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周文兵的話,賈東旭頓時臉色無比難堪。
因為周文兵說的並不假,傻柱就是趁他病,打他媳婦的注意。
他要不是殘廢了,傻柱敢打他媳婦的注意?
賈東旭非得廢了他不可。
冉老師也是詫異的看著傻柱,沒想到傻柱竟然會是這種人?
剛剛看著都還挺正常的,好心帶她進來。
沒想到行為竟然如此的不端正,惦記別人家的媳婦?。
這種人簡直可恥。
“周文兵,你少胡說八道,我只是接濟賈家比較多而已,你個畜生不接濟就算 了,~還汙衊別人?”
“你簡直連畜生都不如-!”
傻柱氣憤的罵道。
然而周文兵卻冷冷一笑,“接濟的是比較多,但是誰不知道你接濟的目的啊?不 就是為了秦淮茹?為了你兒子棒梗,否者你能這麼好心?”
周文兵的話頓時瞬間得罪了一票人。
秦淮茹瞪著眼睛看著周文兵,這更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竟然一直被周文兵 拿來說事。
賈張氏更是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周文兵,棒梗不是她孫兒還能是誰的?
賈東旭黑著臉一言不發。
因為秦淮茹當初可說過,棒梗不是他的兒子,他早就信以為真了。
要不是為了讓秦淮茹照顧自己,他早就跟這個蕩婦離婚了。
頭頂一片綠草原的日子可不好過。
“你個狗東西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賈張氏怒罵道。
周文兵哪怕是罵秦淮茹跟賈東旭都可以,但是卻不能說棒梗。
棒梗可是她的心頭肉。
她以後可就指望棒梗給她養老。
“你個老東西,你還有臉說話,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報警把棒梗給抓起來,偷我家
東西還有理了?”
周文兵罵道。
這可把秦淮茹給著急壞了。
“周文兵我現在是真沒有錢,有錢我肯定賠給你了,你就看著鄰居一場的份上, 不要計較了好嗎?”
秦淮茹哭著求饒道。
傻柱看秦淮茹這個模樣,頓時於心不忍。
又礙於想要在冉老師面前表現一下,於是咬牙說道,“秦姐,不就是十塊錢?我 替你賠就是了,還有棒梗的學費,我也替你交,用不著求這個畜生!”
說著棒梗就自掏腰包拿了十五塊錢出來。
十塊錢給了周文兵,五塊錢給了冉秋葉。
看著傻柱掏錢,易中海無奈的嘆了口氣。
平日裡自個苦口婆心的說,看來是沒有一點作用。
這樣下去傻柱遲早要完蛋。
冤大頭他就那麼喜歡當?
“這樣總行了吧?”
傻柱囂張的說道。
錢拿到手,周文兵自然難得跟傻柱一般見識。
“行啊!棒梗不虧是你親兒子,還是你捨得掏錢!”
“不過,也只是這次,下次再敢來偷,可就不是賠錢這麼簡單了!”
周文兵嘲諷道。
隨後拿著錢回家去了,剩下的事情他們還怎麼鬧怎麼鬧跟他沒有半點關係。
冉秋葉眼看拿到了學費,也打算離開。
這個大院她是一刻都不想停留。
這裡面的人都十分的刁鑽刻薄。
讓她感覺十分的不適應。
“冉老師,你這就要走了?我送送你!”
傻柱厚著臉皮說道,他是看上了冉秋葉,就是不知道冉秋葉能不能看上他?
冉秋葉自然看不上傻柱。
這傢伙亂搞男女關係,就不是正經人。
雖然他家庭成分不好,但也絕對不會亂嫁人。
這樣的人,她是最看不起的。
“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
冉秋葉拒絕道。
然而傻柱卻是厚著臉皮跟了上去。
當兩人來到前院的時候,冉秋葉發現了閻埠貴。
頓時有些意外。
“閻老師,你也住這個大院?”
冉秋葉好奇問道。
閻埠貴也是感覺有些意外,沒想到冉秋葉竟然會跟傻柱一塊走出來。
這兩難難不成是在談朋友?
