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唐默今天心情舒暢,並沒有理會唐明翰的話語,他開啟鍋蓋檢查了一番,覺得他們似乎做的還不錯。
於是又蹲下了身子,往灶坑裡添了些柴火。
很快飯菜就做好了,兩個小傢伙美美的吃完早飯,就出去玩了。
唐默神清氣爽,他把飯菜重新放到鍋裡熱著,緊忙就開車去了礦上,這段時間礦上剛剛開工,有很多事都需要他親力親為現場監督。
只是他人在礦上,心卻留在了家裡,想到了昨天夜裡的畫面,他不知道林思言醒來會不會作,雖然昨天他連哄帶騙,算是得到了她的許可,只是他壓抑了太久,的確有點失了分寸。
一旁的張麗,見唐默坐立難安的樣子,有點疑惑,唐默自從結婚以來就像變了個人一樣。
他每天都著急下班,幾乎取消了所有應酬,張麗還經常能看見他去菜市場買菜,並且時不時的還和這幫婦女們打探各種菜系的做法。
唐默的辦公桌上最多的書籍,也是關於美食一類的。
劉大壯還有礦上的幾個工人,私下裡經常調侃,說唐默娶了媳婦之後,就開始研究起娘們乾的活來,要不是他的外表,還是俊朗帥氣的硬漢形象,大家都懷疑他變性了。
男人們只當成一個樂子,但是卻把這些婦女們羨慕夠嗆,試問誰不想找一個在外能賺錢養家,在家會做飯做家務,又會疼人的好丈夫?
張麗的眼睛眨了眨,心裡猜測唐默是不是和林思言吵架了,才會導致他心不在焉。
她一直覺得唐默之所以和林思言結婚,就是看上了她的美貌。
當然她也不得不承認,林思言的確很會保養 ,就連她自已,用了林思言給調配的化妝品,面板都不知好了多少倍。
張麗摸了摸自已嫩滑的小臉,頓時就來了信心,她覺得夫妻吵架最容易產生嫌隙,也是她最容易插針的時候,只要撩人的功夫好,就沒有挖不到的牆角。
她扭動著腰肢走到唐默跟前,嬌滴滴的出聲
“唐大哥,你怎麼了?我看你好像有心事的樣子。
是不是和嫂子吵架了,小嫂子年紀小,不理解你在外面的操勞,要不你和我說說,看看我能不能為你排憂解難。”說著她還朝唐默眨了眨眼。
唐默為了節省空間,沒有獨立的辦公室,這間屋子除了唐默和張麗,還有柳思思的姑姑柳自如。
以前唐默沒結婚時,張麗的小心思幾乎都寫在臉上,每天找都各種理由,往唐默的跟前湊,自從唐默結婚以後,她似乎就收斂了不少。
柳自如也不明白,這個張麗今天也不知道,發了哪門子的瘋,又開始發騷了。
她早就聽柳思思說過,唐默的媳婦那可是一等一的美人,這個張麗不知哪來的自信,想要橫插一腳,柳自如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就等著看她的笑話。
唐默挑眉瞪了張麗一眼,沒有說話。
他想起了那天林思言懟她時的樣子,看來還是自家媳婦可愛,那張嫣紅的小嘴,說起話來也很中聽。
再看看眼前的這個張麗的確狼子野心,這個搔首弄姿的樣子,讓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見張麗半天不走,唐默的臉色沉了沉,一點面子也不想給她。
“張麗,我不是和你說了嗎?以後別叫我唐大哥,你又不是我妹妹,我們還是公事公辦的好。
再說我的家事,也用不著你操心,我媳婦確實年紀小,但是卻很懂事,我現在喜歡的緊吶!
你擺正你自已的位置,做好自已的份內工作就得了,要是再說我媳婦的壞話,你就自已收拾東西回家去吧!”
唐默言語犀利的數落著張麗,讓她很沒面子,她委屈的注視著唐默 ,不甘的解釋著。
“唐老闆,我只是想關心你一下,並沒有別的意思。”
唐默冷冷的看她一眼。
“沒有別的意思,就別醜人多作怪,摻和別人家的事情。”
張麗眼角噙著淚,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已的座位上,幸虧此時辦公室人少,要不被這麼一頓數落,她想死的心都有。
柳自如在一旁偷偷的捂嘴笑著,心想唐默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毒舌了,比她的侄女柳思思有過之而無不及。
唐默的心裡也暢快了不少,他突然發現林思言式發言,的確過癮。
他以前說話總喜歡給人留三分顏面,現在想想真是多餘,有的人你給他留面子,他覺得你是在怕他,確實不能慣著,只是他自已都沒有發現,在逐漸的相處當中,他已經被林思言給同化了
終於唐默在胡思亂想當中熬到了中午。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掃視了一下四周,目光在柳自如的身上停留了下來。
“柳姨,今天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我媳婦今天有些不舒服,我要回去看看。”
柳自如笑的意味深長。
“好的小默,你先回去,這邊有我你就放心吧!”
唐默見柳自如戲謔的樣子,臉紅了紅,嘿嘿一笑侷促的說道。
“柳姨,你是過來人應該理解,我這新婚燕爾的……”
唐默不解釋還好,這樣一解釋反倒越描越黑,更加讓人往別的方面聯想了。
柳自如哈哈大笑著。
“我知道小默,你快回去吧,別讓媳婦等急了。”
唐默的臉紅到了耳根,像個傻小子一樣,憨厚的撓撓頭,轉身迅速的逃離現場。
唐默走後,張麗看著笑的前仰後合的柳自如,不甘心的嘀咕著。
“他還說別人,他和你又不是親戚,還不是叫你柳姨。”
柳自如早就看張麗不順眼,此刻沒有外人定然也不會慣著她。
“我和唐默私交一直不錯,他叫我一聲柳姨,我還真能受的起,不像某些人,明明自已啥也不是,還總是把自已當盤菜。”
張麗瞪了柳自如一眼,一言不發,要不是唐默給的工資夠高,她還真不想幹了,一個會計又算什麼東西,都能懟她幾句。
唐默停好車之後,心裡有些忐忑,不知林思言起來了沒有,不過昨天給她清洗的時候,他就想好了,不管林思言要殺要剮,他都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