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好大的威風,這四合院的房子我記得不錯是廠裡分給在職職工的居住的吧,你一大爺有什麼本事把他從大院裡趕出去?難道易大爺升職了,是廠長還是書記?”花成語假裝不解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你......"易中海怒氣衝衝的看著花成語:“許大茂把賈張氏打了,我看這事就按賈張氏說的,賠他一百塊錢,這事就這樣吧!”
易中海可謂氣得不輕,不過他想起了心中的那個計劃。
嘿嘿......到時候你花成語不死也要脫一層皮,等自己與聾老太要好好的合計合計,等著吧!
“你一個管事大爺就是這麼斷案的?”花成語簡直不敢相信:“你來了之後,不問雙方的當事人,不弄清楚前因後果,張口就要許大茂賠賈張氏一百塊錢,你可真厲害啊,憑什麼,就憑你一句話?”
“怎麼著,你要教我做事?”易中海雙眼閃著寒光,死死有盯著他。
“老易,老易,這事我看還是先問問,先問問再說!”劉中海實在看不下去了,雖然他不喜歡花成語、許大茂的行為,但見易中海這樣獨斷專行,自己與眾人來了好一會兒了,也沒有見他問自己一句,心生不喜!
“二大爺,我你也要教我做事?”
“誤會了,誤會了老易,事情我們總要先弄清楚嘛!”看著易中海要吃人的個樣子,劉海中也被嚇了一跳。
“事情就是許大茂打了賈張氏,許大茂要賠償賈張氏的醫療費!怎麼著,不應該賠?"其中著看著眾人冷冷的說道:“我們是院裡的管事大爺,有什麼事不能先向我們反映,偏偏打人,還是打一個年紀比他大的老人,這種行為,絕對不能姑息,沒有把他抓起來批鬥、教育就不錯了,只是讓他賠點錢,怎麼?二大爺對我的處理有意見?“
”沒意見,沒意見!”劉海中訕訕的說道。
“許大茂,快點賠錢!”賈張氏這時臉也不疼了,身上也不痛了,有錢拿,她第一個站出來。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許大茂劃拉開婁曉娥,站在她面前平靜的說道。
“許大茂,你敢犯渾!”
“我還是那句話,一大爺,你事情的前因後果都沒有弄清楚就這樣斷案,我不服!”許大茂越來越平靜。
自己已經這樣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難不成他們敢打死自己,這樣也好,曉娥也算是解脫了,他心裡深深的嘆了口氣,以後四合院裡,除了報復傻柱之外,以後凡是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人,統統懟回去。
“你說說,什麼是前因後果?”易中海就是不讓許大茂原因,原因其實他也知道,賈張氏那張嘴肯定沒有好話,惹到許大茂了。
但事情已經這樣了,不讓許大茂說前因後果根本不可能。
”哼!”許大茂冷冷的哼了一聲:“我與曉娥、花幹事從外面回來,還沒有到家呢,剛進了正院,這賈張氏張口就罵曉娥是不下蛋的母雞,還咒我們不得好死,你說我該不該打她?”
“本來就是不下蛋的母雞,我說得有錯嗎?我們家都這麼困難了,棒梗還在長身體,你們買這麼多好吃的,不給我孫子吃就是該死!”賈張氏叫器的喊道。
”一大爺,你聽到賈張氏在說什麼了,你說吧!“許大茂冷冷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易中海也無奈,這賈張氏,張小花,真是一言難盡,要不是自己有把柄被拿在她手上,他會幫賈張氏?
還收她兒子當徒弟?
當年,張小花也算是一枝花,他與老賈同在瀋陽兵工廠為日本人工作,張小花是半掩門,自已那點工資都搭她身上了。
後來實在是沒錢了,但又想,給賈張氏打了好幾次欠條,到現在還沒有收回來。
他不敢往死裡得罪賈張氏,一是他在瀋陽兵工廠為日本人工作那段經歷不想讓人知道,二是他不想讓人知道他年輕的時候的事兒。
來到四九城之後,他透過同為日本人工作過的龍小妮改頭換面,偽造了經歷,在公私合營前提前應聘進了軋鋼廠。
龍小妮的來頭很大,與前清皇室有些關係,但具體的他也不知道。
易中海看了賈張姓一眼,自己都這麼幫他了,她還在拆抬,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隊友,他無力的嘆了口氣。
“我說什麼,你打了賈張氏難道不應該賠錢?“易中海裝聾作啞。
“許大茂打了賈張氏的確應該賠償,但賈張氏長期辱罵、詆譭婁曉娥,給婁曉娥的身心造成了極大的影響,更應該賠償,婁曉娥今天的檢查費三十五元,精神損失費、營養費、誤工費,我看賠個一百五元差不多了,這樣吧,賈張氏賠個一百八十五元好了!”這樣糾纏下去不是辦法,花成語想了另外一個辦法。
“什麼一百八十五元,我看你就是在敲詐!”賈張姓一蹦三尺高。
按小王八蛋的說法,自己被打了還要倒貼八十五元?
“什麼檢查費、精神費亂七八糟的,你在說什麼?”易中海不耐煩的說道。
”是不是賈張氏長期辱罵、詆譭婁曉娥,罵她是不下蛋的母雞?這個都聽到了,並且我來的一個月經常聽到!“花成語淡淡的說道。
“是又怎麼樣?難道她不是不下蛋的母雞?”賈張氏高聲的說道:“又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張家嫂子,李家嫂子,王家嫂子都說過!”
