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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 章 順帶剿匪

吉祥一行人,也不著急趕路,慢慢悠悠地走著。有風景的地方就看風景,沒有風景可看就尋摸當地的美食。

李大鬍子幾個人心急的不行,李大鬍子同其他幾個嘀咕:“將軍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怎麼一不打仗了,就變成了內宅夫人了?”

那幾個人說:“將軍本來就是個小婦人,種地經商樣樣行,不得已才去打仗,這樣才是正常的。”

李大鬍子著急也白搭,將軍不發話,他還是要跟著慢悠悠地走。

心想也不錯,又悠閒又輕省,還有美食吃,這不是做土匪的時候的夢想嗎?不過還是覺得打仗的時候過癮,跟著將軍打仗,從來沒有窩囊過,真是快意恩仇。

想著金軍聞風喪膽的樣子,李大鬍子高聲說了出來:“真他孃的痛快。”

李大鬍子趕緊捂住嘴,沒摟住說出來了,將軍不讓他們罵街,說不文雅。

李大鬍子正在自娛自樂腦補的時候,他們正行到一座山腳下,只聽嘈嘈雜雜的聲音,從山上傳下來。

李大鬍子心想,同行來了。李大鬍子看了一眼,心說,這破山,和禿子頭髮差不多,窮山惡水出刁民啊。

這時吉祥的馬車也停了下來,吉祥拿著銀槍下了馬車,崔衍拿著劍也下來了。就那樣氣定神閒地站在馬車旁等著他們,就如同等著很久不見的朋友。

李大鬍子看了幾眼,不知道將軍到底想什麼,也在旁邊站著,還呲著牙咧著嘴,擠出一絲勉強的笑容。他手下趕緊提醒他:“鏢頭,別笑了,怪嚇人的。”

這時,山上的一幫人,也衝到了山下,大聲喝道:“把東西都留下,女人也留下,男人願意留下就上山,不願意反抗就殺。”

吉祥還是靜靜地看著他們,沒有作聲。

整的土匪不知道怎麼辦了,

一般不都是哭爹喊娘求饒嗎?再膽子大一點的,就跑跑也行啊,怎麼這些人好像專門等著他們一樣呢。

土匪頭子,長著一臉絡腮鬍子,身材壯實,滿臉橫肉。兇狠狠地看著吉祥說:“怎麼的小娘子,長得不錯等著當壓寨....一旁邊的那個也行,絕色啊。”

土匪頭子看著站在前面的吉祥滿嘴噴糞的時候,突然看到吉祥後面的崔衍,嚥了口口水。

吉祥滿臉冷肅,看著五六十個土匪都下了山,問崔衍:“需要撒藥麼?”

崔衍看了看一堆土匪:“用不著,沒幾個武力強的。”

崔衍看了一旁傻愣著的李大鬍子,“傻看什麼,不夠練手的,不是嫌棄太悠閒了嗎?上啊。”

李大鬍子嗷的一聲,“兄弟們上啊,別髒了將軍的手。”

吉祥和崔衍就這麼在旁邊看著,李大鬍子帶領二十多人,和土匪纏鬥起來。兩刻鐘的功夫,把五六十人都撂倒在地上,死的,受傷的零零落落的躺了一大片。

還剩一個土匪頭子和身邊的兩三個人。

土匪頭子急了眼,這麼多年一直佔山為王,搶劫來往的客商,還沒有遇到過硬茬,這次難道碰到硬茬了。

土匪頭子高舉著大刀,就衝吉祥衝過來。吉祥把崔衍拽到一邊去,自已衝向前,一擰身躲過去,舉起銀槍就是一槍,土匪頭子大刀掉下來,還砸在自已腳上,崔衍都替他疼。

吉祥沒有刺土匪頭子的要害,留著他還有用。

“去一個人快馬去凌州府衙報信,找丁知州,就說家人到了。在土坷垃山剿了土匪,讓他派衙役來。”

李大鬍子派了一個機靈的,打馬往凌州方向跑去。

“上山。”

吉祥他們到了山上,看到在一處山崖下面有一排房子,後面就是懸崖,這土匪頭子有點眼光,這山真是易守難攻。今天怎麼這麼大意都下了山,山上就留下一些婦孺和老弱病殘。

還從庫房裡搜出數箱金銀財寶,布匹,茶葉,藥材,應有盡有。這都是土匪們搶劫的過路上商人的。

吉祥讓人把他們收攏在一起,檢查了前前後後,又問了山上的人,確實沒有漏網之魚。他們就在山上等著丁宴派人來。

吉祥看著山上的女人和孩子,問了一下:“這些孩子都是誰的?”

一名二十多歲的女子恨恨地說:“我們都是過路的商人,被他們劫上山,把我們男人殺了,逼著我們跟著他們,給要他們生孩子,再當土匪。”

女人擦了擦眼淚繼續說著:

“我才被劫來,他們還沒有來得及分配,我兒子也在這裡,我夫君被他們殺了。我們家是東邊隨縣的,是做茶葉生意的,想去玉山販點茶葉,沒想到錢沒賺到,家破人亡了。”

“你和孩子怎麼跟來了?”吉祥問道。

“我男人性格溫吞,家裡的生意都是我打理,我很後悔讓他來這了,把命搭上了。”女人滿臉後悔。

“你要是在隨縣過不下去,就來臨安府吧,我經營藥材。還賣花茶。”

“您就是傳說中的女將軍?”

“願意,願意。本來我們祖籍也不是隨縣的,在那生活也一樣。”

“吉將軍,我姓陳,名玉。”

“好,你同我們一起去,還是回隨縣。我們去玉山看看藥材。”

“同你們一起去。”女子興奮不已這是被土匪搶上山了後第一次開心的笑。

吉祥的花想容還缺一位有能力的女掌櫃,她看陳玉利落又通透,所以是意外之喜。

等了一個時辰,府衙的人終於到了,丁宴還有通判都來了,都累的臉色煞白。他們那老馬哪跑過吉祥家的千里馬。跑的老馬大汗淋漓了,報信的小哥還一個勁地催,快點,快點。

吉祥讓人給兩位倒了杯水,歇息了一會,把情況和他們交代了,後續工作就不是她的事情了。

通判一個勁地道謝:“謝謝吉將軍,您可幫了我們大忙了,我們府衙沒有兵馬,我們組織各縣的衙役一起剿了幾次都沒成功。”

把這幫兇狠又殘暴的土匪剿了,來往的商戶不但安全了,上面考核政績,又立了一大功。

丁知州都來了快五年了,該動動了,知州動了,通判也有希望再升一級。

通判公的私的美滋滋地想著,丁宴使眼色讓他快把土匪弄走,審訊畫押,坐實罪名。還有這些婦孺怎麼辦?有的是土匪生的,有的是起搶來的。

丁宴問吉祥意見:“吉祥,你看這些人怎麼辦?”

“按律辦。不要看他們小。將來可能就是一條豺狼。”

“女人願意回家的就回去,我想他們大多數未必回得去。搶來的孩子,沒參與搶劫殺人的,可以找到他們家人,領回去。其他的按著律法殺頭,流放,你們決定。”

“陳玉給我留下,我有用,你們先給她錄筆錄,她是苦主。”

丁宴茅塞頓開,怎麼經歷這這麼些磨難,有婦人之仁了,該按律處罰的一點也不能含糊。

丁宴讓衙役仔細搜查一遍,又詢問了幾個人,確實沒有漏網的。

就讓衙役把東西登記造冊搬下去,又把土匪建的房屋毀掉,其他的交由管轄之地處理。他們押著土匪以及繳獲的東西回凌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