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轉念一想,正好趁此機會到東宮細察一番:“東宮雖沒皇宮雄偉華麗,在精細方面做的的確比皇宮要好得多。明天我就帶你走一趟。”
“謝謝王爺。”南絮這才眉開眼笑的跟著五皇子去往御膳房。
不知道玉妃娘娘做的事五皇子是否參與。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小心為妙。
自己終於找到一個親人,可不能讓那些壞心腸的人再害了。
二人入御膳房做四個菜放進食盒,五皇子說太重,不讓南絮拿,他自己提著。
他們去玉妃娘娘寢宮一起用餐。
南絮吃著飯,抬頭看到玉妃娘娘脖子上的紅斑:“母妃,這是被什麼蟲子咬了?沒想到天香國的蟲子這麼厲害。”
玉妃娘娘摸一下脖子很不自然地笑著:“是的,赫兒回去時帶點藥酒散在寢宮中還有衣服上。我今天出去急衣服上沒來得及灑,看被咬得這麼嚴重。”
這小妮都有夫君會不知道這個是怎麼弄得,難道她是故意說的。不會的,今天沒有人看到。
自己已叮囑赫兒要等她下個月月事來後才能同房,不然她一旦懷孕都不知道是誰的孩子。
五皇子看著玉妃娘娘那有些著急的語氣,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母妃,明天我帶小妮去太子東宮一趟。”
“去吧。把琦公主也叫上一起,兄弟姐妹好好聚聚。”玉妃娘娘喝著湯,“他們母后走後都是跟著我長大,比別的姊妹兄弟要親些。”
後面半句是對著南絮講的。
“母妃仁慈,他們有您這樣長輩是他們的福分呢 。”南絮眯起眼睛笑著,“琦公主對王爺比太子還要親厚些。”
“是的,太子早早的就被國君約束起來。琦公主和赫兒待在一起時間更多些。”玉妃娘娘放下湯勺,“今天又吃多了,小妮菜做得太好吃。”
“母妃喜歡,以後讓小妮天天給您做。”五皇子放下筷子看著南絮。
無錯書吧她今天哭過,眼睛紅紅的,就因為太子不幫她帶路氣得?她見到的是太子又不是那個小白臉,有什麼好哭的?
還是說想那個小白臉想哭了。
不過那個小白臉長得還真讓人難忘。不知道琦公主現在是否得手。
天快黑了。
五皇子不自覺得露出微笑。
明天探探吧。
夜深了,不知有幾個人能安然入睡。
早飯後,五皇子帶著小妮,琦公主帶聶君逸一齊前往東宮。
“王爺,你們東宮是在皇宮外面?”南絮很是好奇,一般太子的東宮都是在皇宮中,位居正殿東側。
“聽老臣們講,原來東宮也是在皇宮中,後發生一些事情,東宮就搬出皇宮。從此以後東宮一直就保留在外面沒再遷回來。”五皇子很耐心給南絮講解。
聶君逸默不作聲地跟在他們身後,走路有點有氣無力。
“到現在還不知道公子如何稱呼?”南絮回頭心疼地望著聶君逸。
他雖不是皇子在國公府可是唯我獨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之人。毒剛剛解了不久,又被人家下藥,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難道他這輩子跟藥有緣。
他走得慢,琦公主也不管,倔強得在前面頭也不回。
看上去就像不是她搶人家,倒像她是被搶來似的,一副打死不從的模樣。
“無名。”聶君逸越走越慢。
“皇姐這是多久沒給他飯吃了?”五皇子不知道聶君逸被下藥,“看著也沒瘦啊。”
“沒缺過他一頓。”琦公主高傲得像一隻公雞昂首挺胸地誰都不想理睬。
“無名公子,我扶著你走。”五皇子回身跑到聶君逸身邊,抓住聶君逸的手。
聶君逸一愣,扶就扶抓手幹什麼,他連忙把手縮排衣袖。
五皇子抓著聶君逸衣袖時眼中怨懟地看一下他,聶君逸覺得是自己看錯了。
琦公主見五皇子真跑過去扶聶君逸:“赫兒,你回來。”
“皇姐我可以的。”五皇子不想鬆手。
“赫兒。”琦公主臉陰沉下來。
五皇子只得懨懨地鬆開聶君逸衣袖慢騰騰地走回琦公主身邊。
琦公主看一眼南絮:“你去扶。”
她這是覺得五皇子不能去扶聶君逸,有失皇子身份。
南絮故作不怎麼情願的走到聶君逸身邊:“琦公主沒缺你吃得,怎麼連路都走不動?”說著挽起聶君逸的手臂,低著頭不敢看他。
“多勞姑娘。”聶君逸面無表情看著路面等前面兩人回頭走路,再看南絮見她臉上已爬滿淚水。
“你……我……”聶君逸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問她是否真做了別人的侍妾?問她為什麼打自己?還是說自己很想她?
南絮抬手捂著他嘴巴:“等我,我一定能找到解藥。”
自己功力打不過琦公主和克拉,況且皇宮守衛森嚴。
只有找到解藥,兩個人一起逃走。
現在她有新的主意,找太子要解藥。
聶君逸那雙寒眸中又有了光。
南絮忙收回目光,她害怕控制不住自己。
四人來到東宮。
琦公主帶路直奔太子寢宮。
太子站在寢宮門口:“知道皇姐會到這兒,皇弟就偷懶在這兒等了。”
琦公主也不理他,只顧向廳中凳子而去:“累死我了。”
“大家隨便坐。”太子看著琦公主搖搖頭。
下人上好茶又都退下。
“太子,你帶我參觀一下你的東宮如何?”南絮起身看向太子。
”好,你們一起?”太子很是爽氣。
琦公主感覺太子今天有點不一樣,“五弟你跟他們去。”
“皇姐去吧,我在這兒陪著無名公子。”五皇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那我們都不去,你們兩個去吧。”琦公主示意南絮和太子走,“東宮我們又不是沒看過。”
太子帶著南絮來到人少地方:“妹妹這是有什麼事要說?”
“昨晚我確定過白天就是玉妃娘娘。”
“她病得很厲害怎麼能?”太子更加疑惑。
南絮真是後悔:“她的病被我治好了。她不是生病,是被人反覆打傷導致的病症。”
太子愈加迷糊:“誰敢打她?她父親是老將軍現在雖因殘在家,部下都還在朝堂之上,兒子還手握兵權。”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一個嬪妃能在後宮中肆無忌憚。
“是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