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白皙性感的鎖骨下,是那低領的黑色蕾絲睡衣以及呼之欲出的高聳。
那勾人魂魄的形狀。
這任何男人見了眼睛都離不開。
想到白天衣著嚴密的大明星,這會發給你一張自已的性感照,想想就很刺激。
可馬上圖片竟然被撤了回去。
然後重新發了一張,圖片上面是那紅疤。
並附著文字:“大春,快看,有效果了。”
果然,看這圖片,紅疤已經淡化了很多,原先十厘米的輪廓,現在看著也小了很多,難怪看白姝這語氣顯然很興奮。
估計剛才也是過於激動這才把那睡衣照片發過來。
看來再塗個一兩次,這疤就能消除的差不多了。
“是藥起作用了。
白姐,我明天上午再給你帶藥過去。”
張大春回了過去。
“嗯,我等你。”
白姝立馬回了過來。
別墅內,白殊放下手機,臉色異常的興奮,她一把撥開那遮體的紅色睡衣。
擺弄著身姿在那鏡子前舞動。
第二天一大早,到了伊人美容院,見張敏還在睡著,張大春便沒有打擾。
他帶著藥,開上面包車,便往白姝的小區趕。
快到的時候,遠遠的就看見一個身影站在那門口。
老僕臉色不解,她可從沒見過小姐在這門口等人。
見是張醫生,老僕倒也不見外。
“大春。”
白姝熱情的迎上張大春,完全沒有一點往日的端莊高冷的樣子。
臥室內。
白殊求醫那麼久,還從來沒有這麼好的療效。
他自然是興奮的不行。
不等張大春發話,她就迫不及待了。
“大春,這藥太神奇了!”
“張敏說的沒錯,你真是神醫!”
白姝發自內心的誇讚道。
“白姝姐,你過獎了,我先給你塗藥吧。”
“嗯。”
白姝點了點頭。
在床沿躺下。
張大春的目光從峰巒處往上移,那紅疤已經肉眼可見的縮小了。
眼下只有五六厘米的樣子,相比之前,消失了一半。
顏色也變淡了很多。
幾乎快與白皙的膚色一致。
張大春兩指開始動作。
輕輕的把藥膏塗在上面,同時靈力也透過手指輸入。
白姝不知為何發出了一聲嬌喘。
聲音入耳,讓人渾身不由一震,骨頭都要酥了。
硬是挺了半個小時,才把藥給塗好。
“白姐,好了。”
白殊撐起身子,那顫顫巍巍的峰巒實在是太過於吸睛,張大春急忙移開眼,這才避免尷尬。
“大春,真是麻煩你了。”
白殊臉角透著一絲緋紅,輕聲說道。
“別客氣,白姐。”
“你記得,這記得傷疤的地方先別沾水。我估計在有個兩三天,應該就能全部消除了。”
“嗯,嗯。”
白殊乖巧的點著頭,完全不像電視上那副高冷的模樣。
離開小區。
張大春就接到了一通村裡的電話。
修路的計劃已經透過了,幾個村子也把錢湊出來了。
張大春之前承諾了會贊助三十萬。
村長在電話裡含糊其辭,張大春明白,他是不好意思開口。
“村長,你就放心吧,等會我就把錢給取回去。”
那邊千恩萬謝了一番,張大春放下了電話。
先轉了二十萬過去,又從卡里取了十萬塊錢現金。
這修路很多請的都是附近的工人,材料也是在附近城鎮上購買,有現金會方便很多。
張家村,紅色鞭炮落了滿地。
村頭還搭著簡單的禮臺,看來剛剛舉行過簡單的開工儀式。
邊上還刻了一塊大的石碑,上面刻上了這次修路義捐的一些人員名單,張大春的名字非常顯眼的刻在了第一位。
“這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張大春心想著,快步的往村委會走去。
九爺和村長几個村裡主要的骨幹已經忙著去操持修路現場了,只留下了一個會計。
“大春哥,你回來了。”
見了張大春,張曉婉很是熱情的端上了茶水。
張曉婉是個剛畢業的大學生,不想在外面找工作,便臨時在村裡幹上了會計。
她戴著副黑框眼鏡,扎著馬尾,衣著儉樸。
人長的倒是格外的秀氣。
對於張大春,她是其外的崇拜,這下見了真人,更是有些不知所措,雙手不安的捏著衣角。
“ 幹嘛,我還會吃人啊?”
張大春調侃道。
張曉婉聽了立馬呵呵一笑。
“當然不會。”
“那你還緊張個什麼樣?”
張大春說著把十萬塊現金遞給了張曉婉。
“裡面的錢,你清點下,其他的我打在村裡的賬上了。”
張曉婉點了點頭。
離開村委會。
張大春就在村口看到了小黑小白。
這兩匹狼正威風凜凜的蹲在一棵大樹下,它們的身後,跟著幾十只土狗小弟。
張大貴胸口戴著大紅花,滿臉的笑意,正和村裡的幾個老人蹲在一起抽著旱菸。
見了張大春,這些老人無不豎起大拇指,狠狠的一頓誇讚。
“大春,你忙去吧。”
張大貴臉色精神,知道張大春事情多。
自已現在身體好著,也不需要他過多操心。
聊了幾句,張大春就想著往種植園轉轉,那些人參現在應該長的不錯了。
村裡的人大部分要麼抓去修路,要麼去看熱鬧了。
這大中午的,路上倒也沒見著什麼人。
自從上次和張大春有過幾日之緣後,孫小琴就像被勾了魂似的。
成天腦子中都是張大春那強壯的身影。
夜長難熬,她像一個新娘,急切的盼著新郎回屋,甚至好幾次她都想去鎮上找張大春,但還是忍下了。
只能被子一蓋,自力更生。
遠遠的看見正要上山的張大春,孫小琴雙眼立馬放光。
\"大春。\"
聽到那聲音,張大春心下一陣躁動,但腳步已然控制不住。
“砰~!”
臥室門被用力的關上。
“刺啦~!”
薄衫直接被撕裂。
......
兩個小時後,張大春感覺腰有些酸。
“小琴姐,你聲音小點,這路上可不少人呢。”
孫小琴扭著身子,咬了張大春兩口。
“還不是怪你這......”
金色餘暉灑下,張大春出了院子,已是下午四五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