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泰蘭德從休眠倉裡出來後,便獨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他不確定,他這麼早就告知了他們一部分真相,是好事還是壞事,他還不能區分。
從以前實驗的資料來說,這次的這個世界,是最早,最快就發現了異常的,並且!以非常快的速度就找到了他。
無奈,他只能自爆身份。
再加上,這個世界裡,也是唯一一個……出現了意料之外的事情,這讓他對這個世界的後續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
所以他不介意提前告知他們,並且還告知了他們世界毀滅的時間,也只有半年。如果……如果不能成功,那也只能提前銷燬。
……
葉擎的辦公室裡,陸瑾開始重新主導自己的身體,並且進行談話。
“他走了……”
“你怎麼知道?”葉擎問道。
“我就是知道他走了。”陸瑾說
葉擎看向白羲晊,見白羲晊點點頭,就不再問。
“白羲晊曾和我說過,你想尋找我們這類人,進行搭線。是嗎?”
“是!”
“那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葉擎問道,他很好奇。
“為了地星的延續。”陸瑾一絲不苟地說道,很是認真。
葉擎思索片刻,問道:“你有什麼計劃嗎?或者說……我憑什麼要相信你。”
“憑這個。”陸瑾一邊說,一邊從戒指裡掏出一本書。
葉擎看到拿出來的書,頓時瞳孔放大。這赫然是上次戰爭的導火索——約翰的聖經。
葉擎此時內心滿是疑問,從那天衛星上看到的是,秩序號與三太子都消失了,那為什麼約翰的聖經此刻會在陸瑾身上?
“說說吧,讓我聽聽。”
葉擎還是準備聽聽陸瑾的想法。
“這玩意既然你認識,那你也肯定知道耶穌的十二使者。”陸瑾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你有想過沒有,既然耶穌的十二使者所遺留下來的聖經都有如此力量,那他們本人呢?他們又去了哪裡?”
葉擎並沒有回答,陸瑾繼續說
“那既然西方有耶穌,我們種花家!又有什麼呢?”
這次葉擎回到“道德經。”
陸瑾很是驚喜,既然葉擎能這麼說,那麼他後續的計劃會更容易施展開。
“沒錯,道德經。但是隨著歷史的衍變,並且朝代的更迭,道德經其實已經分裂成了一頁一頁了,那你有沒有想過,創造了道德經的老子,他去哪裡了?”
葉擎回答:“紫氣東來,騎著青牛寫下道德經後,就出了函谷關。”
“後來呢?”
“沒有人知道,就彷彿消失了一般。”
“不……他去了這裡。”隨後,陸瑾右手出現了一團火焰。
此話一說,葉擎又看見陸瑾手上的火焰,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哪裡?”
“他開闢了一個世界。”
隨後,陸瑾就將異世界的事情,和二人說了一個遍,為了增加信服力,他還將手中的戒指給他們看,這是儲物戒指。
……
第二天,陸瑾就領著葉擎以及白羲晊去往了淮北,找尋許言。
並在淮北曙光總部找到了許言,以及正在恢復傷勢的許靜。
許靜看見陸瑾連忙撲了上來。一邊哭泣到一邊說:“你去哪裡了?我以為我沒有保護好你!我以為你都死了!”
哭的是梨花帶雨。
哭的是惹人憐惜。
最終,在葉擎與白羲晊的掩護下,陸瑾終於解釋了清楚,並邀請許言一起回到他的家鄉,許言很是激動。
畢竟在外這麼多年了,家鄉……已經很久沒有回去了。
在準備了一個小時後,幾人就前往了雲省瀑村。
當天下午,直接出發,晚上就到了雲縣。由於太晚了,眾人準備第二天再去瀑村。
當天晚上,許靜找到了陸瑾。
並邀請陸瑾去外面逛逛。
兩人走在大街上,人很少,大多都是開店的,但是雲縣地處偏僻,所以來來往往的人很少。
看到幾個生面孔,就知道是外鄉人,雖然有的人長得一副凶神惡煞,但實際上為人淳樸,與人和善。
看見許靜和陸瑾大晚上的散步在街上,只當是一對小情侶,還有幾個店家送給他們一點當地的特產,就笑著回去了。
並囑咐,早點回去,晚上多多少少不安全。
地處偏遠地帶,所以這裡的工業化也不是很嚴重。相比於東部,北部,南部,中部,這裡算是極為綠了。
所以也造就了這裡的夜晚,格外明亮,月光撒下,如披一層銀白色的紗衣,極為美麗。
“說實話,我依舊不信。”許靜看向遠方的天空說道。
陸瑾想了想,就知道許靜說的是什麼,畢竟那一次,許靜的反應太大了:“不管你信不信,明天去看一眼,不就知道了?”
之後,又隨手在路邊採了一朵野花,“你看,在外面,有這玩意嗎?”
許靜看了看,搖搖頭,別說看了,城市裡只有成群結隊排成一排的鮮花,野花……去野外找找,或許可能還會有。
“外面有的,這裡不曾有;這裡有的我們那也不曾有。所以你為何不嘗試信一下呢?”陸瑾說道。
許靜聽後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而陸瑾則帶著許靜找了個地勢平坦,沒有很多樹的地方,就躺了下來。
看著天上,那極為清晰明亮的星辰月亮。陸瑾開口問道:“話說,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許司長是你父親啊。”
許靜聞言笑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是你太遲鈍了,我和他都姓許,並且我和他走的極為親近,不是父女是什麼?”
“有沒有一種可能性,會是上下屬的關係。”陸瑾說道。
“為什麼?”
“因為你倆不像。”陸瑾輕聲說道。
“具體說說,哪裡不像?”
“反正就是不像,比如看起來,他都可以當你爺爺了。還有性格,你是英姿颯爽巾幗女英雄,許司長更像一位鄰家老爺爺。反正你倆性格是真不像。”
許靜聽完後,輕輕笑著,並說著:“這都表象,比如年齡,其實他今年才四十幾,過兩年才五十歲。”
“嗯,他很顯老!”陸瑾打趣道。
“對啊,因為很多事情,導致他看起來與實際年齡,嚴重不符合。”
“再者……性格,他年輕時可不這樣子,那時候誰見了都怕,純純一火藥爐子,一點就炸。你是不是沒見過他發火的樣子?”許靜笑盈盈的看向陸瑾。
這一提醒,陸瑾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許言時候的樣子,不由得感到汗顏。
“不……我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