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帶著婁小娥在郊外看了一片地。“小娥，我打算拿下這塊地。你有興趣嗎？”

“這荒郊野外的拿地有什麼意思？”婁小娥不解

“這片地大小合適，價格便宜。規劃的道理也在施工。我想把這裡打造成一個養老社群。有簡單的醫護，有娛樂健身設施。可口的飯菜。還記得在四合院的時候嗎？個個惦記養老最後哪？你不覺得現在老了也開始惦記了嗎？其實養老最後還是寂寞佔了多數。這樣一個社群的話。我覺得能搞。我也想試試。”何雨柱說出了心底的想法。

“這樣吧，我找人做個企劃書，出了預算之後。我們再核對一下成本。你說的很美好。但是做起來就不一定。不能拍著腦瓜就這麼上吧？”婁小娥還是從商人的角度來看待了問題。

“也好，這方面你比較專業。我肯定不及你。如果你做好了及時告訴我。”何雨柱想了想她說的沒錯。

等了一個多月婁小娥拿出的方案，讓何雨柱眼前一亮。她根本沒考慮開什麼養老社群。這是一個比較大的四合院。古色古香根據原來四合院仿造的。只是面積和公共區域擴大了。

住戶是四九城和港島的幾個獨居老人。他們的自家條件和固定收益就夠付這裡的費用。一家一個房子，增加的公共區域是娛樂設施。茶館，食堂，棋牌。一個院子只有兩戶。

婁小娥設計的是針對高階人群的養老社群。價格不菲只有上層人士才能住的起。計劃也很誘人。也許這才是真正的養老方式。何雨柱心動了。

他特意叫上於莉一起看了設計圖。一起暢享了今後的生活。兩個人也都很滿意。

直到有一天許大茂來找他出去玩。“傻柱，一天到晚憋在家裡太無聊。明天出去轉轉嗎？”

何雨柱想了想答應他了。一早許大茂就帶著秦京茹來了。何雨柱打算去開車。他一把拉住他。“走走走腿著”

走了十來分鐘許大茂指著一家店。“這家包子不錯，炒肝也湊合。走吧。”

何雨柱於莉對視一眼，也忘了多久沒吃過這東西了。許大茂走了進去熟門熟路的買了四兩素七兩葷包子四碗炒肝。招呼他們坐下。

何雨柱看著他轉著碗吸著炒肝，兩口一個包子。突然有一種和他一起回到小時候的感覺。他試著和他一樣，卻發覺根本不用學。那是刻在血液裡的記憶。雖然如果他動手做的話肯定比這裡好吃。但是居然自已覺得不錯。

“怎麼樣？味道不錯吧。”許大茂開始炫耀自已會找地方。

“一般般一股臟器味，偏腥了。包子還行。”何雨柱沒附和他。

“瞧瞧傻冒了吧 ，就是要這味道。你忘了你爹小時候帶你去吃的時候了。那時候哪有弄的這麼幹淨。走消消食去。”許大茂帶他進了一個院子。

裡面是吵罵聲一片，一群老頭或是茶缸或是蓋碗，三五人一堆喝著茶下著棋。許大茂被人招呼過去。擺開棋盤下棋，何雨柱看了一會兒憋不住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傻？還有你這麼玩的。下這啊！臭棋簍子一邊去。我來我來。”

“別走啊，繼續啊。”何雨柱下了一盤，對手輸了就要走。他急忙拉住對方。

“幾點了，吃午飯去了。”許大茂拍開他的手。“走走走，午飯去。”

帶著他和於莉串了巷子，到了一家門面很小的店鋪。“老闆，散丹肚仁百葉一瓶酒”

何雨柱就跟著他一起坐下，一人一盤芝麻醬。上一盤吃一盤，四個人基本一人一筷子就一盤沒了。何雨柱一開始還覺得這肚仁一股味。酒一喝又覺得那是香。也不知道吃了多少盆。只看許大茂付錢的時候臉有點變色。

吃完了京茹帶著於莉去逛街。許大茂帶著何雨柱去釣魚。何雨柱直呼無聊要去下棋。

晚上四個人在火鍋店裡又聚到了一起。點上幾份羊肉糖蒜什麼的談天說地。聊聊以前四合院。覺得時間過的很快，回到家裡已經十點多了。

許大茂走的時候喝多了拉著他。“今天我可花了不少，你有錢下個禮拜你請。你不裝嗎？我這爆肚你說不好吃。那去鴻賓樓芫爆散丹。說好了啊！”

何雨柱回家躺在床上覺得這樣的養老也挺有意思。接著地氣自已本就是出身市井。有了點錢依舊還是市井小民。也許這樣更符合自已的生活。

於莉也沒睡著翻了個身。“老頭子，我覺得這樣過挺好的。要不咱們回四合院住吧。以前老想著搬出來。現在我想搬回去了。”

何雨柱覺得人是不是就是一個輪迴。小了想長大老了想返童。自已真的還在猶豫如何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