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若波羅蜜多心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渡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隨喜功德,龍年大吉!”
一邊念唐三藏身上漸漸覆蓋著一層淡淡的光芒,那是玄妙天地之力的象徵,也是堅定信仰的體現。
整個場景充滿了神秘、威嚴和力量,讓人不禁感到敬畏和驚歎。
國君看的眼大一米六五:“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這這,神僧也!”
國中王貴妃目光呆滯,豐滿的勾魂欲滴玻璃釉彩唇珠一噘,跟著她那媚眼閃過一抹異彩:“這小神僧比大的和尚更耐看,佛法無邊,不如我今晚請他說一下佛法,解我心中迷惘,就這樣吧……”
想罷,她悄悄吩咐身邊的小宮女小逗,務必辦好這件事情。
這時候,老疣聽得師兄經文念盡,擎出來扁擔,出迎風幌了一幌,就有丈二長短,碗來粗細,將棍望空一指。
那風神嬤嬤見了,急忙忙一扯開真[天牛]皮袋子,巽二郎解開[天繩]:
只聽得呼呼呼呼大風作響,滿城空中鬼哭狼嚎,揭了瓦翻了磚,走石飛砂,雞飛蛋打,狗跳豬竄。
遠遠看起來,真個一場好風哇。
這不尋常之風,不同於普通的大風。
見:折了柳傷了花,摧千林倒萬樹。
一重一重大殿壁裂牆崩,五鳳樓梁歪柱移。
天邊大日暗淡無光,地下黃泥磚生了翅膀。
“哎呦呦,小和尚,你好壞哦。”三宮粉黛亂了青絲卸了妝容,急急掩面重新補。
“哎呀呀,小和尚,你悠著點呀……”六院嬪妃蓬寶髻散,似厲鬼將上映,衣裳小抹胸豔麗,酥酥如膏脂白玉,盪漾惹人貪目。
“對不起啊!”老疣扁擔一揮,只好把風扭一扭方向。
“奇哉!”會文閣內,千文官撲通撲通,東歪心寒。
“臥槽!”演武廳前百武將登登登登登,西倒膽驚,
侯伯金冠唰落繡纓絡,宰相烏紗帽飄高不見。
金魚飛玉帶斷,象簡羅衫亂糟糟。
彩閣翠屏呱啦呱啦碎、十里綠窗朱戶嘭拎彭啷。
金鑾殿內金磚飛、瓦片走,錦雲堂門檻起剩一框。
這陣風是真狂,颳得那牛郎織女難相會;梁山伯與祝英臺彩蝶飛;
霸王難別姬,項羽欲登小船迴歸江東父老,數次也難遂,最後拔劍自刎,留下千古絕唱:“劉邦,天意如此!罷了罷了!”
渣男司馬相如彈不了[鳳求凰],美寡婦卓文君勸匯出軌丈夫回心轉意的[白頭吟]大作,從此消失不見。
負心漢劉秀一腳踢飛原配郭聖通,想娶嬌妻陰麗華,風吹佳人猛然醒悟:“今天的郭聖通,就是將來的我。”
她一巴掌呼過去:“我呸,渣男!”
故劍情深——劉詢、許平君,女御醫毒殺不了許皇后,與霍光的小女兒霍成君,成就蛾皇女英左擁右抱美事。
風是好風,吹出來樂昌公主與徐德言——破鏡重圓,舉案齊眉。
更有長恨歌——李隆基、楊玉環。
亦有釵頭鳳——
大孝子陸游棄妻吟: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唐婉曾經滄海難為水:世情薄,人情惡,雨送黃昏花易落。曉風乾,淚痕殘,欲箋心事,獨語斜闌。難,難,難!
“呼——”大風吹掛了愚蠢惡母,二人琴瑟和鳴!
金石錄、聲慢慢——李清照、趙明誠。
悲風吹的李大家端了一盞熱酒吟出萬古婉約派史詩: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慼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三杯兩盞淡酒,怎敵他,晚來風急!
“呼呼呼!”狂風繼續大作:六街三市沒人蹤,萬戶千家將門閉!
正是那尤典青又顯神通,磨動扁擔,望空又一指:“砰!”的一聲爆炸出來一煙花。
推雲童子,布霧郎君一怔:“好漂亮啊!”
“靠,你們倆個二貨,趕緊工作——”老疣往他們嗖的一發入魂。
“嘭!”煙花爆炸。
“咳咳~”推雲童子,布霧郎君臉上發黑。
慌的一筆,飛速將腰間的[雲囊],推了一團團雲出去天空。
布霧郎君也不敢怠慢,迅速從[金盤]中攪拌仙水,大霧濛濛鋪天蓋地。
尤典青又把扁擔耍了幾下,望空又一指:“呔,雷公,千錘萬鑿——”
雷公不情不願,倒騎火獸,拿著電錘奮力怒鑿一百零八下。
到了電母朱佩娘這,卻發生了異常。
關鍵時候掉鏈子。
“朱家娘子,拜託拜託您了,有什麼問題,可以過後再說好不好?”
“不行不行,必須答應我一個要求,”
“說吧說吧!”老疣無奈,緊要關頭,入了洞房,上了圓床,褲子都脫了,卻說明天再說吧,問你死不死?
“我妹妹朱孛娘,年方六十八,生的跨容月貌,尚待字閨中,我想為他做一個媒人婆,你交一個信物給我,結成道侶夫妻,一起修仙,怎麼樣?”
“好好好……68歲歲歲?不不不,你說什麼?”
“對呀,咋滴?你吃驚什麼?”朱佩娘電眼連續閃電。
“有,有沒有照片?”尤典青心中興趣欠缺。
你不答應我,我要動粗了。
“沒有。”
“那就算了吧!”尤典青斷然拒絕她的無理取鬧。
電母朱佩娘怒不可遏叱咄:“混蛋,她比我還漂亮,你居然拒絕?”
“啊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姐姐您說了算!”老疣三百六十度變臉。
“啍,便宜你了!”
電母生嗔淅瀝瀝閃紅綃,亂掣金蛇離斗府。
“轟轟轟——”雷公奮怒,呼呼沉雷唿喇喇霹靂,乒乒乓乓,這地裂山崩之勢,唬得那滿城人,戶戶焚香,家家化紙。
老疣高呼:“兀那老鄧頭!夢到你的鈦合金大眼,
仔細替我看那貪贓壞法之官,忤逆不孝之子,扒灰老不死的,多打死幾個示眾!”
“四海龍王,打個噴嚏——”
龍王用手指頭往鼻子一捅。
“嘩啦啦!”
大雨傾盆,將國君及三位大仙淋了一個落湯雞。
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國後纖體隱隱約約的見到雪白的肌膚。
“天哪,天吶——”
雨漫乾坤銀河瀉,勢如銀漢傾天塹。
雨聲滴滴,窗外響瀟瀟,街前白浪滔滔將漫屋,淙淙如甕撿,滾滾似盆澆——
城裡萬民全部都出來了。
一個個都在雨中向天載歌載舞,或者是拿來鍋碗瓢盆裝水。
“哎呀,這小神僧真是法力無邊,求雨即降,解了咱們種田人的大旱之苦!“
“瞧這雨下得多及時,多充沛,尤典青大師真是咱們的及時雨,得好好感謝他才是,立生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