“冉老師,你,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閻埠貴扶了扶眼鏡,好奇問道。
要是冉秋葉跟傻柱談的話,閻埠貴第一個不同意。
因為傻柱什麼樣的人,他可是清楚。
簡直就是亂搞男女關係。
“我是來找賈家,問賈梗學費的事情!”
“賈梗到現在都還沒交學費!”
冉秋葉說道。
這才讓閻埠貴放心下來。
“傻柱,你跟著冉老師幹什麼?看你鬼鬼祟祟的可別打壞主意!”
閻埠貴提醒傻柱道。
冉老師可不是他能夠惦記的。
“三大爺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剛剛可替棒梗交了學費,現在送冉老師出去都不 行 ? ”
“這就叫打壞主意了?”
傻柱不爽道。
這閻老西可真愛多管閒事。
隨後閻埠貴直接把冉秋葉拉到了一遍,說起了悄悄話,“冉老師,你是不知道, 傻柱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前不久跟秦淮茹搞破鞋,還被公安同志抓進去過, 跟這個人可是要保持距離的,免得影響你教學!”
閻埠貴好心提醒道。
他可不想冉秋葉跟傻柱有任何牽連。
冉秋葉笑了笑,知道閻埠貴肯定是誤會了。
“閻老師,我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你放心吧!”
“時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啊!”
冉秋葉笑著說道。
今天總算是把棒梗的學費給收上來了,不然她還真不好跟校長交代。
“冉老師我在送送你!”
傻柱還想在送,冉秋葉卻是拒絕了。
這讓傻柱頓時面子有些掛不住。
他知道閻埠貴肯定在冉老師耳邊沒說他好話。
“我說三大爺,有你這麼辦事的嗎?你是想我一輩子打光棍是吧?”
傻柱頓時把怒氣都撒在了閻埠貴的身上。
感覺閻埠貴要是不說閒話,自個追到冉老師還是有很大希望計程車.
“傻柱,這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冉老師不適合你!”
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
傻柱什麼德行他不知道?
那叫一個挑肥揀瘦。
一般的姑娘他看不上,他看的上的又配不上。
“你說不適合就不適合?你個老傢伙少在冉老師面前說我壞話,別以為我不知 道!”
傻柱在心裡已是記恨上了閻埠貴。
打算找機會要他好看。。
“好你個傻柱,你怎麼說話的?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三大爺放在眼裡?”
閻埠貴氣憤道。
自然雖然不是三大爺了,但怎麼說也是傻柱的長輩。
這小子簡直沒大沒小。
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就你這個老東西,值得我放在眼裡?再敢在背後說我壞話,看我“八一三”不收 拾你!”
傻柱捏著拳頭對著閻埠貴比劃了一下,隨後氣憤的走了。
要不是看三大爺一把年紀了,他絕對不會放過對方。
“活該你娶不上媳婦!”
閻埠貴氣憤道。
周文兵回到家後,做了一道醬爆螺螄。
那香味頓時饞的棒梗口水直流。
“奶奶,明個你能去田裡面些田螺嗎?周文兵家做的螺螄可真香啊!”
棒梗吧唧著嘴說道,頓時感覺手裡的窩窩頭不香。
“行,明個奶奶去田裡給你撈!快吃飯吧!”
賈張氏安慰著棒梗說道。
周文兵聽到賈家的對話,頓時心頭一樂。
他手裡不正好就有一袋福壽螺。
明個早上出門丟才田裡讓他們去撈,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周文兵隨著修行‘九天淬體決’,耳朵都變得越發敏銳起來。
不說千米之外的聲音,五十米以內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
而他家跟賈家面對面的,自然不會超過五十米。
他們說的話就如同在耳邊。
“文兵,明天我想帶孩子回孃家住幾天,我媽也有一段時間沒看到孩子了!” 李慧芝開口說道。
她的確有一段時間沒回鄉下看父母了,對父母有些想念。
好在兩地距離不是很遠,公交車不用一個小時就能到。
“好,錢夠用嗎?回去的時候給爸媽買點東西,在給點錢!”
