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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看來是我太慣著你了

“有沒有可能就是他忘了。”

“李輕眉能忘了去酒吧?”

“也不是沒可能。”肖其枝擼了把趙又歡的頭髮,“歡歡,你一會想辦法和他提一下,看他什麼反應。”

“好好好。”趙又歡一邊答應一邊手上還忙著發訊息,姜頌和周午好奇地看了眼,發現對方的備註竟然是金主。

姜頌一把搶過他手機大叫:“金主?!趙歡歡你不會是去賣身了吧!”

“別胡說!”

趙又歡幾乎是飛出去的,去搶姜頌手裡的手機,擔心他看見更多聊天記錄,剛才姜頌手太快了,他沒來得及鎖屏。

兩個人搶來搶去,肖其枝真想一人一電鑽,周午忽然站起來,左手一隻趙又歡,右手一隻姜頌,像抓小雞崽一樣抓住他倆。

“趙歡歡——”周午陰沉著臉像個女鬼,趙又歡被他嚇得嚥了口唾沫,問他幹嘛。

“那幾天你沒回宿舍到底去哪住了?”

周午笑得一臉和善,趙又歡面不改色地說:“酒店啊。”

“你不是沒錢了嗎,哪裡來的錢住酒店。”周午手還不停地揉趙又歡的頭,像是在摸小狗。

“我、我就住了一天酒店。”

趙又歡支支吾吾的,眼神也開始飄忽,周午權當沒看見,繼續盤問:“那其他幾天你住哪了啊?”

“…朋、我住朋友家了!”

上江清晝病房借宿也算是住她家了,趙又歡不管,江清晝怎麼不是他朋友了,那就是朋友家。

“哦?朋友家?”

“怎麼啦!”趙又歡越心虛聲音越大,像是虛張聲勢的小狗,“我不能有朋友啊!”

“哪個朋友啊?”

“我、我……你管我哪個朋友呢!你們不認識!”

趙又歡不敢直視周午的臉,再這麼被問下去肯定什麼都說漏嘴了,趙又歡趁著姜頌探腦袋過來湊熱鬧沒注意手裡,搶過手機坐到肖其枝外面,遠離這兩個可怕的人。

“再說我就又不回去住了……”

肖其枝拍拍他大腿:“少說兩句。”

趙又歡躲在肖其枝身邊偷偷繼續給江清晝發訊息。

李又悲:!!!!!

李又悲:我給你剪的影片百萬播放了!

李又悲:有廣子了!

江清晝幾乎是秒回的訊息,看來李輕眉沒和她在一起。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廣子你看著接吧,直接告訴我要拍什麼就行

李又悲:好嘞,老闆

李又悲:怎麼樣,今天見到我驚不驚喜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你倆可嚇死我了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太驚喜了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怪不得你之前那麼說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李輕眉不知道你和我認識吧

李又悲:不知道不知道

李又悲:可不能讓他知道咱倆的事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說得好像你給他戴綠帽子了……

李又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又悲:我是怕你倆分手後,我和你見面不方便,乾脆不讓他知道算了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你那麼確定我倆會分手?

李又悲:當然了

李又悲:你我不瞭解,老李是什麼人我可太清楚了,你沒看過學校論壇嗎?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我都上了,我怎麼能沒看過

李又悲:哈哈!你早知道他是什麼人所以也就是和他玩玩對吧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算是吧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你可千萬別給我說漏嘴了!至少等我倆分手之後的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我裝清純裝得累死了

李又悲:你是裝的啊?不像啊,那你演技可真好

李又悲:既然這樣咱可以拍點小短劇,沒準你能被哪個公司看上!真能當明星呢

李又悲:我馬上就準備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別別別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我是真假參半,也不全是演的

輕舟淹死在萬重山:那個廣子的事你先準備著,我要上臺了,之後再聊

李又悲:好嘞!

“和誰聊天呢?”

