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名自稱望月風的男生,就是接受任務穿越到名柯世界的伏特!
當時的情況非常複雜,回到現實世界來到大學報道的伏特正在宿舍裡和自己的三名冤種舍友互相自我介紹。
聽到他的名字後,這三名舍友不約而同發出了我靠牛逼的感嘆。
就在這時一週的休息時間到了,那該死的無比熟悉的系統黑色字幕又出現在伏特的眼前。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按下了暫停鍵。
【宿主,我們這次要去的是名柯世界,研究部那邊這次給我的模板是演員系統。】
名柯?好經典的世界。
伏特撓了一下下巴:“演員系統?”
【yes!這次抽到的身份卡有點複雜,可能需要宿主你注意扮演。】
伏特不以為然:“就一個身份卡,能有多複雜。”
【嗯嗯,這邊給出的要求是扮演一位三分悲慘三分陽光四分神經兮兮身在黑衣組織但愛好是去酒吧蹦迪的少年駭客!】
伏特詭異沉默一會:“……確實複雜。”
“但是我連電腦都搞不明白,怎麼扮演駭客?”他回想起自己從前計算機課上兩眼一摸黑的情景,忍不住嘆氣。
【因為是唯物世界,宿主原本的技能無法使用,但是剛好可以剩下最後一點程度的電操控,已經被我改造成駭客的技能了,你不用擔心專業素養暴露哦!】
系統貼心地解釋了緣由,向伏特表明他無需擔心這種問題。
【對了宿主,角色扮演關鍵詞只有之前的那一句話,其他什麼名字之類的都可以自己設定。】
“名字?”伏特抬起頭看向窗戶外面高高掛起的月亮。
“望月吧。”
系統沒有反駁,繼續問道,【那名呢?】
伏特吐出一口濁氣,看著自己身邊泛起的傳送世界時會出現的白光思考,“……風。”
“望月風。”
系統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說話,直到伏特眼前徹底黑下去的前一秒,半空中顯現出了幾個字。
【如你所願。】
隨後他就進入了名柯世界。
這次的身份卡是天才駭客,剛剛穿戴上身份卡的時候甚至只有13歲,為了符合劇本,伏特給正在任務中的朗姆把他想要的電腦資料直接炸了。
注意,不是單獨的電腦資料,而是一座城市的所有電腦全部在這一天崩潰了。
而且全部放了整整一天的寶寶巴士。
然後,他就被慧眼識珠的朗姆招攬了。
畢竟現在這個身份無父無母,被找到的時候甚至還在酒吧裡面蹦迪,銷燬資料用的就是酒吧裡面那臺配置低到爆的電腦。
作為組織裡面少有的技術型人才,望月風沒用多久就獲得了代號。
從13歲到17歲中間的這幾年他都一直待在美國的組織分部,直到向系統確認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都進入了組織臥底以後才申請來到日本。
沒辦法,扮演系統就是必須要在劇情人物面前扮演,將扮演的身份印象刻入他們的內心,這樣才能迅速上升扮演值,等到100%時就算完成任務。
你看,在美國待了四年,總共得到的扮演值也就3%,而昨天晚上在安室透和伊達航面前那麼一露臉,瞬間來到了5%。
接下來向琴酒打個申請把降谷零和諸伏景光他們兩個調到自己身邊來,想要刷滿豈不是分分鐘的事?
嚴格來說望月風其實是朗姆那邊的人,和琴酒總有種天生的不對付。
不過,對於扮演“三分悲慘三分陽光四分神經兮兮身在黑衣組織但愛好是去酒吧蹦迪的少年駭客”,伏特還是有點虛,恕他直言,神經兮兮和愛去酒吧蹦迪、少年和駭客都還算合適,但是前面那兩個……
想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
算了,見招拆招。
……
“去另一位組織成員的安全屋,他會對我們的任務做出監管?”安室透手上拿著手機,忍不住皺眉。
另一旁和他集合的化名綠川光的諸伏景光也皺起眉來。
電話被結束通話了,安室透看著郵件裡面發來的地址,心中突然有股不祥的預感。
和綠川光對視一眼,他們不約而同裝出剛認識的樣子。
很明顯對於來到組織臥底遇見自己的同期這件事,兩人驚訝之中還帶著一絲寬慰,畢竟能在殘酷的組織當中互相安慰。
“琴酒說讓我們去另一名組織成員的安全屋,我們兩個的任務由他監管。”安室透頷首,言簡意賅。
綠川光也看了一眼自己郵箱上面的地址:“可是我們兩個之前的任務不都是由琴酒……怎麼會突然換人?”
安室透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酒吧內那名少年,畢竟對方似乎已經對於自己昨天晚上在酒吧內表現出的對日本警察的好感而起了疑心,然而今天自己提心吊膽了很久也沒有任何的處罰試探。
這隻能說明昨天晚上,自稱望月風的組織成員,沒有向琴酒彙報這件事,或者,他跟琴酒的職稱相差不多,不屑於向琴酒說這件事。
想到這裡,安室透搖搖頭,他對著綠川光說道,“如今再在這裡疑惑也沒用了,先去這個安全屋吧。”
20分鐘後,按照地址站在無比豪華的獨棟別墅前,他們兩人面面相覷。
這麼顯眼的安全屋是要鬧哪樣?!
整棟別墅被裝修成低調奢華的黑色暗沉風格,院子裡是修剪工整的花園,甚至還有雕塑精緻的兩個溫泉一左一右擺放在大門前,看起來就很貴……
氣氛僵持之下,綠川光首先按了一下門鈴。
“叮鈴”一聲響後,黑色厚重的大門慢慢開啟了。
腳步踏在軟綿的草坪上,十分舒適。
整個花園的面積足夠大,他們兩人在裡面走了兩分鐘才走到別墅面前。
而別墅的門是開啟的,裡面黑漆漆的,所有窗簾全部被拉上,燈也沒有開,只有在似乎是客廳中間的地方有著一塊光暈。
仔細一看,這光暈前面有一塊似乎是被被子包裹著的不明物體。
過了幾秒,似乎是因為聽到他們兩個的腳步聲音,睡在被子裡面的人揉著眼睛坐了起來。
他回頭,露出那雙另類的異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