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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開始搬寶藏

彭玉麟心想蓖麻子固然是藥名,可是並不是常用的藥物,平常很少有醫生用過,可不能輕易服用。

但是他冥思苦想了半天,實在想不出其他的藥物,只好在沙盤上寫下“蓖麻子”三個字。

金知縣見彭玉麟寫下了藥方,心中大喜,他跪在地上又向空中朝拜,請求仙人道:

“多謝仙人賜下神藥,只是不知道這神藥需服用多少劑量?”

彭玉麟這時候反而不再猶豫,鬼使神差地寫下了兩個字“一兩”。

至於服了藥之後,效果如何,彭玉麟只得聽天由命了。

金知縣一面讓人去抓藥,一面讓人請蕭滿和彭玉麟兩個人休息,給他們準備了飯菜。

兩個人吃著飯菜,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結果如何。

好在沒等他們吃完,金知縣就一臉輕鬆地走進來,向兩個人連連道謝:

“孩子服了藥之後,大吐了一場,把毒全都排了出來,現在已經平安無事了。雖然是仙人賜藥,但也全仗二位出力!”

金知縣厚謝了兩個人,彭玉麟卻心有餘悸:

他實在說不明白當時為什麼會想到寫下蓖麻子三個字,而且竟然真的治好了小孩子的不治之症。

不知道冥冥之中真有神力,還是偶然巧合?還是直覺?還是所謂第六感?

婉青腳穿我買的白色羊皮靴,騎著腳踏車回來了,後面坐著是翟主任的女兒,看來她們是同學。

翟主任的女兒和師傅師孃打招呼:“阿姨好!伯伯好!奶奶新年好!”

我笑的:“還有我呢?”

她也笑了:“你也好!”

我說:“你應該叫我哥哥。”

她笑著說:“哥哥,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我說:“紅包有,你等著,”

如萱在旁叫道:“還有我呢,你還沒有給我紅包呢!”

我說:“她叫一聲,你得叫三聲才有。”

如萱叫的:“憑什麼?”

我笑道:“憑你臉大!”如萱掄起粉拳捶我。

第二天八點多,楊偉就開著豐田皮卡來了,我們一起去車管所辦理過戶手續。

找到那個黃牛,給了他一百塊錢,一包香菸,一上午很快就辦好了所有的手續。

保險要到五月份才續交。

我坐在駕駛室裡,顛了顛柔軟的座椅,撫摸著真皮的方向盤,輕輕扭動鑰匙,聽著發動機的轟鳴,這是我人生的第一輛車。

真想不到,半年前,我還是一個流落街頭,身無分文的盲流,現在我不但有了一個新家,還買了車!

還有慈愛的奶奶,愛我如子的師孃,亦師亦友的師傅,

調皮活潑的如萱妹妹,端莊文靜的婉青妹妹,還有那撿來的上官不易小弟弟。

時而笑罵我臭小子,時而翻臉無情嚴厲無比的師太。

在這裡,我有七個相親相愛的親人,這是多麼幸福的一大家子啊。

我想起了遠在香港的小雅,她過得好嗎?如果不是因為我,也不會被那香港佬帶到香港了。

我又想起了大洋彼岸的丫丫,她一定會想念我的這個大哥哥,她能吃得慣美國的飲食嗎?能習慣異國他鄉的風土人情嗎?

人生如棋,局局不同,關於輸贏,我們總是無能為力。

迷惘之時,多半是在局內; 柳暗花明,人已在局外。

回首看這一切,似乎簡單明瞭,一路就這麼走來。

若去回想,這萬丈紅塵,無論如何也看它不透。

冥冥中,一切都似乎安排好了。

車子開回來時,師傅放了一長串鞭炮,這叫接彩。

有了車就方便多了,下午去了寶峰崖,將被子衣服,還有好多過年的臘味背下來。

我還背了一箱銅錢,師傅背了一籮筐的銀元,上面放的是藥草。

堆得高高的一車,一下午又跑了兩趟拉師孃曬的中藥材。

雪已經開始化了。

第二天又送婉青和如萱到島上,我和如萱從山洞裡搬上來不少已潮透的秘籍,整整四大箱。

原來那船家是陳嬸的丈夫,他幫我把東西抬上船。

師太又將她房裡的兩個箱子,也讓我帶回去交給師孃。

樓上那個房間,已堆滿了不少師傅搬下的東西了,亂七八糟的也沒有整理。

藥櫃已經打好了,正面漆的暗紅色的山漆,一共八組,每組四十個抽斗,用的是香樟木。

師傅說用香樟木打的藥櫃,不生蟲子,而且藥櫃作為盛放藥材的工具,需要具備吸溼隔熱的作用,

香樟木本身就具備密度較低、孔隙較多,良好的吸溼功能,

像一些不是很乾燥的藥材,裝入藥鬥之後,藥鬥內壁會吸附掉藥材中的剩餘水分,可以很好的調節中藥材的乾溼度。

我對師傅說:“我們還要打書櫥,還找這個師傅用香樟木打,還有不少箱子,如果用藥櫃分門別類的裝銅錢或銀元怎麼樣?”

師傅說:“你這個想法倒蠻好的,把它們分開裝,就不需要每次再挑選了,就是太重,都裝滿了估計架子吃不消的。”

我說:“我們可以這樣設計,上面做成裝書的書櫥,下半節做成藥櫃,在地下室像新華書店那樣一排排的擺好。

再做一些貨架,可以放箱子。”

師傅點點頭:“今年先做二十個,以後每年新增一部分,太多了人家會懷疑的。”

師傅和木工師傅商量如何再做二十個櫃子,上面放醫書和下面放藥材用的。

木工師傅說他的作坊小,一次最多做七八個,做好一批要拉一批走。

我說:“這個沒問題,我車子雖然小,一次拉兩個,多跑兩趟好了。”

如萱也送走了,路上她拿出一個圍巾,給我圍上:“這是我姐給你織的,還你給她買靴子的人情。”

我說:“我也給你買靴子了,你怎麼不還我的人情?”

如萱笑道:“是我買的毛線,我也織了,算是我倆還你的人情,好吧?”

我笑道:“這還差不多,算你有良心。”

我喜歡和如萱開玩笑,和婉青就不敢,既怕她生氣,又怕她感覺我輕浮。

而如萱自己就喜歡開玩笑,有時候還喜歡動手,不是揪耳朵,就是粉拳伺候。

如萱說:“哥,你應該配個 BB機,有事我也好找你,每次都讓翟紅玉傳話,有些事等到黃花菜都涼了。”

我說:“我勸師傅裝個電話,他說既貴又要找人麻煩, 等醫館開起來了,電話肯定要裝的。”

正月十五過了,年也過完了,天氣己變暖了,只有山頂還有積雪。

工人們十六就開工了。

師傅讓翟經理先安排一些人,把地下室先粉刷好,有不少藥材和山上的東西沒地方放。

翟經理說:“以後寶峰崖你就不住了?”

師傅說:“老婆孩子都搬下來了,我一個人守在那窮家幹嘛?除了五間破房子,又沒有什麼金銀財寶。”

翟經理說:“我看你徒弟車子都開上了,那車子要不少錢吧?”

師傅說:“水庫內部處理的,三萬塊錢,我又問萬書記借了他小舅子的三萬,一共借了有十萬,一屁股的債!愁死了!”

翟經理說:“三萬真便宜,在外面買這樣的車,最少也要五六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