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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二爺行!二爺可太行了!

浴室的房門被關上,蘇慕繃著的那根弦才放鬆了下來。

抬頭看向正對面的全身鏡,裡面的自己滿臉緋紅,那模樣連自己看著都有些陌生。

她都不敢想,這般模樣落在賀郴州眼裡又是怎樣一幅畫面?

覺得她隨便,放蕩?

收回多餘的情緒,快速的洗漱了一番,將身上的酒味用沐浴露遮蓋掉。

再三確定身上沒有別的味道,這才出了浴室。

在她開啟浴室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他身姿筆直,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衫。

蘇慕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空蕩蕩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繃的很緊。

站在原地做足了準備才抬腳上前。

如今她不再是一張沒有經歷過事情的白紙,那點嬌羞比起生死,微不足道。

第一次這麼主動的去摸索一個男人,讓她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十分僵硬。

男人沒有阻止她,任由她動作生硬且又毫無章法的點火。

雖說酒意清醒了大半,可腦袋還是有些昏沉,動作上根本就不得章法,這裡一下那裡一下,先不說賀郴州的反應如何。

她自己都覺得沒什麼勁。

摸索了半晌見身底的人沒有反應,蘇慕低頭看了一眼,“二爺。”

賀郴州聲線有些發沉,“嗯?”

蘇慕湊近他,醞釀了一下自己的說辭,“你……怎麼還沒反應,是不行嗎?”

其實蘇慕的本意是想要說是不是因為她做的不夠到位,所以他才沒有反應。

可這話這麼說出來,總是有些不對勁。

賀郴州聞言微微眯了下眸子,抬手捏住她的後脖頸,“你說,我不行?”

蘇慕沒覺得自己說的有什麼不對,還點了點頭,“要不……要不你自己來吧?”

聽到她這話,賀郴州冷笑一聲,“蘇慕,你要是想要換個死法,很容易,大可不必這麼上趕著找死!”

蘇慕被折騰的有進氣沒出氣的時候,大腦才徹底的清醒過來。

她恨不得原地去世。

她說那話完全就是在找死!

賀郴州沒把她直接弄死,大概都是因為嫌棄她髒了他的手。

她動了下身子,渾身痠軟的讓她彷彿被車輪碾壓過。

“喲,還能動?看來還是我心慈了。”

身邊驀地響起男人低沉的聲音時,蘇慕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她動作僵了幾秒,見他沒了下言這才緩緩的放鬆,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二,二爺。”

“蘇慕。”

蘇慕聞聲很狗腿的應了聲,“二爺,您吩咐。”

“我行嗎?”

蘇慕:“……行,您可太行了!”

“敷衍!”

蘇慕恨不得舉手發誓,可無奈她這會兒渾身沒力,連抬手都覺得累,只能口頭上應和,“我哪敢敷衍您,二爺是真行!”

對於她這樣狗腿的行為,賀郴州壓根不為所動,命令道,“轉過來。”

“二爺……”

“別讓我說第二遍。”

蘇慕深呼了口氣,這才挪動著發酸的身子轉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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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男人深邃的眸子時,蘇慕不由的心裡打顫。

“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我行不行?”

果然,男人你說他什麼都行,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不然就是在自尋死路!

“二爺行,二爺什麼不行!二爺最行了!”

蘇慕一口氣喊完,還討好的衝著露出一個標準的笑容。

她這副模樣倒是取悅了賀郴州。

本是還想故意折騰一下,讓她長點記性,但是看著她滿臉的疲憊,到底還是發了善心,起身從一邊拿了一個藥膏過來,“趴好。”

蘇慕現在是特別的聽話,讓做什麼就做什麼。

冰涼的觸感讓蘇慕身體不由的繃緊,隨著男人手輕輕的揉搓著變熱之後才放鬆了下來。

“想好回去怎麼說了嗎?”

身後響起男人的詢問聲。

蘇慕本來都要睡著了,被他這麼一問又睜開了眼睛,沉思了一會兒才接了話,“不知道。”

她不知道該怎麼說,也不知道她回去之後將要面臨什麼樣的結果。

現在她都不想去想。

這麼多年,她幾乎沒有安生的時候。

唯獨這段時間跟賀郴州在一起的時候,才覺得自己是活著的。

所以她不願意在這難得安生的時間裡去思考那些讓人心生恐慌的事情。

賀郴州擦完藥低頭一看,蘇慕已經睡著了。

女人睡的很熟,平日裡那滿身的防備這會兒也都收了起來。

賀郴州盯著她看了幾秒,這才起身站了起來。

門口楊帆靠在牆上,聽到開門聲的時候轉身看了過去,“二爺。”

“處理好了?”

楊帆應聲,“都處理好了,江少在對面,您要過去嗎?”

賀郴州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這才點了點頭,“看著點。”

“好。”

賀郴州到對面時,江肆大大咧咧的靠在沙發上,一臉痞子像。

反倒是張總坐在江肆對面坐的筆直,一副小心謹慎的模樣。

在看到賀郴州進來時,猛的起身站了起來,“二,二爺。”

賀郴州抬手示意他坐下,“不用這麼緊張。”

張總額頭都開始冒冷汗了,心想能不緊張嗎?

剛才江肆一臉笑意的說了外邊的情況,明面上是跟他說外邊的事情他幫他處理好了,可實際上他是在警告威脅他。

他現在完全沒有發言權,橫豎都是死。

現如今再加上個賀郴州,他更是大氣不敢喘。

賀郴州落座後,並沒有開口,只是慵懶的靠在沙發上。

“我以為你得明天早上才能好,沒想到還挺快。”江肆帶著幾分壞笑,往賀郴州身上掃了一眼,“要不改天約個時間給你瞧瞧?”

這話聽著沒什麼,可實際上卻暗嘲賀郴州不行。

短短時間裡,被暗示兩次不行,賀郴州臉色可真算不上好。

對蘇慕他有的是辦法親自證明,但是對江肆就沒辦法證明了,總不能讓他親自圍觀一下。

不過賀郴州向來不是吃虧的主。

所以在江肆話落後,賀郴州淡聲道,“江叔知道你一週換兩個嗎?為了江家的後代,要不我讓江叔給你安排個長期的?”

江肆當即連臉上的笑意都沒了,對著賀郴州抱了抱拳,“哥,我錯了,我道歉,我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