不好。
所以直接讓易中海在家。
“估計是遭報應了,這賈張氏就只知道算計別人,自個養老錢捨不得拿出來用, 現在好了,你不用,老天讓你用!”
“就是,算計來算計去,最後錢全部算計到了醫院裡去了!”
“當初咱們接濟賈家修繕房子的錢,都被她當養老錢收了起來,不然他們家的房 子早就修繕好了!”
“就是,她這就是遭報應,活該!”
……
周邊鄰居紛紛議論道。
沒有一個人同情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