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就不用。”
李澤拽下柳夢,翻身為上,一手撐在她肩頭上,一手摸到了她腰上的蝴蝶結,解開。
柳夢害怕地反手把住李澤的手,不知所措地求他:“不要…我還是害怕。”
李澤看著身下眼巴巴看著他,我見猶憐的柳夢,特別特別的喜歡。
她現在渾身散發著一種讓人憐愛的羞恥感,讓他有種特別想揭露她羞恥感的興奮感覺。
可他又不想這樣欺負她,只能把手抽出來放在她另一個肩頭上,逗逗她:“我又沒做什麼,你害怕什麼?”
柳夢羞愧難當地瞪了瞪李澤,面紅耳赤地低眉垂眼說:“那你起來,我要去洗澡了。”
“嗯,我起來。”李澤乖乖聽話鬆手起身。
柳夢愕然地看著他一點點起身,也慢慢坐了起來。
“你……”柳夢不可思議地看著李澤。
彷彿他剛才不應該起身。
李澤拿過她的睡衣給她,戲謔地笑著說:“我怎麼了?你不是說要去洗澡嗎?”
“哼!”
柳夢羞惱地拿過睡衣起身去浴室,還反鎖了門。
沒到三秒她又開門回來拿文胸“哼!”回他一聲,折返回去又鎖上了門。
李澤禁不住地笑著開啟她的衣櫃,開始給她收拾行李。
收拾完她的行李,她還沒出來,於是他下樓把他的行李也裝著。
周遊和孟安也在洗澡,只不過他倆一起洗的,時不時傳出嬉鬧聲,羨慕死他了。
他嘆息一聲心拔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柳夢這樣一起洗澡一起鬧。
先等她不害怕不牴觸的吧。
李澤合上行李箱,拉上拉鍊,提起它走向二樓,正好撞見從浴室出來要回屋的柳夢。
“你的行李我也收拾好了,你把文胸放進去就行。”
李澤說完這話,等柳夢先進屋。
可柳夢卻好像也在等他先進屋。
他們相視一笑,一起進了屋。
李澤把行李箱放到衣櫃旁,等柳夢放好文胸,過去蹲下幫她把行李箱合上拉上拉鍊,提起放到他的行李箱旁。
柳夢跟過來對他說:“謝謝啊。”
他起身,回身很疑惑地看著她說:“怎麼感覺你在人間好像比在妖界還要客氣呢?”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在妖界已經籤婚契是夫妻了?”
“還是說,你更喜歡我這樣?”
李澤變回古裝模樣,嚇柳夢一跳。
“你趕緊變回來,忘了我舅舅和你說的,在人間不許用妖力。”
李澤變了回來,寬心的說:“換裝用不了多少妖力,不會被察覺到的,放心。”
柳夢鬆了口氣,卻被李澤抓起一縷溼滑的頭髮說:“我給你吹吹頭髮吧。”
她點點頭,轉身去拿吹風機給他,坐在了床邊。
他插上吹風機後也坐在她身旁,試了試風,然後側身把腿放床上盤著,給她吹起了頭髮。
熱風簌簌地吹開頭髮,似有若無地拂過頭皮,帶走潮意,非常的舒服。
柳夢第一次解放雙手,不用低頭吹頭,非常愜意地雙手反撐在床邊微微仰頭,享受李澤的指尖輕輕撓著她頭皮讓熱風灌進來的感覺。
吹風機的嗡嗡聲好像也不再變得聒噪,反而像他一樣有耐心的忽遠忽近,讓安靜的房間響起了生活的聲音。
“我記得好像誰說什麼來著,等贏了想要多少小費就有多少小費。”
李澤關了吹風機,等柳夢履行。
柳夢毫不猶豫地扭身雙手撐在身側,身體前傾親向李澤的臉,卻猝不及防地“嗯!”一聲,瞪大雙眼看向李澤近在咫尺、根根分明的睫毛。
他的手還蓋在了她的手上,炙熱得和覆在她嘴上的嘴一樣。
不同的是他的手不動,他的嘴卻努起若即若離,讓她又忘了該怎麼呼吸。
“接吻要閉上眼睛,知道嗎?”
李澤起身睜開眼睛,果不其然的笑著看柳夢那雙還在瞪著沒眨的眼睛,對她說道。
無錯書吧柳夢眨了下眼回神,剛想說李澤,他卻先拿起吹風機回身拔了插頭,下地把吹風機放回了櫃裡。
他看她一副有話要說的樣子,坐下以傾聽者的姿態等她說。
她不好再說他的不是,只能指著他很嚴肅的說:“下回我要親你,你不許動,聽到沒有?”
李澤搖搖頭,還舉手投降說:“我聽到了,但是你親我,我不動做不到。”
“你!”
柳夢真不知道李澤怎麼能這樣光明正大的耍賴。
這叫什麼來著,“厚顏無恥你!”
李澤嬉皮笑臉地放下手拉柳夢到懷裡,放倒她,好好問她:“我怎麼厚顏無恥了?”
“只准你親我,讓我開心開心,不准我親回你,讓你開心開心啊?”
“哎?”這是什麼歪理,她被他親可沒有開心只有突然的驚嚇好嗎?
“不會吧?”李澤表情突然嚴肅,“我親你,你不開心?”
“沒有沒有。”柳夢緊急擺擺手否認,覺得這突然的驚嚇還談不上不開心。
李澤表情舒緩,把柳夢放在枕頭上,自已也側躺在她身邊,繼續好好問她,“我現在身上還有難聞的酒味嗎?”
柳夢認真嗅了嗅,聞到的只有兩人相同的沐浴露香味。
李澤喜不自禁地颳了刮她鼻子,逗她:“你要不要再聞聞我嘴裡還有沒有酒味?”
“那你要不要嚐嚐我拳頭多硬?”
柳夢握拳懟住李澤的嘴。
李澤拿下她的手,正色道:“這回你還害怕我嗎?”
柳夢抽回手比了個耶在李澤眼前,和他說清:“你要分清這是兩碼事好不好?”
“我是害怕你嗎?我明明是害怕聽到身體裂開碎了的聲音好嗎?”
“哎呀,老婆,那是第一次,第二次就不會了。”
李澤把柳夢比耶的手放心上保證:“真的,我拿良心和你保證。”
“哼,裂的碎的又不是你,你保證什麼。”柳夢清醒得很。
她起身戳著他的心窩說:“你腦子和你心裡不要老想這個好不好?”
李澤委屈地癟癟嘴,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起身抱住柳夢說:“老婆,你怎麼忍心讓一個正值壯年剛和老婆領證的男人,把又香又滑又軟的老婆抱在懷裡,卻連洞房都洞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