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簡單?”齊恆驚訝道:“本王教你就好。”他看向一身天水碧的人,彷彿湖水般澄淨而又神秘,令人見過一眼,就終生都無法忘記。
兩人走進裡屋,沈魚瞧見屋子雖然寬敞,但絕對比不上露天的壩子。不過很快,擺在地上的大石頭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些石頭約摸都是一樣大小,能到她腰部。
夥計道:“這屋內所有石頭,一千兩銀子一塊。”
“不貴。”沈魚笑吟吟搓手,將沾了藥水的手掌緩緩撫摸著些到她腰部的石頭。待到一屋子石頭都被她摸過後,她指了幾塊大石頭,道:“除了這塊,這塊,那塊,還有這塊,其它的全開。”
切割玉石的夥計瞧向財大氣粗的沈魚,心中不服,拿著工具開始切割石頭。
齊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被切開的石頭,果真全是好東西,顏色純淨,而且玉料都有碗大,看得他瞠目結舌,道:“阿魚,你果真是珍珠,沈家那群蠢貨。”
寂靜的屋內,夥計們滿頭大汗,用詭異的目光瞥向沈魚。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一個不高興的男聲,吸引了沈魚注意力。
無錯書吧“怎麼?怕我付不起銀子嗎?將你們老闆叫出來,我倒要看看,這京城誰敢攔我?”隨之一個年輕男人大步踏進屋,剛要發火,卻瞧見站在屋內的齊恆以及沈魚。他是厭煩沈魚的,一個文盲草包,還天天花痴他,讓他淪為京城所有人的笑柄。可當得知沈魚和齊恆訂婚後,他心中又有些不舒服,酸酸的,好像原本屬於他不要的東西,如今悄悄離開了。
“沈魚?你怎麼在這兒?”齊翡呵斥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賭石場是你該來的嗎?馬上滾回沈家去,別在這兒丟臉。”
沈魚冰涼的眸光如同一陣雪風。就是這個齊翡,和陶氏聯手,將一屍兩命的珍姨娘之死嫁禍給她。而今仇人相見,那是分外眼紅。她抱起雙臂,譏誚道:“我要在哪兒,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回不回沈家,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住海邊的嗎?管這麼寬?”
“我好心肯跟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態度?沒教養的東西。”齊翡厭煩搖頭,譏誚道:“你以為你跟恆堂弟定了親,就有底氣這樣跟我說話了是嗎?”
“她為什麼不可以有底氣?”齊恆認真問。
齊翡驚訝的目光落在齊恆堅定的臉上,不敢置通道:“恆堂弟,你還真要娶她啊?你可知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整個就一草包,大字不識一個,她連自個兒名字都不會寫,而且還不知羞恥,只會花痴。”
齊恆嘲諷地看向齊翡。草包?如果沈魚都能叫草包,那全天下的人都是草包了。
沈魚臉色一沉,目光中狡黠一閃,笑道:“五皇子來第一賭石場是為了賭石吧?”
“廢話,不賭石來幹嘛?”齊翡嫌棄瞥她一眼。他知道第一賭石場最近來了一批好東西,若是他能開出好玉孝敬給父皇馬上就要到來的萬壽節,那父皇一定會對他另眼相待。
沈魚笑道:“既然如此,那五皇子你敢不敢跟我賭一場啊?就比賭石。”
齊恆一聽到‘賭’這個字,就知道齊翡要遭殃了。短短三天時間,沈魚可是得了個女賭王的名號,將京城賭石店的人嚇得見到她就跪地磕頭叫姑奶奶,只求她別進店。他‘咳’了一聲,嚴肅道:“阿魚,不可胡鬧,堂兄賭石的本事本王早有耳聞,你絕對不是他對手,若是你輸了,那豈非丟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