肖其枝懷疑這“金主”就是江清晝,他們拍攝的事他是知道的,這話比起詢問更像是知道了答案去確定對錯。

趙又歡笑得開心,他已經看見小錢錢向他飛來了。笑嘻嘻地看著肖其枝,用口型告訴他是江清晝,肖其枝很滿意這個答案,用手機打字問他打算什麼時候拍影片,自已可以幫忙剪輯。

“等音樂節結束之後吧。”趙又歡掐指算了下時間,得躲著點李輕眉的熱戀期,以往經驗告訴他,那段時間他幾乎和物件黏在一起,方便上床,“咱倆躲著點老……”

“噓。”

肖其枝下巴微微上抬向前指,趙又歡順著看過去,李輕眉正朝他們走過來。

李輕眉過來站在周午面前,示意他起來讓座,“該你們的節目了,還在這坐著啊?主角可不能缺席啊,白雪公主。”

周午罵罵咧咧走開,四個人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笑得要死。

“我就說怎麼捨得離開你那小女朋友了。”

“我懂,你們幾個單身狗嫉妒哥,沒關係,哥愛你們。”

李輕眉自認為他現在一定是大愛無疆的慈悲模樣,殊不知肖其枝想拿電鑽的慾望達到了巔峰。

“哥們直男,勿q。”

“崆峒了,婉拒了。”

“我能上電鑽嗎。”

“害羞了,我懂。”李輕眉不知道搭錯了哪根筋,今天一天犯的賤比他上一週犯的都多,“哥的魅力,很難不心動。”

肖其枝忍無可忍了,薅起他衣領子就要揍他,“可以打臉嗎?”這話是轉頭和趙又歡還有姜頌說的。

“他還得上臺呢,別打臉。”

“管那麼多呢,打臉我贊成。”姜頌往座椅上一靠,把雙腳抬離地面,高高舉起雙手:“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還有什麼要說的。”肖其枝正色看著李輕眉,“給你留一句遺言的機會。”

“寶貝,我錯了。”

……

李輕眉捂著肚子握在椅子上,說話全是氣音:“肖哥下手也太狠了……”

姜頌坐在他身邊笑得前仰後合,趙又歡也樂不可支,肖其枝聽他倆的笑聲越聽越煩,那句寶貝魔音貫耳,又在他腦子裡盤旋迴蕩,眼角一抽又想給李輕眉來一拳了。

李輕眉趕緊伸手攔住他求饒道:“別別別,肖哥!錯了,我真錯了,不叫了。”

肖其枝收回手,向後一靠,戴起耳機要打遊戲,胳膊肘不經意懟了趙又歡一下,後者疑惑地看著他,他看趙又歡一眼,又看李輕眉一眼。

趙又歡恍然大悟,起身和肖其枝換了個位置,挨著李輕眉摟著他胳膊,“兄弟給你揉揉肚子。”

“還是我們歡歡好。”

“老李,音樂節定好日子了嗎?”

李輕眉享受著趙又歡的揉肚子服務,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這幾天可把他累壞了。

“13號。”

“今天是九號,四六級哪天考來著?16號?”

“對。”

“你複習得怎麼樣了?”

李輕眉又露出一臉賤得要死的表情:“我有女朋友陪我複習,穩過!”

“哎呦我真多餘問你。”

“受不了了我要再給他一拳。”

“別!肖哥我不說了。”

李輕眉彈射起步穩住肖其枝,話鋒一轉問趙又歡關心這些幹啥,有什麼計劃?

“出去找樂子啊!咱倆都好久沒出去了,啥時候再出去啊,你這大會長也該忙完了吧?”

趙又歡不算拐彎抹角地提出了去酒吧的事,姜頌支起耳朵聽李輕眉的回答,肖其枝雖然戴著耳機,實際上耳機裡也什麼都沒放,三個人都在觀察李輕眉的反應。

“要期末了,確實沒什麼事兒了。”李輕眉最近是真的忙,忙學生會,忙複習六級,忙和江清晝談戀愛,他也想去酒吧喝一口了。

“我也挺久沒喝酒了……要不今晚就去喝一口?”

“今晚?今晚、今晚不行,我晚上約了人了,明天吧。”

“明天我要和江江約會啊。”

李輕眉說完趕緊轉頭看了眼肖其枝,肖其枝已經把眼睛閉上了。

“我真他媽受不了了李輕眉。”

“誰讓歡歡問我的。”

“閉嘴吧,求你倆了。”姜頌發現臺上已經開始上演員了,讓他們趕緊別說了,他也不想再聽李輕眉秀恩愛了,“寢室長上臺了寢室長上臺了!”

