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天半神!”北一晗震驚的當場站起來,本以為是什麼阿貓阿狗,沒想到竟然是這位強者!
掠天半神,其身軀仿若幻影般虛無縹緲,但卻綻放著絢爛奪目的九彩光芒。
那凌厲無匹的殺意,猶如雕刻大師精心雕琢一般,深深烙印在他虛幻肉身的每一處角落。
他行動迅捷似風,沉穩如山,憑藉半神六層的絕世修為,勇闖九霄雲外,大肆搜刮無盡的珍貴資源。經過漫長的三十六個紀元,終於修煉至半神七層境界!
這位來自北原之地、名噪一時的年輕豪強——掠天半神,此刻正身陷囹圄。北一晗心急如焚地趕到他身旁,緊緊握住這位聲名遠揚的強者的手,焦急地問道:“掠天,你為何會被困在此處?”
掠天半神雖無面容與五官,然而僅從他的嗓音中便能感受到其情感之豐富、真摯無比:“主公請勿擔憂,早年我承蒙北建成家主救命之恩,將我自焚寂天救出。今日特意前來報答此恩。”
北一晗聽聞此言,精神大振:“若是得到掠天你的相助,此番定當安然無恙!”
話音未落,只見掠天半神的肉身上泛起一陣璀璨光芒,瞬間將他自己、北一晗、巨門半神以及北華華四位半神籠罩其中。他們頓覺自身宛如被一股神秘莫測的強大力量所庇護。
周身閃爍著耀眼光芒,彷彿被大道所庇護一般。從九天之上滑落的半神們紛紛避讓退縮,不敢與之抗衡。就在這時,煌煌然一座散發著無盡金色光輝的大道驟然出現在眾人眼前。
掠天半神身姿挺拔,氣質高雅,他以一種低調卻又不失優雅、淡定卻又不失迅速、驕矜卻又不失謙遜的口吻說道:“在下藉助萬化天的變數,於此地成功開闢出一條通往天際的天地大運金光道。”
北一晗對於這所謂的天地大運金光道早有耳聞。九天之地與其他地方大不相同,生活在此處的每個生靈都必須嚴格遵循各種大道規則行事。若無此路指引,人們將舉步維艱,甚至無論如何努力前行,最終仍會回到最初的起點,徒勞無功。
掠天半神繼續說道:“此番能有此金光大道顯現於世,實乃主公鴻運當頭所致!”
北一晗微微一笑,表示心領神會,並沒有多言。
此時此刻,他們正身處北星海的外圍區域,這裡的九天大道氣息較為稀薄。
食鐵老祖那對靈動黑眼圈彷彿凝固了一般,沒有絲毫大道的波動,但在其眼中,卻能清晰地看到千萬裡範圍內的一切事物,哪怕是九天之上瘋狂舞動的大道法則,也無法對他造成任何阻礙。
這其實是他歷經無數次戰鬥後,偶然間悟出的一個小技巧,可以助他在悄無聲息之間,藉助陰陽之力完成場景轉換,從而避開那些異類大道的阻擋,遠距離觀察到目標區域的情況。
"哼,這群閒散之人竟然如此不安分,居然敢暗中勾結罪孽深重之人。
"其他半神或許並不瞭解內情,但作為食鐵一脈的老祖,他又怎會不知曉其中緣由?
原來,那個名為掠天的半神,實際上是源自於第四代神朝時期隕落的某位大將軍的後代們,企圖透過某種特殊手段復活他們祖先所創造出來的一個嶄新秘境內孕育而生的存在!
這位大將軍號稱道天,實力高達半神境第八層;而將軍的那些子孫後代呢,則僅僅只有半神境第七層的修為罷了。
"全體聽命,向後撤退三萬裡!"面對這樣的局勢變化,食鐵老祖當機立斷下達命令。
“老祖,我們是否應該後撤並做好戰鬥準備呢?”一隻年輕的食鐵獸,名字叫做熊貓,恭敬地向食鐵老祖行了一禮後問道。
食鐵老祖微微一笑回答道:“準備什麼戰鬥呀!單是掠天老祖一人實力就在我之上,更何況還有其他三位強敵呢?你們能抵擋住他們嗎?還是等待丞相派遣援軍來吧。”
此時此刻,太微垣之中,丞相日如火散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彷彿照亮了千萬裡江山。
他的身軀宛如一輪熾熱的太陽,又或者可以說,曾經的他本就是光明界無數太陽中的一員。
然而,一次偶然的機會讓他掉隊了,並沒有及時跟上光明天迴歸西漠的隊伍,最終陰差陽錯地被當時還是個翩翩少年郎的帝蒼成功召喚到身邊。
回想起那段往事,真是充滿了各種奇趣軼事。
那個時候,衛獠也不過只是那些高貴半神家門口拴著的一條野狗罷了。
想到此處,他忍不住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
緊接著,他隨意揮動手臂說道:“光兒、火兒,拿著我的符令,立刻前往棲霞谷。告訴那裡的人,他虧欠丞相當年的人情債如今也是時候該償還了。”
話音剛落,一道紅金色的符令便應聲而出,瞬間分裂成兩份,分別落入童子光和童子火的手中。
符令上的紋路繁複深邃,彷彿蘊含著無盡的奧秘,其所記載的資訊量之龐大令人咋舌。
童子光與童子火跪地叩首拜謝後,便飛身而起,剛剛踏出太微垣。
卻見一名身材臃腫、肚腩滾圓如球的將軍正悠然自得地側臥於雲端之上,一邊漫不經心地剔著牙縫,一邊露出愜意滿足的神情。
"光將軍、火將軍,如此行色匆匆,究竟有何要事啊?"那位將軍嘴角含笑,聲音洪亮地問道。
童子光和童子火聞言,急忙停下腳步,原本想要施禮問候,但轉念一想,在日如火丞相府內時他倆身份低微只是侍從,但如今出了這道門,他們便是堂堂正正的將軍!擁有半神七層境界修為的強者又豈能被小覷?
思及此處,兩人不約而同地挺直了身軀。
"哦,原來是九芽將軍在此,您倒真是會享福呀。"童子光與童子火語氣之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酸味回應道。
九芽將軍聞聽此言,哈哈一笑:"你們二位能隨侍在丞相左右,那才叫人豔羨不已呢。"
他的話語雖是恭維,然而其中是否真有此意,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