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文兵下班回家後,聽說街道辦的找到家裡來時,頓時氣的不輕。
這個老不死的聾老太太竟然敢帶著街道辦的人找他媳婦麻煩?
好在最後聾老太太沒落得好。
自個把自個手給摔斷了,簡直大塊人心。
“這都是她活該!”
周文兵氣憤一聲,要不是聾老太太住進了醫院。
他現在都得去找這個老不死的算賬。。
就算等她出院了,自個也不能讓這個倚老賣老的老東西好受。
“說來也神奇,聾老太太打我的時候,我什麼也沒幹,她竟然自~個摔倒了!” 李慧芝都有些弄不明白。
當時她可沒用力啊!
聾老太太的柺杖就好像被彈開-了一般。
否者聾老太太也不會那麼容易摔倒。
聽到李慧芝這麼說,周文兵心裡暗笑。
那是自個打在她身上的護身符起了效果。
要不是有護身符在,估計自個的媳婦還真的要受傷了。
不過用了一次,護身符就失去了效果,下次可就保護不了了。
“你沒事就好!下次在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要跟他們廢話,直接來找我!” “看我怎麼收拾他們這些畜生!”
周文兵回應道。
但即便自個媳婦沒事,周文兵也不打算放過賈張氏,三大媽等人。
竟然敢教唆街道辦的王大娘嚴懲自個媳婦?
那自己就不能讓他們好受。
賈家現在已經夠慘的了,不是周文兵的第一個目標。
第一個目標周文兵放在了三大爺家。
三大爺家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閻埠貴。
閻埠貴在紅星小學當小學老師, 一個月工資有四十二塊五。
就是憑藉他一個人的收入,養活了一家六口。
閻埠貴家的兒女可不少。
有三個兒子, 一個女兒。
大兒子閻解成也只比周文兵小几歲,也快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自己要是斷了閻埠貴的收入來源,這對閻家來說,絕對是滅頂之災。
還想娶兒媳婦,等著絕戶吧!
周文兵來到前院,閻埠貴正在跟三大媽算計兒女的花銷。
說老大閻解成要準備相親了,問他們要五塊錢的彩禮錢。
閻埠貴都算計的不想出。
說養兒子那麼大了,彩禮錢竟然還要當爹的出?
這是給自個娶媳婦還是給兒子娶?
最主要還是閻埠貴太摳了,不想出這筆錢。
哪怕是兒子娶媳婦的彩禮錢,他都要算計。
“這不出也不好啊!難不成讓兒子娶不到媳婦?”
三大媽勸說道。
“老東西,給我滾出來!”
就在閻埠貴跟三大媽算計時,周文兵在門口喊道。
這讓三大媽跟閻埠貴聽到頓時心裡十分不痛快。
這個畜生竟然沒大沒小的直接叫他們滾出去?
哪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你個狗東西,懂不懂禮貌?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
三大媽出來後,沒好氣的罵道。
無錯書吧這狗東西簡直太目中無人了,直接喊他們老東西?
“對你們還需要禮貌?”
“我問你,今個街道辦的來了,你是不是跟著街道辦的一塊找我媳婦麻煩?” 周文兵冷聲問道。
看著周文兵的眼神,三大媽竟然心頭一驚。
好像被一頭猛虎給盯上了一般。
但隨即轉念一想,自己可是他長輩,他還敢打自個不成?
“是又怎麼樣?你媳婦沒大沒小的,沒被抓去遊街都不錯了!”
三大媽罵道。
“抓你去遊街還差不多!”
“你個老東西,趁我不在家敢欺負我媳婦?”
“我看你們是嫌過的太安逸了吧!”
周文兵罵完,直接把閻埠貴家門口養的兩盆花給砸了個稀巴爛。
人不能打,砸他兩捧花還是可以的。
大不了賠點錢就是了。
總不能白讓自個媳婦被他們給欺負了。
“我的花,我的花啊!”
“你個畜生,賠我的花來!”
閻埠貴的一大愛好就是養花,沒想到卻直接被周文兵給砸了。
這心痛無比。
“多少錢?我賠你就是了,這點錢我還是出的起!”
周文兵冷道。
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以為自個好欺負?
“你個畜生,你是要翻天了?”
三大媽都沒有想到,周文兵竟然敢砸她家的花。
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誰敢欺負我媳婦,別說翻天了,把天捅破我都無所謂。”
“今個砸你家的花都還是看在我媳婦沒受傷的份上,要是受傷了,就不是砸你家
兩捧花這麼簡單了!”
周文兵怒道。
“—盆花五毛錢,兩盆一塊,趕緊給錢,你給畜生想賴賬,我報警抓你!” 閻埠貴心疼道。
這花可是他養了好幾個月的心血啊!
別說一塊錢了,就是十塊, 一百塊周文兵也拿的出來。
“拿好了,下次再敢欺負我媳婦,家我都給你拆了!”
周文兵丟下一塊錢,憤怒說道。
趁閻埠貴不注意,周文兵還打一張瞌睡符在閻埠貴身上。
隨後轉身回了家。
這瞌睡符有一個月的時效。
被打中的人每天都會十分想睡覺,無精打采,記憶力不集中。
閻埠貴是小學老師,上課狀態不好,十有八九要被處分,甚至開除。
到時候看閻埠貴三大媽還能神氣不?
“真是個畜生!”
看著周文兵離開,三大媽氣憤罵道。
“我說你也真是的,你沒事找他媳婦麻煩幹什麼?”
“他可是把自個的媳婦當寶貝,尤其是現在李慧芝還懷孕了!”
閻埠貴黑著臉說道。
周文兵結婚發喜糖的時候都說了。
誰敢欺負他媳婦,就跟對方沒完。
這不是往槍口上撞?
好在是周文兵賠了他花錢,不然他可就虧大了。
閻埠貴不知道的是,這只是開始。
倒黴的事情都還在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