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髏士兵的速度已經達到了一個驚人的地步。
再次升級後,那150點的全屬性加成讓它如同一枚貼地飛行的子彈,疾馳而過,八九百米的距離在它腳下轉瞬即逝。
到達指定地點,骷髏士兵一個急停,穩穩地站在地上,沒有絲毫的反作用力,彷彿這一切都在它的掌控之中。
然而,對於白生本人來說,情況就沒有那麼樂觀了。
原本緊緊抓著骷髏士兵的腦袋,一路疾馳過來的強大風壓,吹的他都快面癱了。
誰能想到腳下這個玩意完全不懂得收力,在強大的慣性牽引下,一個沒握住,整個人直接被甩了出去。
“臥槽!!!”
隨著一聲慘叫,窗戶被撞碎,整個人都飛了進去。
然後砸到了一個頗為柔軟的東西上。
雖然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白生有些措手不及,但身體沒什麼大礙,足足30點的屬性讓他的身體素質還算比較強。
“疼!”
坐在地上,白生揉一揉腦袋,剛剛就是腦袋破的窗戶,現在有點暈乎乎的。
“敵襲!”
“放開我大哥!”
隨著這兩聲尖叫,白生才終於回過神來,看清了整個足療店大廳。
一個小姑娘身體被麻繩吊在空中,駟馬攢蹄的方式讓她的身體相當**。
長的很不錯,五官精緻漂亮,身材豐滿,用這種捆綁法更是將她的身材展現的淋漓盡致。
穿著牛仔褲配白色短袖,碩大的人心幾乎要躍出來,全身顫抖,滿臉害怕,在空中不斷掙扎著,一眼就能看出慘叫是她發出來的。
店內還有兩個染著雜毛的混混,一個一頭黃毛,一個一頭紫毛,穿著一身緊身衣,活脫脫倆精神小夥。
白生起身,目光打量著小姑娘,滿意的點了點頭。
長的挺漂亮的,要是識相的話,可以考慮救一手,回頭帶回避難所,無聊的時候還能充充電。
無錯書吧畢竟,這麼個大逃殺遊戲還是挺無聊的,除了升升級,就是趕路了,見誰都是一刀,沒什麼意思。
鍾婉容見白生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自己,心中一顫,淚水更是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本以為來的人能將她從這個地獄中拉出去,但也不過是進入了另一個狼窩罷了。
傷心過度下更是低聲啜泣了起來:“媽媽,我想回家,我想吃你給我下的面,嗚嗚,媽媽......”
紫毛見大喊一聲後見白生沒什麼反應,再次怒斥道:“你這混蛋,我大哥都被你砸暈了,趕緊起來,偷襲算什麼好漢!”
黃毛也在一旁咬牙切齒的附和:“對,偷襲算什麼好漢,有種你與我們兩個真男人1v2大戰!”
白生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坐在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身上,這人臉上佈滿了各種釘子,頭頂一頭醒目的紅毛。
他抽了抽嘴角,真夠抽象的,紫、黃、紅都有了,如果再湊上兩種顏色,簡直就能組成個五色戰隊,精神連者了。
怪不得飛進來的時候就只有頭痛,還是破窗造成了,身體原來砸這個紅毛身上了。
“私密馬賽~”
白生語氣毫無歉意,充斥了一股子敷衍意味,站起身來,抬起一腳就將腳下的紅毛給踹飛了。
一百五六十斤的體重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徑直向著不遠處的兩個精神小夥飛去。
當看到他們的大哥朝著自己飛來時,兩個精神小夥立刻衝上前去準備接住他。
然而,他們卻低估了白生那一腳的力道以及他們大哥一百多斤的體重所帶來的加速度。
“大~哥~!”他們激動地呼喊著,伸開雙臂想要穩穩地接住紅毛。
但在剛接觸到紅毛男人的一瞬間,只感覺到一股巨大的衝擊力傳來,彷彿被一輛飛馳的汽車撞上了一般。
這股衝擊力瞬間將他們砸飛了出去,兩人在空中劃出長長的弧線,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啊~!”
一聲慘叫從他們口中傳出,迴盪在空曠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悽慘。
“這倆逗逼!”
白生抽了抽嘴角,本以為只能在電視裡看到的一幕出現在了他身上。
轉頭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鐘婉容,皺眉開口道:“別哭了,多大人了,哼哼嘰嘰的,跟我走還是繼續被吊在這?”
停頓了一會後繼續說道:“當然,我不喜歡強迫人,你要是想離開的話我也不攔著,但你要明白一點,你能被這幾個玩意給綁在這就很說明什麼了,到時候沒有這仨毛還會有其他人,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說罷就靠在一旁的牆上,靜靜的看著窗外的夕陽。
聽到白生的話,鍾婉容的淚水逐漸止住。
她回想起之前被精神小夥三兄弟欺凌時的汙言穢語,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銀牙緊咬,對於這兩個選擇感到無比的痛苦和掙扎。
自從莫名其妙地來到這個危險的世界,鍾婉容就感到無比的恐懼和不安。
她看著頻道中那些人的冷漠言論,聲音顫抖,無助地低語著。
喪屍、怪物、升級,這些詞彙在她過去的生活中從未出現過,現在卻成了她不得不面對的現實。
恐懼和迷茫,彷彿身處一個無法逃脫的噩夢之中。
自從來到這個危險的世界,就一直躲在房間裡,不敢外出。
唯一的食物只有隨身攜帶的兩塊糖果,但早已經吃完,飢餓感讓她幾乎無法忍受。
迫不得已,出門尋找食物,但很不幸,遇到了精神小夥三兄弟對她見色起意。
明明她什麼也沒做錯,但不幸就是降臨在了她的頭上。
事到如今,願不願意已經不是她能決定的了,看似給了兩個選擇,但卻只有一條,不選就是死。
鍾婉容薄唇輕咬,心中抱著最後一絲僥倖,臉上佈滿了淚水,楚楚可憐的說道:“能不那樣麼,只要不那樣,幹什麼我都願意,求求你了。”
白生無語了,事到如今也算是明白了這個傻白甜的性格。
單純,太單純了,單純到讓人忍不住去欺負她。
“你覺得我為什麼救你?”
白生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