……

“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

江清晝上臺還是脫掉了那件後加的外套,她和副社商量後都覺得不穿更好看一些,反正我們的公主已經很看不下眼了,總得有個好看的人讓觀眾不至於吐出來。

“您很美,但是長大後的白雪公主,比您還要美麗。”

肖其枝真聽不下去了,“這墨鏡眼神還不如姜頌呢。”

“原來小江江這身衣服是這樣的啊,剛才你一直擋著都沒看清。”

因為話劇排得太后面了,每次輪到他們時,前面已經結束彩排的人都已經走了八九成了,今天因為是大彩,沒有人能提前走,前面的人結束後都到觀眾席坐下模擬觀眾了。從江清晝上臺起,李輕眉就聽到周圍好多討論的聲音,大部分是誇江清晝好漂亮,中間穿插了幾句李輕眉不想聽的話,說的人男男女女都有。連他自已都沒注意到,他的眉毛都要擰到一塊去了。

趙又歡說話他也不理,叫了幾聲他才聽到。

“老李?”

“老李!”

“啊?”

趙又歡瞪個眼睛像個旺仔牛奶似的,“吃醋啦?”

“笑死,別人誇我女友好看,這不正說明了哥的眼光好。”

趙又歡和肖其枝決定看破不說破,假裝瞎子沒看見李輕眉都要給膝蓋摳出坑了。

後來李輕眉完全沒心思認真看話劇表演,數趙又歡和姜頌看得最認真,也最開心,尤其是周午上臺的時候,觀眾席發出驚天爆笑,而演到王子親吻公主那一幕時,肖其枝都受不了了發出“我要吐了”的感嘆。

“如此歹毒的話劇是誰讓它透過稽核的。”

“不用誇獎,正是在下。”

“這是你這輩子幹的最正確的選擇。”

“肖哥總是能把誇獎說得像髒話似的。”

……

江清晝踩著高跟鞋疲憊地走回宿舍,黎鶴鳴被嚇跑後,她乾脆發訊息讓她不用等自已了,鬼知道今晚會不會再出什麼特殊情況,黎鶴鳴等下去可能晚飯都吃不上了。

結果這傻子忘帶鑰匙了,或者說她從來就沒有帶過鑰匙,一直都是和她形影不離的黎鶴鳴帶鑰匙,現在她去吃飯了,也沒人在宿舍,江清晝唯一的選擇就是等人回來給她開門。

她討厭等待,也不想麻煩人,剛才後臺人太多了,根本沒地方給她換衣服卸妝,既然都這樣回來了,乾脆別浪費了這一身打扮,江清晝裹緊大衣,看了下時間離關寢還有段時間,決定去酒吧待一會兒。

這段時間不僅李輕眉忙得沒時間去,她也沒時間去,除了排練還要和李輕眉一起復習英語。她自已的話早就放棄直接擺爛等考試了,愛過不過,大不了再考一年,說來也要感謝李輕眉,她現在百之百能考過六級。

踩著細雪走進酒吧,江清晝低頭掃著額前細雪,和門口保安隨手打了個招呼,也沒注意到保安看她的眼神有些許不對勁。

脫下大衣,服務員也認識她,幫忙拿到前臺裡存放,這是江清晝在林聽酒吧可以享受的特權之一。坐在吧檯點了杯血腥瑪麗,也有些渴了的她一口將酒飲盡,因為穿著性感很快就有人來搭訕,江清晝酒精上頭,也不拒絕,被請著喝了幾杯後就走到了舞池中間。

江清晝感覺酒精正在一點點侵蝕她的大腦,與男人的距離越來越近,高跟鞋穿得她腳痛又站不穩,踉蹌了一下被男人扶住,她彎腰脫下鞋,光腳踩到男人腳上,下體幾乎要貼在一起。江清晝主動伸出胳膊摟上對方的脖子,踮起腳尖就要獻吻。

“江清晝。”

江清晝已經半醉了,根本沒聽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一隻大手突然抓住她後頸,身體一瞬間脫離地面被人抱起,江清晝收回雙手,本能地抓住身後抱著她的人。

“穿成這樣跑出來喝酒?”

腰被人緊緊抱著,下一秒她被人扛在肩上,那隻大手從腰滑到她屁股上,接著被人用力拍了一下。

“啊!”

江清晝一下子醒了點酒,就要鬧著讓人放下她,扭頭看向抗走她的人是誰時,江清晝的酒全醒了。

林聽皮笑肉不笑地看著她,另一隻手在她因為扭動而露出一截軟肉的腰上狠捏了一把。

“看來是我之前太慣著你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