“我們可沒說,賈張氏,你不是血口噴人,就是你一個人在說!”
“對啊,我們可沒有說,就是你一個人在說,你還罵許大茂像易大爺一樣,以後也是絕戶。”
“就是你一個人在說,我們沒有參與過!並且說婁曉娥是不下蛋的母雞也是你傳出來的。”張家嫂子,李家嫂子,王家嫂子都不傻,現在鬧到賠錢地步,誰還會承認?
賈張氏看到她平時聊天的小夥伴不承認,心一橫:”就是我說的,怎麼了?“
“好,承認就好!”花成語拍了一下手掌:“因為你長期辱罵、詆譭婁曉娥,許大茂找到我,說他媳婦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困擾,經常半夜睡不著覺,為此,他家給他弄了許多藥不見效果,大茂,有沒有這事。”
“有的,花幹事,我家裡還給有曉娥買藥的證據,可遠不止一百五十塊錢!”許大茂點了點頭。
為了讓婁曉娥懷孕,這一年,婁家花了何止上千?
“恩,這可以好好算算!”花成語點了點頭:“昨天,許大茂找到我,問我有什麼辦法,我給大茂說,懷孕這種事情有一定機率的,也許並不是身體的問題,所以,今天,我帶他們去協和做了個檢查,經過協和婦科主任的檢查,婁曉娥身體正常,醫生說了,未能懷孕可能是精神的問題。“
”來,大茂,把檢查單子給大家看看!“
”好的,花幹事!”聽到花成語這麼說,許大茂瞬間明白花成語要幹什麼,他拿出檢查單展開讓大家看清楚。
“我媳婦不能懷孕,就是因為賈張氏長期辱罵、詆譭,導致我媳婦精神不濟未能懷孕,這事,賈張氏要負全責!”
“另外,這一年來,為了曉娥懷孕,我們可是花了上千元,這個有可以提供證明!”
在經過賈張氏面前的時候,賈張氏上前就要把單子給撕了。
“這單子在協和有存檔,你撕了沒用!”花成語及時的說了一句,賈張氏臉色難看的收回了手。
“一大爺,你是我們院裡最得高望重的大爺,處事公平、公正,所以大家才選你當一大爺,你可不要拉偏架,我打了賈張氏,我願意賠償,賈張氏害我媳婦不能懷孕,吃了這麼多苦,這事總得要給一個說法!”
走一圈之後,許大茂站在易中海的面前,緩緩的說道。
“你放屁,我就說她不下蛋的母親怎麼可能讓他懷不上?”聽到許大茂這麼說,賈張氏頓時坐不住了,按許大茂的說法,自己全家都不夠賠償許大茂的。
“你如果不信,我們可以去問一下醫生是不是精神有問題會影響懷孕!”花成語冷冷的說道。
“我......”賈張氏頓時說不出話來,他哪裡認識什麼醫生,真要去對質,這花成語認識醫生,到時候倒打自己一耙。
一口咬定就是自己的原因,那麻煩可就大了。
”夠了!”易中海臉色非常難看,他想不到許大茂會來這一手,出息,真是出息了啊,一定是花成語教的。
他有一種四合院漸漸脫離了掌控的感覺!
“我們聽一大爺的!”花成語點了點頭。
“我看這事就算了,賈張氏也是無心之語,以後保證不再說就是了,如果非得要說這事對婁曉娥懷孕有這麼大的影響,恐怕也說不過去,許大茂、婁曉娥,你們也打了賈張氏,我看這事就扯平了,花幹事,你看如何?”
易中海沒有看許大茂,他相信,今天這事肯定是花成語脫不了關係。
現在,許大茂完全聽花成語的!
只要自己說服了花成語,許大茂以再找機會收拾不遲。
花成語沉默不語,許大茂與婁曉娥也不發一言。
“許大茂,你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遠親不如近鄰,大家都住一個院裡,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就算最後你們贏了,也會落得一個欺負孤兒寡母的罵名,我看這事就這麼算了,花幹事,你說呢?”易中海臉色平和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花成語知道易中海說得有道理,畢竟,賈家老賈和賈東旭都掛在牆上了。
這個時候因為一句話就抓著不放,的確有欺負孤兒寡母揉嫌疑,於是他悄悄的向許大茂點了眯頭。
許大茂收到花成語的訊息之後,冷冷的說道:“我媳婦的身體沒有問題,以後再讓我聽到誰說是媳婦是不下蛋的母雞,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今天這事,我大度,不與你賈張氏計較,再有下次,咱們新帳舊帳一起算!”
聽到許大茂這麼說,易中海也算鬆了一口氣:“大家都散了吧,大茂,你們不沒有吃飯晚吧,快點回去吃晚飯,都這麼晚了,賈家嫂子,這次就當買個教訓,以後要管往自己的嘴巴,不要亂說話,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知道嗎?”
賈張氏張了張嘴,但還是沒有說什麼,只是恨恨的看了一眼花成語。
這次,易中海的臉完全丟光了,他這偏架拉得大家都看出來了,但沒有拉贏,這倒是出乎大家意料。
眾人小聲的邊走邊談論,時不時有人回頭看了一眼易中海,讓他十分難堪。
“走,花幹事,被這幫人耽擱了這麼長時間,請你吃飯還沒有吃成,曉娥,快點拿去熱一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