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拽著我火速離開現場,貌似是不敢有任何停留,生怕再被發現。
我也不敢有想法,剛才那一幕著實讓我後怕,但這只是一時的,我一定會回來的。
趕回扎紙間已是晚上十點多,說真的,現在還沒搞懂到底發生了什麼。
阿彪給我倒了杯水,示意不要害怕,先把事情說出來。
喝完這口水,一五一十的把當時的情景說出後,阿彪的表情陷入沉思。
氣氛也陷入尷尬,好似這一切都變的不知所措,甚至是無法再繼續下去。
“彪哥,這地方絕對有問題,我認為應該直接處理。”我抬頭自信的說去。
阿彪微微點頭,臉色依舊是難看,貌似他早知道這事,就是沒辦法出手。
少許,才抬頭看來,嚴肅道,“柳少爺,你有多大把握處理此事。”
這不是廢話嘛,我要是有把握,就不會被人丟出來,現在就是讓他想辦法一起出手。
“我,我沒摸透他們的底細,只能再次調查。”我如實的說道。
“你說得沒錯,這菊花道,是外來的歪門邪道,與我們中原道術不同,無法摸清真相之前,不可輕舉妄動。”阿彪輕聲說來。
連一向暴躁的阿彪都不敢有想法,可見這地方有多兇險。
我再次問去,“彪哥你確定今晚碰到的就是菊花道?”
“肯定錯不了,這我倭人特有的倭術。這次沒有對你下狠手,只是給出警告,讓我們不要插手其中。”阿彪抬頭再說道,“你的身份已公開,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
“我倒是不擔心他們會動手,更擔心他們的詭計。很明顯,籠絡我是有目的的。”我點頭肯定道。
阿彪也肯定道,“你說得沒錯,這裡面大有文章。靈脈的事,我們要提前進去準備。”
“他們是衝著靈脈而來?”我不解的問去,“現在沒任何線索指向他們衝著靈脈來,唯獨的衝擊也是明晚的孤魂野鬼。”
“沒錯,就是明天的孤魂野鬼。”阿彪肯定道,“這裡面的問題很大,做好準備,阻止她們明天出手,再想辦法摸清真相。”
這事著實讓我難受,明明是一塊玉佩,竟牽扯出倭人的詭計。
這麼下去,會不會存在更大的危機?
第二天一早,我便給熊長林打電話,告訴他事情有變,必須派人看守現場,不讓任何人靠近。
到了下午,我沒敢耽誤太久,提前趕往現場親自處理。
阿彪不放心,跟著一同行動。
目標很明確,趕到現場,除了看守的幾人,竟看到山頭插了一些彩旗。
阿彪看出問題,指著彩旗問道,“這是你們插上去的?”
“好,好像不是,一來就有。”帶頭的保安回道。
“不用問了,這是圍魂金剛陣。”看著有規律的彩旗,我已經看出這是倭人的出手。
阿彪沒搞懂真相,拉著我來到一旁著急的問道,“你的意思是,這是名酒居弄出來的?”
我微微點頭,指著彩旗的位置說道,“七色彩旗,圍著山頭擺出。彪哥你仔細看看,這彩旗擺出的形狀,是不是像朵菊花?”
阿彪趕忙再看去,掃過現場,眉頭緊皺,點頭肯定道,“你說得沒錯,這就是菊花道的標記,黑菊花。”
我不知道什麼是黑菊花,但知道這裡面的問題很大,好在提前出手,否則更麻煩。
“有沒有辦法處理?”阿彪趕忙問來。
“辦法肯定有。”我肯定道,“如果不想插手太多,直接把彩旗拔了,沒有陣法,他們現身也無法攻擊。”
“可這是跟他們直接對話的機會,只要等到晚上他們現身,我們便可摸清對方的能力,完成重要一擊。”
面對我的想法,阿彪還是很謹慎。
菊花道的情況,他見識過,能力如何,心裡有分寸。
“菊花道的陣法極其邪門,不是一般人能隨意破解。”阿彪嚴肅的說道,“能不能處理好,還得看柳少爺。”
“那就跟他們過幾招。”我自信的說道,“咱們的行動是提前準備好,就算菊花道再邪門,我們也是帶著準備行動。”
“沒問題,我聽你的。”阿彪抱拳說來。
既然是要佈局大戰,提前佈局是必須的。
我起身先把現場的情況做出解釋,隨即又按照黑菊花的位置來佈局相剋的陣法。
所謂的黑菊花,也是菊花的一種,只是位置更擴大,而且是適合夜晚動手。
他有夜晚行動,我有白天反擊。
最直接的辦法就是不動旗幟的情況下,遮住旗幟,不讓它發出攻擊。
接著用紅繩相連,以一道八卦相連而成,直接將其鎖住。
完了之後再次用五行將彩旗下方圍困,採用雙管齊下的辦法完成切斷。
黑菊花的出手,明顯是衝著今晚的孤魂野鬼而來,試圖將所有孤魂野鬼困於其中,再用這金剛陣帶回去。
做法確實夠狠,如果是將孤魂野鬼帶回去修煉,還不會引起更大的危險。
倘若是全部放走,甚至是變本加厲的害人,那就可不得了。
整整一個下午,檢查了三遍,裡裡外外全部處理好。
一切處理完成後,已是入夜之分,熊長林也按我的意思在家中點起了一堆火焰。
這是作為訊號,給百鬼送行用,也算是熊長林的一份心。
為了不讓菊花道的人對熊長林動手,我又讓所有保安看著大門,一旦有動靜就發警報。
熊長林也親自打電話詢問有什麼可需要幫忙的,並表示全力配合。
這是真怕了,我也沒嚇他,讓他在家裡躲好,不管外麼發生什麼都不要出來。
隨著黑夜的降臨,阿彪本打算要埋伏出手。
我告訴他不要著急,本就是來送百鬼進入輪迴,當然要擺壇。
將準備好的壇直接擺在進山的路口,名酒居的人想上山,必須從這裡走。
陣法擺出,接著就是等著子時到來,百鬼送行。
陣法擺出後不到兩個小時,忽然一陣冷風吹來,接著就是淅淅瀝瀝的響聲。
見狀,我起身朝阿彪喊道,“彪哥,客人來了,咱們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