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風在諾言方面已經算是絕對貫徹了一個人的性格,所以也絕對不會搞什麼文字遊戲,但這並不代表他不知道什麼是文字遊戲。
“哎哎,你是不是隻要腦子想一想就可以統治世界啊?還有,黑暗組和星際警院到底是誰取的這麼中二的名字?”
劉子耀發現林逸風非常危險以後第一時間不是想著怎麼避開,而是好奇這好奇那的,搞的林逸風異常頭大,但說起來他倒是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葉薔薇仔細聽著劉子耀和林逸風的對話,她雖然好奇,但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問這些問題。
而林清瑤則是知道這兩個名字,她在剛被林逸風帶回家後,很長一段時間她都害怕再次被拋棄,所以需要林逸風每晚每晚的去哄睡。
當時林逸風給她講睡前故事,很大一部分都在講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現在回想起來,林逸風可能講的不是什麼故事,而是地球之外的事實。
“這兩個可是貨真價實的外星人。”
這就是林逸風當時對林清瑤說的悄悄話,也因如此,她也間接明白了自己哥哥的一些事情,同時,更加透徹。
“閉嘴吧,要走了。”
林逸風推開木偶房的大門,原來的樓道已經消失不見,面前則是一個漆黑的虛空,林逸風拉著林清瑤的胳膊率先踏入,劉子耀和葉薔薇也立刻跟了上去。
空曠的房間之中,一泛著黑色的肌肉組織癱在地面,遠看過去混雜在火焰與殘骸里根本就看不出來。
一隻乾涸的手臂將那塊肌肉組織拿起,放入了玻璃盒中。
“又獲得了一個樣本。”
陰啞的聲音說道,他的身後突然出現一個拳頭,然後一下子將虛空從上到下撕開了一道口子,一個人,或者說一個怪物靠在虛空的邊沿,打了個哈欠。
“你擱這收集面板碎片呢?速度真慢,嘿嘿,我的試驗品比你活的久,我贏了啊。”
拿著玻璃箱的人顯然不怎麼理會那個粗獷的聲音,反倒是聚精會神的看著箱子裡的肌肉組織,眼中的光顯露著他的貪婪。
他渾身披著詭異的麻布衣服,臉上戴著一個鳥嘴樣式的防毒面具,而眼睛的地方卻對映出兩抹綠色的幽光。
六隻乾枯併發黴的骨骼手臂,兩隻機械一樣的手,兩隻手像是兩把手術刀,還有兩隻手有著詭異的觸手。
而那個靠在虛空邊界的怪物撓了撓他漆黑的頭,只是撓著的時候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像是那種指甲劃在黑板上的音調。
身上散發著一股腐爛生鏽的味道,眼睛的藍色光亮已經證明了他已經不能算是活物了,或者說,半個活物?
。。。。。。
此刻的顧蕭何與休長老已然然看著面前的陣法非常發愁,正當他們快徹底放棄,直接去找丁老的時候。
陣法再一次泛起了微光,隨著越來越亮,一股強大的白光閃過,林逸風他們就那麼突然出現在了屋子裡。
只是相比於之前,此刻的林逸風幾人身上多了不少的傷痕,大大小小,似乎像是被刀割過。
“你們,你們這是什麼情況?”
林清瑤不明白他們為什麼在這兒,也不明白他們說的話的意思,不自然的摸了摸胳膊,感覺到了一陣刺痛。
三人面面相覷,茫然的看著別人的傷口,再看看自己的傷口,只是因為沒注意到所以還沒什麼感覺,可一注意到便感覺無比的疼痛。
顧蕭何看見他們的傷口不斷的流著血,趕緊叫了醫護人員來給他們包紮,而他們看著林逸風,好奇他為什麼只是衣服破了些卻沒有傷口。
只是現在得先把林逸風帶到一個地方問問發生了什麼,休長老搖搖頭,輕輕一揮手。
“我設定了靜音術,可以說了,林逸風,你們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他們那麼多傷口,而你只是衣服破了點。”
休長老看見這情況已經開始懷疑林逸風了,但他還是想給林逸風一個機會。
林逸風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劃破自己的一處面板,隨後便看見林逸風的面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癒合,林逸風無奈的擺開手。
“我沒有痛覺,而且傷口癒合速度不慢,這我怎麼知道。”
聽見林逸風的話,顧蕭何和休長老統一沒有說話,很明顯,他們並不相信林逸風的理由。
“陣法有被修改的痕跡,這個你怎麼解釋。”
林逸風搖搖頭。
“我不懂陣法,這個我沒辦法解釋。”
林逸風說的是事實,他確實不怎麼懂陣法,而且這個東西也不是他弄出來的,而是陌尋做的。
甚至他已經猜出來了陌尋的給他們的理由了。
顧蕭何看著林逸風,擠起了眉頭,他有些拿林逸風沒辦法,知道他有問題,但又不知道怎麼查起。
這時一個人跑到了顧蕭何的旁邊,是王何,他敬了個禮,大喊著報告,可顧蕭何看見了,但聽不見他說的話,休長老輕輕揮手。
“報告!陣法的方向探出來了,是一個空間亂流!”
“空間亂流?那是什麼?”
顧蕭何顯然不明白空間的事情,但休長老卻明白,他看著林逸風,拍了拍顧蕭何的肩膀,搖搖頭。
“這可能和他沒關係,空間亂流是空間裡最混亂的地方,那裡時不時的會刮出空間風暴,和他們身體的狀態很像,而且,你不是也看見了,監控裡並沒有林逸風動過陣法的紋路。”
隨後休長老看著林逸風,雖然臉色不不太好,但還是願意露出笑臉。
“小友可和我們說說造出你們的那個組織嗎?”
林逸風看著他們的強撐著的笑臉,也微笑起來,但相比於休長老,林逸風的微笑更讓人感覺到了放鬆,而休長老的笑卻讓人有股喜喪的感覺。
“煉咒師協會,至於地方,很抱歉,這個我還真不知道,畢竟他們也怕被某些咒靈報復,你也知道,我們是被迫做成了這樣。”
林逸風說道,只是眼睛裡閃過的那一抹嘲諷,他們並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