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強站在床邊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關了電燈,選擇爬上了床。
胡媚此時的小心臟正在砰砰亂跳。
外面雷雨交加,她確實是有點害怕。
開口把張小強留下,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可又擔心張小強忍不住對自己做那啥。
她不是沒有過青春期的幻想,可真到了跟前,她還是不敢面對,更害怕偷吃禁果的後果。
雖然她已經下定決心把自己的心交給這個男人,但是她還是沒有準備好把自己的身體也交給他。
他倆在一起才半個月,女孩的矜持也不允許她這麼快就把自己給交出去。
她腦子裡快速思考著,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情況。
如果他抱自己怎麼辦?
如果他碰觸自己的關鍵部位怎麼辦?
如果他實在忍不住要自己怎麼辦?
……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爬上床這麼久,他怎麼碰都沒碰一下自己?
預想中他一定會抱自己,甚至會有一些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她都想好了,只要不深入交流,她可以滿足他其他的要求。
難道是他也在做思想鬥爭?
她開始屏息凌神認真感覺身後男人的動靜,幾分鐘後,身後仍舊沒有任何反應。
她不敢貿然轉身,又靜靜地躺了幾分鐘。
當聽到身後男人的微鼾聲的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原來身後的男人已經沉沉睡去。
她的一顆心總算是徹底放了下來,可很快又有一絲失落湧上心頭。
次日清早,張愛國和陳青梅早早就起床。
當他們來到廳堂,看到昨晚的地鋪上空空如也的時候,二人不禁皺眉互視一眼,然後同時朝兒子的房間看了過去。
當胡媚悠悠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七點多。
張小強早已起床離開,她身上的睡衣和內衣也都還在。
看張小強在院子裡練完拳,陳青梅就湊了過來低聲問道:“昨晚你們睡在一起了?”
張小強點點頭:“是呀!”
陳青梅正要拎他的耳朵,張小強早有預料的提前躲開。
“哎!老媽!別動不動就拎耳朵。”
“快告訴媽,做了安全措施沒有?”
“什麼安全措施?沒有呀!”
“好你個臭小子,知道睡人家姑娘,卻不知道做安全措施!看我不把你這個耳朵給拎下來。”
陳青梅說著就又伸手過來。
張小強趕緊朝院子外跑去,邊跑還邊訕訕的說道:“真是的!給你弄個孫子還不好呀!”
“你!你氣死我了!”
陳青梅指著已經跑遠的兒子氣的直跺腳。
五分鐘後,張小強的房間裡,胡媚正在整理床鋪,陳青梅推門走了進來。
“阿姨早!”
陳青梅笑了笑:“小媚!你去洗漱吧,床鋪我來整理就好。”
“阿姨!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
陳青梅伸手把她拉到一邊笑著說道:
“還和阿姨客氣呀!都是一家人了!快去洗漱吧,院子裡牙膏牙刷熱水都準備好了。”
說完也不等她反應,直接就把她推出了房間,胡媚只好尷尬的去了院子。
等胡媚離開後,陳青梅像做賊一樣的開始檢查床單和被褥。
可任憑她如何翻看,就是沒有發現一點點處子初夜的落紅。
她那張臉慢慢的皺成了一張抹布,停頓片刻,她不甘心準備再仔細檢查一遍。
“老媽!找什麼呢?”
不知何時,張小強已然來到了陳青梅身後。
陳青梅被嚇得一大跳,看到是自己兒子,趕緊看看門外,這才低聲問道:
“我問你,小媚怎麼沒有落紅?”
張小強呵呵一笑道:“老媽!別瞎琢磨了!我們只是睡在一起,你兒子可什麼都沒做。哪來什麼落紅呀?”
陳青梅半信半疑道:“真的什麼都沒做?”
張小強手指天:“真的!我發誓沒碰她!”
陳青梅見狀這才大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
就在張小強以為誤會消除的時候,陳青梅突然拉住他的手。
“兒子!你那方面不會有問題吧?”
說完還看了看張小強的褲襠。
張小強瞬間就明白了老媽的意思,噗嗤一下就笑了出來。
陳青梅沒好氣的白了一眼自己兒子。
“你別笑!小媚長得這麼漂亮,你和她睡一個床上居然什麼都沒做。肯定是有問題!不行,媽得帶你去醫院看看!”
陳青梅話說完,張小強還沒有笑完,氣的她轉身就走了出去。
“阿姨這是怎麼了?”
剛洗漱完回來的胡媚見陳青梅氣鼓鼓的離開,又看到張小強捂著肚子笑。覺得很是詫異。
“小媚!先,先讓我笑一會!哈哈哈……”
胡媚突然看到床上的被褥亂七八糟的,心中的疑惑更加多上幾分。
於是拉住張小強的手催促他說道:
“哎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呀?你別笑了!”
張小強強忍著笑意說道:“我老媽懷疑我下面有問題,要帶我去看醫生!”
胡媚看了看他的褲襠,又看了看床上,這才把他的意思給弄明白過來。
想來一定是陳青梅剛才是沒有發現床上有落紅,然後得知他倆昨晚並沒有做什麼,這才懷疑自己兒子的身體有問題。
對呀!他昨晚碰都沒碰自己,就直接睡著了,難道是真的有什麼問題?
“你那兒,不會真有什麼問題吧?”
本來已經收斂笑容的張小強,冷不防被胡媚的這一句話問得一愣。
但馬上就又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五天一晃而過,張小強帶著胡媚幾乎走遍了河西村的每一個角落。
在果園裡摘桃子,在稻田邊散步,在池塘裡採荷,在小河裡戲水,在野花叢中擁吻……
當他們正沉浸在無憂無慮的快樂海洋的時候,朱鳳英卻帶著小夢芸悄然離開了河西村。
朱鳳英的情緒反應,張小強是清楚的,但他沒有想去解釋和安慰。
他有自己的想法和打算。
既然打定主意要做一個風流多情的海王,就不可能在女人之間做到天衣無縫。
打翻醋罐子在所難免,甚至於翻船的嚴重後果也不是沒有可能出現。
他並不想去太過刻意做什麼。
之前對朱鳳英出手如此大方,也是因為早就預想到了現在的情況,他甚至都做好了朱鳳英離開自己的打算。
對於女人,他的原則是順其自然。
就像他眼看著蕭瀟被劉昊牽著手離開,也沒有去刻意挽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