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表明了心意之後,時歡現在幾乎就是肆無忌憚起來,說實在的,她都沒有想過,大美人有一天居然成為了她的。
自已最近這兩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偷看人家,談不上偷看,應該說是光明正大的看。
有種自已的變態本質被喚醒的感覺。
這幾日很明顯的可以感覺到雪已經開始融化,沈歸舟在認真的掃雪。
時歡眼睛都不帶眨的那麼盯著看,看著他的手指,細長而骨節分明,盡顯高貴之態。
還有那張臉,簡直就像是一個藝術品。
他把雪掃乾淨了,防止她在院子裡面跑著跑著就摔了,這月份越來越大,要是摔了,可不得了,可時歡其實不是很擔心,該吃吃,該喝喝,該跳跳,該蹦蹦。
沈歸舟他都不用抬頭都能感覺到自已娘子炙熱的目光,把掃帚放好,時歡就興奮的向他衝過來,然後抱住他,“辛苦啦。”
“外頭風大,怎麼不多穿兩件?”
“再穿就要胖成狗熊了,”時歡從他身上跳下來,原地轉一圈給他看,證明自已已經穿的夠多了,冷不了。
“反倒是你,本來身子就不好了,明知道外頭風大,還穿那麼少,”時歡又撲哧一下朝他抱過去,然後一直在他身上上下摩擦,美名其曰,摩擦生熱。
給他暖和暖和。
時歡心態可是擺平的很,自已的相公自已當然可以隨便摸啦,不過她也只敢在心裡歪歪,其實她一直想碰的是,那個腹肌。
真的!
大美人雖然看起來有點病弱,可是他絕對有腹肌,就憑她平時老是撲在他身上,有的時候這四肢就會一不小心的碰到一些不該碰的地方,有點硬,倒不像是一個病弱之人。
不過時歡壓根沒想那麼多,她把這個歸結於自已的功勞,自已把大美人養得結實了。
“娘子在想什麼?”沈歸舟感覺到撲在自已身上的娘子突然間就不動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那嘴角的笑就沒停下來過。
“我可以摸一下你的腹肌嗎?”時歡還是要點臉的,所以她是小心翼翼地小聲開口問。
那大美人的耳垂還真的容易紅,而且一點都不經逗,時歡這話一出來,他害羞的連正眼都不敢瞧向她。
時歡倒也沒有那麼飢不擇食了,主要是看著大美人害羞的樣子,她真的好喜歡看。
她承認他有那麼一點點好色。
可她安慰自已不是變態,就好比有一句話是那麼說的,她那麼年輕,不好色,好什麼?How are you嗎?
更何況那個還是自已的相公呢。
“行啦行啦,不逗你了……”時歡正準備從他的身上爬下來,得小心點,現在肚子大了,可不能壓到孩子,她立志要做一個稱職的母親,要保護孩子,激發出她的母愛來。
可才剛剛蹦下來,好像就聽到了大美人那像蚊子一樣小的聲音,“也不是不行,但要先回房再……”
大美人還是不敢直視她,但是這句話已經足夠讓她腦子突然間炸開。
她的相公真的真的太可愛了——
“喂喂喂,你們兩個有些過分了吧,我站在這裡都那麼久了,你們真的當我不存在呀,”阿芳靠著他們的大門口有些鄙夷的看著他們夫妻倆在那裡黏黏糊糊的。
她都站在這這麼久了,就是想故意看一下他們倆會不會發現自已,結果還真的,他們的世界就只有他們倆人了唄。
“其實你也可以晚點出現的,”時歡彆扭朝著阿芳挪過去,還象徵性地撞了撞阿芳,擠眉弄眼的暗示道。
就差一點點,她真的可以摸到腹肌了。
她饞了好幾天了。
在現代的時候都沒有摸過男人的手,更別說摸腹肌這種事情了。
阿芳眯了眯眼,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她,“你別一副春心蕩漾的樣子啊,還有,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時歡瀟灑的撩了撩頭髮。
好吧,她承認她的本質就是個變態。
“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怎麼突然間就變得那麼黏糊了?”阿芳用著審問的語氣看著他倆。
沈小川提著水桶路過,嘟著小嘴,“芳姨,你是不知道,他們從喜神娘娘廟會那個時候回來就變成這副模樣了,去廟會玩都不帶我們,阿孃真不講義氣。”
“看看,小川都委屈了,”阿芳看事情不嫌熱鬧大的說道。
時歡連忙的往他的臉上來了一個大親親,把沈小川一下子輕蒙了,“哪有,阿爹和阿孃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才不帶上你們的,我們回來還給你們帶糖葫蘆了呢。”
“對了對了,招娣的事情你不是讓我去鎮上打聽一下嗎?官府那邊已經出結果了,”阿芳拉回正題,她這次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的。
時歡去送個貨還碰到了嘎掉的招娣,她是真的一點都沒想到,招娣突然間就死了,她也是挺意外的。
明明過年那會見她還四肢健全的在那裡罵罵咧咧,在那給時大富賣命。
好在她的好姐妹已經脫離了這個時家的苦海,不至於像招娣那樣。
要說起來時家,時家這幾天好像一直在向風雅樓討要說法,在村裡面也鬧得沸沸騰騰的,當然,即使如此,風雅樓的東家當然是不認,甚至從來沒有出面過,這些事情都是身邊的下人過來處理的。
“是不是那個扎著兩個小辮的姑娘?”時歡其實覺得楊捕頭那行動力怎麼著的都有點慢,這都過去一個星期多了,才查出真相。
時歡最近這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都差點把這個事給忘了。
“好像還真的是扎著兩個小辮的姑娘,你怎麼知道的?”阿芳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時蹲大牢的時候,這個姑娘給我留了一些印象,她一直呆在角落裡還一點都不慌張的,就很可疑啊,不是真兇,那也一定知道一些什麼,反正我也是會亂猜的。”
時歡總不能說是憑她在現代看的那一千多集的偵探片就開始有了一些眉目。
兇手其實不難猜,而且她還知道一些背後的事情,她只是不方便說,也不想給自已添麻煩,招娣還不值得她為她出頭,引火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