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漁小魚深深震撼在原地。
意思是在荊棘路上遇到危險她能舉起劍保護自已,在安穩的盛世也能處之泰然,這是包含最美好的期待啊。
轉念,漁小魚不明白,他所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你做那麼多,到底是為了什麼?”
可是黑衣男子只對她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逐漸消失在眼前。
漁小魚著急閃現追上去,她伸手預想抓住快要消散的衣袖,可還是遲了一步。
她沒注意到已經她已經來到橋上,頃刻,橋樑崩塌了,漁小魚反應很快,她朝左側岸邊飛去,但還是被水中冤靈拉入水中。
入目一片紅,意識到是被障礙物擋住了視線,漁小魚將蓋在她頭頂上的布拉了下來。
此時漁小魚身上穿著嫁衣,坐在喜慶的花轎中,而她剛剛取下來的正是紅色蓋頭。
漁小魚手指頭不安將蓋頭扣了一個洞,在古樓闖過那麼多關,什麼奇葩她都見過了,她正思考著要不要闖出去,還是靜觀其變。
忽然花轎驟然停了下來,外頭傳來粗獷的媒婆聲,“新娘下轎!”
一聲喊,讓漁小魚選擇了靜觀其變。
她馬上將破洞的蓋頭蓋上,正好從這洞偷瞄,不想那媒婆手一揮將那破洞補上了。
“新娘,我們請吧?”
接著漁小魚被人拉著往前走,她試探用神識外放,只看到眼前媒婆那張放大性笑臉,顯然她是知道漁小魚東西,並不制止。
她走著一踉蹌差點摔了一跤,她用手想扶住媒婆,卻被抓到虛空。
這一摔確實是她故意的。
也證實媒婆並不是真人。
漁小魚緩緩站了起來,耳邊聽著媒婆說著,“瞧把我們新娘激動得,小心點,莫再摔了。”
府邸很大,人很多,漁小魚走了很久,一路上賓朋滿座,人聲鼎沸,漁小魚置身其中,彷彿進入了一個喧鬧的海洋。
眾人舉杯暢飲,歡聲笑語此起彼伏之間,她被引領到了正廳。廳前坐著兩位德高望重的高堂,宛如兩座肅穆的山峰,廳裡唯獨不見新郎的身影。
司儀高聲唱著一拜天地,聲音如洪鐘般響亮。然而,漁小魚並未彎腰,她挺直的身軀如同堅韌的青松,屹立在人群之中。一旁的人似乎並不在意她的舉動,她的存在彷彿只是這場婚宴的一個裝飾,無論她配合與否,都無法影響這熱鬧的場面。
很快漁小魚被送進洞房,“啪!”一聲,門在背後關上,漁小魚不在意,她好奇打量著房間的佈局。
房間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巨大的圓形桌子,它宛如一輪滿月般佔據著整個空間的中心位置。桌面被一塊鮮豔的紅色布料嚴嚴實實地覆蓋著。在這張大圓桌前方,懸掛著一個小巧玲瓏的方形榻子,它精緻而優雅地懸垂下來,給人一種輕盈飄逸之感。
目光轉向房間的右側,可以看到一架造型別致的拔步床。這架床的設計獨特,工藝精湛,但具體使用了何種材質打造,漁小魚卻不得而知。或許是上等的紅木,又或者是珍貴的檀香木?無論如何,這張拔步床都散發出一種古樸典雅的氣息。
紅色床幔輕薄,漁小魚隱隱約約看到床上躺著一個人,她好奇掀開床幔,裡頭的人安靜躺在床上。
看清眼前的男人,漁小魚一懵。
這個男人正是在漁小魚面前經常出現的黑衣男子,此時他正安靜躺在床上。
男人蒼白著臉,毫無氣息,說明他並不是活人。
漁小魚伸手去摸他的身體,冰冷到極點。
她剛縮回手,漁小魚聽到刺耳的聲音,她能聽清是個已經失去理智的女人在瘋狂大喊,“為什麼,為什麼,寧願放棄主宰這個世界的機會,也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漁小魚還沒反應過來,整個喜慶房間倒塌,不單單是一個房間。
而是整個龐大的府邸。
漁小魚只看到一把古樸的劍到處殺人,原本那群在高興暢飲的人,瞬間成為了亡魂。
就連那牙牙學語的稚子都沒放過。
大火映襯著血腥。
太慘了!
耳邊還繼續聽到刺耳的女聲,“你們都該死!”
“我以天神的命令!”
“含有俞家血脈都死無葬身之地,靈魂永生不滅,日日遭受地獄之火炙烤,永遠無法離開!”
看著這人間地獄,又聽到如此惡毒的話,漁小魚倒吸了一口氣!
而後房間又變幻了。
由喜慶的婚房變為簡單的古風房,一稚兒從床上坐起來,他一本正經的讓丫鬟給他穿上威風凜凜的大將軍服。
他今天開始測修為,而後正式開始修煉了,他相信他的修為定是最好那個。
他穿好衣服,自信滿滿的跨著大步伐往前去。
漁小魚緊跟其後。
她去到的時候,男孩已經開始測修為,當紅光滿天,照耀整個世間,一群人滿臉不可置信,緊接是狂歡。
男孩眉心處顯現主宰兩字,又很快隱藏了起來,而後只見兩眉之間一點紅,顯得小小年紀妖豔極了。
漁小魚聽到有人狂歡,“我們俞家輝煌時代要來了。”
可這群人並不知道並不是俞家輝煌時代,而是滅族之始。
漁小魚聽到人群喊男孩俞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