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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傳說(3)

不知道怎麼回事?進攻我們天罰宇宙的那個人最近似乎加大了攻勢。

他們原先的攻勢還不是特別兇猛,屬於那種雖然抵抗艱難但還可以守住的程度。

可最近的攻勢卻越發兇猛,光是爆星級的戰力短短半個月之內就連續出現了兩位數之多。

三天前,差不多是凌晨三點的時候。

崩壞宇宙對天罰之劍建立的防線發動了一次奇襲,為我提供內部線索的線人在那場奇襲中戰死。

自此,我失去了觀察前線戰況的眼睛。

之後發生的事情我一無所知,直到後來天罰之劍的人找上我。

天罰宇宙已經守不住了,為了留下火種,證明這個世界曾存在過,反抗過,於是他們用機器隨機挑選了一萬七千個包括我在內的幸運兒。

其實早在很久之前,天罰之劍的高層就已經失去了自信心。

本著打不過就逃的原理,他們特地派人深入進崩壞宇宙內部,想方設法竊取了他們穿梭於平行宇宙之中的方法。

打算徹底失去希望後,逃之夭夭用。

崩壞宇宙大部分都是利用積攢能量搭建連線兩個平行宇宙之間的橋樑的方式入侵其他宇宙的。

少部分則是積攢能量將一小部分崩壞能傳送進那個宇宙之中,讓其內部出現自相殘殺的情況。

最後再選擇一個擁有著極高崩壞能抗性的人類作為臨界體,投影降臨在她身上,完成最後的收尾。

可惜天罰之劍並不具備這種能力,無法做到他們的方法。

但他們卻使用取巧的方式研發出了一種能夠穿梭到其他平行宇宙的特殊機器。

而這種特殊的機器,以天罰之劍現如今所擁有的資源來看,最多隻能夠打造出一萬七千臺,正好夠我們這一萬七千個幸運兒使用。

當時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是非常震驚的。

自己前世大半輩子都沒有得到平行宇宙到底存不存在的答案,可他們卻只用了十幾年就研發出了能夠穿梭平行宇宙的機器。

雖然其中大部分功勞屬於崩壞宇宙,但這也不可否認他們的能力。

事情的最後,是我利用那種機器,逃離了天罰宇宙,像一頭落荒而逃的喪家之犬一樣。

……

我不知道自己去到了哪個平行宇宙,只知道自己是在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上醒來的。

天罰宇宙最後到底怎麼樣了?我不知道,也沒有能力知道。

原本我是想留下來和天罰宇宙共生死的,但我這九歲的身軀根本就做不了什麼有意義的事情。

而且,冥冥之中似乎總有種感覺在叫我逃!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錯覺,但時間推遲的越久,那股感覺就越強烈。

最後我還是逃了!跟著那股感覺走。

之前我還以為是錯覺,但來到這片草原之後,我幾乎可以肯定,那不是錯覺,而是某個人在指引著我來到這裡。

有人,在親手操控著這一切的發生。

我不知道衪是誰,但前世的經歷告訴我,千萬不要反抗,不然成不成功後果都會很嚴重。

這種喜歡在幕後掌握世界的人都不喜歡自己的棋子脫離自己的掌握。

而且我也沒有那個能力,畢竟我只是個失去家園的喪家之犬,能活下來可能都是因為衪覺得我的利用價值還沒有被榨乾,這才做出的決定。

我不知道祂為什麼選擇我,但我現在唯一的選擇便是服從。

我鑽出已經報廢的機器,調整了一下狀態後,根據感覺邁步朝著東邊前進。

果不其然,我沒走出多久,便迎面遇到了一夥人。

他們穿著用各種各樣的動物外皮製成的衣服,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古樸的木製弓箭和幾支箭頭染血的箭矢。

簡單的穿著,我不用和他們交談就基本確認了他們的情況。

一群出來狩獵的原始人,唯一的優點便是他們會像現代人一樣交流,而且使用的語言還是我能聽懂的漢語。

果然,中華文化博大精深,走哪都有用。

他們見到我後的第一反應是彎弓搭箭,警惕地看著我。

我停下腳步,站在原地靜靜看著他們。

雖然現在的情況對我很不利,但我卻並沒有表露出絲毫的慌張神色,而是就這麼靜靜看著他們,打算等他們先做出反應。

雖然染血的箭矢對準了我的腦袋,但他們也並沒有直接就鬆開拉著弓弦的手。

而是像我這樣,站在原地靜靜觀察著我。

我們誰也沒動,就這麼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靜靜地注視著彼此。

這份詭異的安靜差不多持續了三十分鐘左右,最後他們忍不住了,主動打破了這份沉默。

為首一人來到我的面前蹲下,警惕地看著我,開口問道。

“你是誰?”

我注意到,他的手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掛在腰間上的石刀。

看來他還挺謹慎的。

我並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稍微沉思了一下,隨後說道。

“一個和自己的部落走丟的人!”

部落,在原始時代,應該是這麼稱呼家的吧!

我的話明顯引起了不少的騷動,他們聚在一起竊竊私語時,看向我的目光各不相同。

有驚訝,有懷疑,有好奇,同樣也有些帶著明顯敵意的目光。

他們小聲討論了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因為他們說話的聲音很小,所以我並沒有聽清楚他們在談什麼。

最後先前的那個人又走了出來,在我面前蹲下,眼神銳利地看著我。

我沒有退縮,雙眼同樣直勾勾地看著他。

你想看我就陪你看,看看我們誰先慫。

就在我以為我倆還得就這樣沉默一段時間的時候,耳邊卻突然聽見一陣利器劃破空氣的聲音。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對方的石刀不知何時起就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雖然只是把石刀,但鋒利程度也絲毫不比鐵刀差,輕而易舉便劃破了我脖子上的血肉。

脖子處的冰涼觸感和疼痛使我精神瞬間緊繃起來,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是心有餘悸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男人沉默地注視著我流露出恐懼之色的雙眸,許久之後,爽朗一笑。

“真是個有意思的小子啊!剛才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很特別了!

小子,你現在沒有部落吧!

那有興趣加入我們部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