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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面色難看,望著蘇亦寧的眼神滿是不善,“好大的口氣,你是何人?”
“我?大概就是這家鋪子的主子吧?”蘇亦寧似有些不確定地道。
“你……你是大小姐?”掌櫃的面色變得更加難看。
不是說大小姐身體奇差,連床都下不了嗎?
想到這裡,掌櫃的眼神有些懷疑地望向蘇亦寧。
感受到他的懷疑,蘇亦寧莞爾一笑:“怎麼?我沒有如你的願臥病在床,你很驚訝?”
隨意地從腰間摸出來一塊玉佩,丟給了白霜,讓她湊近去讓讓人看清楚,免得還說自己多管閒事。
無錯書吧白霜一把接過玉佩,走到掌櫃的面前,冷聲道:“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鋪子是我家小姐的,我家小姐可從沒有你這樣仗勢欺人的奴才。”
看清白霜手中的玉佩,掌櫃的臉色變得煞白,整個人都軟倒在地,那玉佩他認識,那是謝家嫡系才會配製的,因為蘇亦寧從小養在侯府,身上也有一塊。
“大……大小姐。”
蘇亦寧站了起來,將釵子丟在了桌上,沒有理會一旁被嚇傻的掌櫃,而是緩緩向旁邊那位快被嚇暈過去的小姑娘走過去,拿起桌上的簪子看了一眼,輕輕放到了那個小姑娘的手上:“讓這位小娘子受驚了,是我約束無方,這個簪子就當是賠罪了,還請見諒。”
從剛才的一番對話中,小姑娘也明白眼前的這位看起來十分優雅的女子便是未來的齊王妃,也是這家店真正的主子。
小女孩本應該是害怕的,可見蘇亦寧這般的溫柔,也漸漸地恢復了原來的神色,但是依舊小聲地說:“不……不用了,我……我只有八百錢,可以買嗎?”本想就此離開,但是她實在喜歡那個簪子,還是鼓起勇氣問了一句。
蘇亦寧柔聲笑道:“當然可以,你若是想要,給你打個折,五百錢拿走就行,不用拒絕,今天你受了委屈,這是你應得的。”
小姑娘捏了捏懷裡的銀錢,最終還是點了點頭,認真地行了個不怎麼規矩的禮:“謝謝這位小姐。”
蘇亦寧笑著點點頭:“白霜,送這位姑娘出去。”
白霜聽見蘇亦寧的話就護送著小姑娘出去了。
而掌櫃的還有那一群夥計,也在剛剛蘇亦寧與那小姑娘說話的時候,都整整齊齊地綁好丟在一起。
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蘇亦寧有些無聊地又在鋪子裡轉了起來,看到一些比較好看地還會拿起來看看。
期間掌櫃的幾人想求饒,卻不知白霜是怎麼做得,綁的死緊,他們越掙扎就越緊,而且幾人還被點了穴,硬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亦寧在店裡閒逛。
白霜回來的很快,將那個小姑娘送回家裡,別切又給了一些補償後,順帶又去了一趟官府,帶來了幾個捕快。
跟白霜一起過來的幾個捕快,看著一旁的蘇亦寧,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從剛才的瞭解中,他們已經知曉,這個姑娘很有可能就是那位傳說中未來的齊王妃。
“麻煩各位了。”對著這些捕快好奇的目光,蘇亦寧也並未在意,只是帶著淡淡的微笑禮貌道,又轉頭示意白霜給幾人一點茶水錢。
“小事一樁,姑娘客氣了。”為首一人對於蘇亦寧的態度頗有些受寵若驚,連忙拒絕道。
畢竟很多貴女都是看不起他們這些人的,一般只是讓丫鬟來處理這些事情。
蘇亦寧淡淡搖了搖頭,“若不是你們前來,我們主僕二人怕是不好弄,就當是我請各位吃一頓便飯了。”
白霜也機靈地掏出銀錢,放到了那人手中。
“那……在下們就謝過姑娘了。”看著手中的銀錢,為首那人明顯感受到身後的氣息粗重了些。
也便不再拒絕,畢竟不是他一個人出來的,他還是要為這些兄弟們考慮的。
“將這些狗東西都給我帶走。”拿了錢自然是要好好辦事的,幾個捕快對著蘇亦寧想要送官的奴才,可一點都沒有什麼憐香惜玉的意思,怎麼粗暴怎麼來。
而這也正合了蘇亦寧的意,都不用查這幾人幹過的事,單單剛剛的表現就能猜出,這怕是手下犯了不少事兒了。
讓白霜將鋪子關了,接著又派人接手了這間鋪子後,蘇亦寧才帶著白霜摸著空蕩蕩的肚子,朝著京城最大的酒樓五芳齋走去。
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酒樓,前來用餐的食客絡繹不絕,不過裡面的服務也是十分周到的,蘇亦寧主僕倆剛一邁入,就有夥計前來詢問:“不知二位客官是否需要雅間?”
夥計看著蘇亦寧容貌清雅脫俗,衣著素淨,但是那衣服不經意間閃現的暗紋卻是在展現其的造價不菲,自是不敢怠慢,連忙問道。
“若是有的話自然更好。”白霜有些驚喜地道,她還以為這麼熱鬧的酒樓,肯定沒有雅間了呢。
“自是有的,二位客官請隨小的來。”夥計側過身子示意兩人跟上,隨後將兩人往三樓領去。
在走到二樓的時候,蘇亦寧卻感到一束攝人的目光似乎在盯著自己,有些不解地望了過去,結果那道視線卻在她望過去的瞬間又消失不見了。
蘇亦寧有些疑惑地又朝著那邊望了一眼,這次卻在對面三樓的一個雅間開啟的窗子裡看見一個雌雄莫辨的精緻面容,對著自己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然蘇亦寧敢肯定的是,剛才的那道目光絕不是此人發出的。
不過蘇亦寧也並未多想,她目前只是一個普通的閨閣千金罷了,被人看了一眼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對著對面回了一個淺淺的笑容,便繼續往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