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舉的病多久了?”
蘇餘抿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說道。
此話一出,房間中的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秦風那張富態的臉上頓時漲紅一片,咬著牙說道:“你...你胡說什麼?老子身體壯著呢,一夜好幾次!”
一旁的秦青芷則臉色通紅,滿臉的尷尬:“這種事情是我能聽的?”
她心中暗道:怪不得自己娘最近氣色越來越不好,問她為什麼也不說,原來根出在爹這裡。
秦朗的臉色也是不好看,冷哼一聲:“沒大沒小的,你是誰的老子?”
“畜生,怪不得有了芷兒之後你就再也沒一男半女,原來問題出在你的身上!”
無錯書吧“今天要不是蘇先生,你還要瞞我們多久?”
聞言,秦風的臉幾乎要漲成了豬肝色,怒吼道:“爹,你不要聽這神棍胡說!我的身體好著呢!”
他的聲色雖厲,不過氣勢上明顯虛了。
“急了,被我說中了。”蘇餘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你現在承認還來得及,我可以出手解決你的問題。”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就只有割了這一條路了。”
此話一出,場中再次陷入了尷尬中。
蘇餘面色平淡的看著秦風。
其實從他一進來,他便看出來了秦風面色發黃,腎水不足的毛病。
但是畢竟涉及到男人尊嚴問題,因此還想著給他留點面子,不當眾點破。
卻沒想到這秦風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既然如此,蘇餘倒也沒有再給他留面子的必要了。
主座上,秦朗的面色愈發的不好看,怒道:“畜生,還不實話實說?”
“你...”秦風的臉色變幻不定,最後一撇頭,咬著牙說道:“是又怎麼樣!”
這時,鬼醫門的張雀春站了出來,笑道:“秦先生不用擔心,不過是小病罷了,我只需一副湯藥下去,便可讓你重振雄風。”
隨後,他又衝著蘇餘說道:“倒是這位小友,當眾說出病人隱私,這有損醫德的事情,恐怕不是名醫所為吧。”
聞言,蘇餘一撇嘴:“少跟我在這文鄒鄒的,我只是一個算卦相面的,又不是醫生,管你那麼多!”
聽到蘇餘這渾不吝的話語,張雀春氣的渾身發抖:“你既然不是醫生,又為何要誇下海口能治秦老先生的病?裝神弄鬼之徒,現在速速離開還來得及!”
“誰說算命的就不能看病?”蘇餘不屑的說道:“倒是你,這把年紀了還生這麼大的氣,小心一口氣上不來抽過去,我還得出手救你。”
“你...你...粗俗之輩!”張雀春指著蘇餘,白鬍子一抖一抖的。
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就你這乳臭未乾的樣子,還想跟老夫搶飯吃?
隨後,張雀春衝著蘇餘說道:“既如此,要不比試一場?輸的人給對方磕一個響頭,然後承認自己是欺世盜名之輩,從這裡滾出去!”
蘇餘臉色平淡,微笑道:“你算老幾,你說比就比?”
“你...氣煞我也!今天老夫跟你拼了!”
張雀春再次被氣的哇呀呀怪叫,花白的鬍子抖個不停。
隨後,從懷中“啪”的一聲,很快啊,掏出了一張銀行卡拍到了桌子上。
“這裡面有二十萬,密碼是345678,作為賭注,你敢不敢跟我賭一場?”
他顯然是被氣昏了頭。
一旁,秦朗尷尬的勸道:“行了,張先生,都是客人,差不多得了。”
聞言,張雀春搖頭,氣惱的盯著蘇餘:“不行!今天定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好看!”
瞧著桌上的銀行卡,蘇餘眼睛一亮,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笑意。
“早說嘛,來,比了,比了!”
“說說怎麼個比法?”
張雀春一指秦風:“秦老爺子身體骨經不起折騰,我們就比誰能治好秦先生的病!”
蘇餘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說道:“隨意,你年紀大,你先來。”
“慢著,話先說好了,要是我先治好了怎麼辦?”張雀春又說道。
“那就直接算我輸。”蘇餘微微一笑。
“呵,小輩,等著磕頭吧!”張雀春冷哼一聲,隨後衝著秦風說道:“秦先生,我們走吧。”
被當成了賭注,秦風也是滿臉的尬尷,不過還是來到了另一間房間中。
秦風躺在床上,張雀春仔細翻看了幾眼他的舌苔,隨後把了把脈,凝神思索片刻之後,笑道。
“秦先生不用擔心,不過是身子虛了些,再加上你最近吃了太多人參等補品,虛不受補之下,這才導致了不舉。”
“只需要幾針,便可疏通你的腎氣,徹底治好你的病症。”
說罷,他從隨身的藥匣子裡面掏出了十三根銀針,隨後不屑的衝著蘇餘說道:“小子,好好學著吧。”
緊接著,他便把十三根銀針,以一種特殊的手法刺入了秦風的不同穴位中。
一邊施針,他還頗為自傲的說道:“老夫所施針法,乃是鬼醫門真傳,名為鬼醫十三針,可疏肝氣,通淤血,壯心脾,調陰虛。”
“小子,中醫博大精深,不是你那裝神弄鬼的東西能比得上的,好好回家學去吧!”
瞧著張雀春施針,蘇餘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這老頭子招人煩,不過不得不說,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至少這鬼醫十三針確實是有點說法,若是普通的不舉症狀,幾針下去真的能治好。
不過,這秦風可不是普通的不舉。
想到這,蘇餘臉上露出了笑意。
而在另一旁,張雀春自傲的說道:“秦先生,怎麼樣了,有沒有感覺好一點?”
聞言,秦風一愣,感受了一下之後說道:“張大師,確實是感到小腹有股子熱氣,可,轉眼間就沒了,還是沒用啊!”
“不可能,是不是你沒有外界刺激?你要不要找個片看?”張雀春滿臉的不相信。
秦風苦笑道:“張大師,我心裡面還是有數的,真不行啊。”
“嘶...”張雀春揪著鬍子,凝神思索片刻之後,恍然大悟:“一定是你太虛了,還得再來幾針!”
說罷,又掏出了銀針,刷刷刷,又給秦風紮上了。
“秦先生,起來了嗎?”
“沒...”
“不夠,再紮上幾針。”
“起來了嗎?”
“沒...”
“不夠,再扎!”
...
幾個回合之後。
“起來了嗎?”
“沒...”
“再扎,再扎!”
秦風哭喪著臉說道:“張大師,別紮了,沒地啦。”
張雀春揪著鬍子看著幾乎被紮成刺蝟的秦風,也是滿臉的尷尬。
一旁的蘇餘瞧了半天戲,湊過來,笑道。
“張大師,該輪到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