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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十九 章 是誰?

通道內瀰漫著一股腐臭的氣味,牆壁上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陳聹安沿著通道一直奔跑,直到看到前方有一絲亮光。

亮光來自一扇門,她用盡全力推開它,終於逃出了那個可怕的房間。

而此時,她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並不陌生的地方。

這簡直是剛才那個廢棄辦公室的原版。

門的位置一樣。

辦公桌的位置一樣。

畫像......

對畫像呢?

只有兩點不同,一就是這個房間裡沒有那幅詭異的畫像。

二就是這個房間充滿著生活氣息。

一看就是有人精心打理。

又是時空錯位嗎?

這是廢棄前的辦公室。

陳聹安扶了一下自己的腦袋,她好像不記得剛才是從哪個方向過來的了。

是副本搞的鬼?

突然。

門外傳來腳步聲。

有人來了。

陳聹安緊張地躲在桌子後面,腳步聲越來越近,她的心跳也越來越快。

她悄悄地探出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色袍子的身影走進了房間。

那人走到畫像原本的位置,停了下來。

陳聹安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那個人的臉竟然和畫像上的一模一樣!

更詭異的是,那張臉開始扭曲變形,變得異常猙獰。

突然,那個人像是察覺到了陳聹安的存在,轉過頭來,死死地盯著她藏身的方向。

陳聹安的呼吸急促起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眼前的景象讓她毛骨悚然,她想逃離這個房間,卻發現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這時,那張扭曲的臉開始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彷彿是在嘲笑陳聹安的恐懼。

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刺激著她的神經。

陳聹安捂住耳朵,試圖抵擋這恐怖的聲音。

但她越是抗拒,聲音就越清晰。

她感覺自己的理智正在逐漸崩潰。

極限了,陳聹安正要動用道具擺脫這種困境。

突然,一道亮光閃過,陳聹安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還在那個可怕的房間裡。

剛剛的一切難道只是一場噩夢?她揉了揉眼睛,確認周圍的環境並沒有改變。

還是那個乾淨的辦公室。

然而,當她再次看向畫像原本的位置時,她驚恐地發現,那裡竟然出現了一幅全新的畫像……

畫中的人正是她的哥哥!

她連連後退,撞到了身後的桌子。

該死,這是什麼東西?

居然敢這樣冒犯哥哥,陳聹安呼吸加重,心裡把這個副本千刀萬剮。

她當然可以直接暴力通關。

但是,她忍了這個副本這麼久。

就是為了神君所說的,這個副本有自己想要的線索。

這時,畫像上的哥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陳聹安頓時感到一陣寒意襲來,背對著畫像,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

就在這時,她聽到了一陣輕微的沙沙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靠近。

她緊張地回頭看去,卻發現畫像上的哥哥竟然動了起來!

只見畫像中的陳聹安緩緩地從畫中走出,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

陳聹安瞪大了眼睛,她不覺得害怕,她生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畫像中的哥哥越走越近,臉上的笑容也越發猙獰。

哥哥從來都不會露出這麼不得體的笑!

突然,他伸出雙手,朝著陳聹安撲了過來……

陳聹安來不及躲閃,被畫像中的哥哥緊緊地抱住。

她掙扎著,卻無法擺脫對方的束縛。

雖然是假的,雖然很討厭。

但陳聹安還是不捨得攻擊他。

“你是我,我就是你。”畫像中的哥哥低聲說道。

“不,我不是你!”

“滾蛋啊,冒牌貨!”她竭盡全力喊道。

然而,畫像中的哥哥卻笑了起來,笑聲迴盪在整個房間裡。

“你逃不掉的,這裡是你的噩夢,也是你的宿命。”他邊說邊將手伸向陳聹安的脖子。

陳聹安感到呼吸越來越困難,眼前漸漸模糊起來。

不跟你玩了。

她準備用暗勁撕碎這個畫像。

一陣狂風驟然吹起,畫像中的哥哥瞬間被吹散成無數碎片。

陳聹安大口喘著氣,望著四周散落的畫像碎片,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

風停止後,一個神秘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沒事吧。”

陳聹安愣住了,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等她找到聲音來源,瞳孔驟然一縮,“是你?”

......

“嗯——,我說了,醫生,那鑰匙只是我們隨手撿到的。”王東路跪在地上,呼吸沉重。

太陽穴傳來一陣一陣的疼痛,眼睛也睜不開,他快要受不住了。

“可是蕭沫絮告訴我,那鑰匙是你偷的。”

“王患者,說謊的病人是要受到懲罰的。”

【“警告警告,玩家王東路精神值迅速下降,已到達臨界點,將出現大量致死幻境。”】

“王患者,你的同伴都已經告訴我了,你還要執迷不悟嗎?

現在把真相告訴我,你就可以得到解脫。”

“啊啊啊......”王東路痛到用拳頭砸著堅硬的地板,他的神智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

只能透過痛覺清醒一點。

“徐,徐醫生,我沒有偷鑰匙......”

徐醫生扯起王東路的頭髮,狠狠地在他耳邊咬字,“那是誰偷的!”

“你說你沒有偷,但他們說你偷了。”

“嗯?不準備報復一下汙衊你的那兩人嗎?”

“只要你說出真相,我就直接能治好你的病,還幫你回家奪回財產。”

“怎麼樣?”

徐醫生還以為王東路是他們原世界的人。

而口口聲聲被說“汙衊”王東路的其他二人,正被黑衣人押著前往禁閉室的路上。

黑衣人沒有神智,這是唯一一件值得可喜的事了。

這人沈乾和蕭沫絮還能在路上交流交流。

“擔心王東路?”沈乾看著她那凝重的臉,緩緩開口。

蕭沫絮沒有回答這句話,只是輕輕地說,“我沒想到徐醫生對那五把鑰匙的反應那麼大。”

可那五把鑰匙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別之處。

她忍著頭疼努力思考,卻什麼也推斷不出來。

“或許那鑰匙根本就不是這座精神病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