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穿西裝戴墨鏡的,也有在圍著一張桌上玩什麼東西的。
也有在喝酒的。
這些都不是最有錢的。
從樓梯直接去了頂層。
我覺得這種老闆一般都會在頂層。
果然在頂層就找到了。
但沒有現金啊,黑老大都不帶現金的?
那我只好對他的弟兄們下手了。
每個人的口袋都摸一摸。
還是不少的。
拿了一大把鈔票就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鈔票樣式也不一樣,但顏色還是差不多的。
找了個不錯的飯店,美餐了一頓,不如我原來的世界,但比剛才那個世界可美味太多了!
吃飽喝足就該試著返航了。
極速接近那片視窗天空。
就像之前一樣,迅速闖入另一個平行宇宙,憑藉著飛行的靈活然後不斷穿梭各個視窗。
我回想原來的世界會變成什麼樣,我記得那株瘋長的植物被解開封印了。
所以世界大面積鋪滿藤蔓的世界就是原本的世界。
各個世界連線了,應該沒有時間流速的差別吧。
好在沒有黴運到直接飛到那個怪物在的世界。
幾千個世界機率很小的,而且那個怪物不一定真的有耐心,總會衝進某個視窗試試的。
我們和那個怪物會越來越遠。
經過幾輪各個世界的穿梭,我的安全感非常充足,這種在空中自由的感覺,令我陶醉。
可惜數次穿梭,都沒有原來的世界。
反正時間不急,繼續來唄。
又是繼續穿梭,讓白薰來用眼睛看一下世界,白薰的眼睛裡面可比我的眼睛清晰多了。
隨著白薰不斷的否定,白薰也疲憊了下來。
半個小時的瀏覽世界讓一個個新奇的世界也變得無趣,可能有一些世界會炮火相向,但是我有速度失衡,躲得過來的導彈,毫無殺傷力。
我們在一個沒有生靈的世界停下來了,沒看錯的話,這就是那個怪物原來的世界。
那座火山,我在平行世界撞擊的過程中,那產生的畫面裡面見過。
真是寂靜啊,除了那火山岩漿一個個起泡的聲音。
整個世界幾乎都是黑色,或者說焦炭色。
不敢想這個世界經歷了什麼。
我也不確定這個世界多大,我只知道,這個世界的上千個視窗裡面一定有一個是我們原來的世界。
讓白薰恢復精神,很快就要回家了。
白薰恢復精神的方式就是抱著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肩膀處閉目小息,我不知道這個姿勢舒不舒服。
但白薰喜歡,我也就沒有問,我只能儘可能不動,讓白薰自已找舒服的姿勢。
我們在火山的另一面,不會讓那些畫面直接看到。
其他的世界估計對這個焦炭一樣的世界沒有那麼多好奇心吧。
很快白薰就休息好了。
我們在火山山腰上,我摟住她的腰,使用共同失衡的最低標準,這樣對白薰的精力消耗最少。
只要是怪物從某個世界衝過來,或者是某個世界打過來炮彈,我就第一時間帶白薰離開這裡。
這慢放的幾千個畫面,讓我自已看,看好幾個月也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白薰的臉也被那些視窗映照的五顏六色,黑眼紅瞳上面反射著一個個白色的六邊形的點。
怪物的眼睛也很美啊。
根根白髮散落在白薰的耳朵邊上,又是那種吸引力,讓我挪不開眼睛。
“不見,你心中的愛在肆意生長。”
白薰還在看著那些世界,說出我心裡的一些想法。
“白薰,這次我分的清,那是獸性,是慾望,不能叫做愛。”
“那是你對我的慾望,那就可以稱為愛,我接受那種愛。”
白薰還在看那些世界。
“回家再說吧,關於那扭曲的…愛。”
“這是你反抗的訊號嗎?”
“回家再玩!”
白薰的手抬起,指向一個方向,眼睛不再轉移視線。
我抱著白薰不斷接近那片光景。
熟悉的藤蔓鋪滿了大片道路那棟倒塌的樓。
回來了!
果然那種疏離感只是相對的,和別的世界對比,這個世界可好多了,眼鏡又連上網了。
給陳羽浮發個訊息。
“怎麼沒有炮火佈置?”
這是我好奇的問題。
“急著展示武力的要麼強的可怕要麼弱的心虛,擺脫了?”
這句話我想起了那個很多士兵的廣場,也想起了那個會飛的像車一樣還會發射無人機的未知科技。
“算是擺脫了,只要那個怪物運氣沒那麼好,幾千分之一的機率。
或者別讓白薰露面了,準備一下模擬人皮面具吧,我和白薰都需要。
那個怪物只有很重的執念,和一些理智。”
“OK,目前沒有其他來犯。”
更簡短了,我也懶得多聊,留言說了說一些需要分享的情況包括幾個世界的情況。
回到了家裡,我們家是藤蔓覆蓋的樓宇之一。
窗戶外面的陽光都泛著綠色。
沙發!我想死你了!
躺在沙發上放鬆背部肌肉。
要是世界沒有亂,我就能天天癱在沙發上,可惜世界不隨我意,讓我滿世界亂跑。
“不見,這可是我的沙發喲!”
“嗯?什麼意思?”
“當然是我在上面做什麼都行咯!”
白薰就像一隻小貓一樣撲了上來。
“白薰,剛回來,休息下嘛。”
“那你休息吧,我試試怎麼勾出你那若隱若現的獸性!”
“獸性是吧!”我直接扛起白薰去了臥室!
直接把疊好的被子鋪開!
把白薰放上,雙手一捲!
白薰版毛毛蟲誕生。
白薰在被子裡面扭來扭去冒出個頭。
然後我直接抱住不讓白薰的身體出來。
可以安心睡覺了!
我的複製品被白薰召喚出來。
我直接展開翅膀再次層層包裹我們二人,那些複製品都是普通人,對我的翅膀傷害幾乎為零,哈哈哈,終於是我掌握主動權了!
我輕輕親了一口白薰的臉頰。
“睡覺了寶貝!”
雖然是白天,但外面的藤蔓遮蔽了窗戶,昏暗的房間也格外適合睡覺。
我感覺鼻子和耳朵有點癢,估計是白薰用頭髮撓我癢癢。
我直接忽略了,只要不碰我腰上的癢癢肉,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