說著周文兵就從兜裡拿出了十幾張大團結來。
自個媳婦回孃家,當然得體面,不能丟了面子。
“我還有,用不著這麼多!”
李慧芝笑著說道。
感覺嫁給周文兵的確沒有嫁錯人。
跟了周文兵,沒讓她吃過一點苦。
“拿著,錢還嫌多啊!這是我給咱爸媽的一點心意!”
周文兵笑著說道。
李慧芝這才接了過來,心頭十分感動。
這年代很多女人嫁出去了,都很少回孃家看望。
所以才會有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說法。
可謂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哪有往孃家帶錢的說法。
但是周文兵卻是把李慧芝的父母看做自己的父母一樣。
沒有委屈二老一分。
“那我能多住幾天嗎?”
李慧芝渴望的問道。
“當然可以,你不在的時候,我難道還會餓著不成?”
周文兵笑著說道。
“那我回去半個月,半個月一定回來!”
李慧芝開心的說道。
“成!”
周文兵在捏了捏李慧芝的鼻子。
對方為自個生兒育女,也不容易。
想爸媽了也正常。
第二天早上。
周文兵吃好早飯,就出門上班了。
而李慧芝也帶著孩子回鄉下去看父母。
周文兵找到了一塊距離最近的田邊,將福壽螺——丟了下去。
賈張氏要是來撿田螺,必定會看到。
果不其然,周文兵前腳剛剛走,賈張氏後腳就跟了上來。
“這麼大的田螺,肉肯定不少!”
賈張氏頓時就發現了周文兵剛丟的福壽螺,頓時將其一一撿到了桶裡。
一些小的田螺她還看不上。
專門撿福壽螺。
無錯書吧福壽螺比一般的田螺要大上不少。
但是裡面寄生蟲跟細菌卻是數不勝數。
人吃了容易嘔吐,頭疼,發熱等症狀。
賈張氏那裡知道這是福壽螺,都一個不落的全部撿東西了起來0.
打算等棒梗放學了好做給他吃。
傍晚,賈家一家子圍繞在飯桌前。
看著肥美的‘田螺’,棒梗頓時直流口水。
“我就知道奶奶最疼我了!”
棒梗激動的說道,隨後立即吃了起來。
賈東旭也緊隨其後開吃。
小當很槐花躡手躡腳的去夾,心怕被呵斥。
啪——
果不其然,小當跟槐花的筷子直接被賈張氏給拍開了。
“你們兩個賠錢貨還想吃?這是特意給棒梗做的,你們能有窩窩頭吃就不錯 了 ! ”
賈張氏罵道。
小當跟槐花可憐巴巴的看著秦淮茹。
秦淮茹也不敢多說。
要是家裡只有賈張氏一個人,她可能還敢說兩句。
但是賈東旭也在,她可惹不起這對母子。
不過小當槐花不吃也好,這東西吃了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果不其然。
沒過一會,棒梗跟賈張氏還有賈東旭三人頓時就感覺肚子不舒服了起來。
“奶奶,這田螺不會有毒吧?我肚子好難受,還想吐。”
棒梗難受道。
“是啊媽,這東西你從哪裡弄來的?我也全身發熱,頭疼!”
賈東旭也難受道。
該不會是他媽老眼昏花,撿的都是爛螺螄吧?
“不應該啊!我就在田裡面撿的啊!而且都還是新鮮的!”
“哎喲,我也鬧肚子了!”
賈張氏說著說著頓時感覺自個的肚子也難受了起來。
“秦淮茹,快,快帶我們去醫院!”
賈張氏著急說道,她可是十分的惜命,心怕自個的老命交代在了這裡。
可惜秦淮茹身無分文啊!
哪裡能帶他們去醫院?
“媽,我現在是一分錢都沒有啊?怎麼帶你們去醫院?”
秦淮茹有些委屈道,希望賈張氏能夠拿點養老錢出來。
遇到這對母子,她簡直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沒有你不會去借啊?想看著我跟東旭死是吧?”
賈張氏沒好氣的罵道。
她可捨不得拿一分自個的養老錢出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