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再想想,自己年紀已經實十八歲,虛十九啦。
如果能生一個屬於她和蘇清河的女兒,到時候長得再像蘇清河點,嘖嘖嘖,也不是不行。
不過當下。
夏秋兒還是先把鞋子送了出去。
又把蘇清河送給大郎的千字文遞給陳玉萍,“清河說大郎愛學字,這個拿回給大郎。”
陳玉萍沒想到自己家也有,更是這麼金貴的東西。
她同樣也推託良久後,才歡心地接過,和吳春蘭及不耐地往家裡趕路。
送走她倆,夏秋兒先把晴枝買的東西給她,讓她自己給嬸嬸和叔。
至於她買的糕點、棉布料和綢子布料,給清山玩具,晴葉頭花也一併交給魏春娥。
魏春娥看著眼前的東西,愛不釋手地摸著,在笑罵她們兩“出去長長眼見就是,淨知道亂花錢。”
蘇二手裡拎著清河給的菸葉,笑眯眯的道“行了,孩子心意,千里迢迢的帶回來,都不落你一個好。”
魏春娥一聽差點炸毛,“嗨,秋兒好不容易賺點錢,你是享受的一點都不心疼是吧!”
蘇二拎著他菸草和煙鍋子起身,“你在這裡心疼吧,我去找老趙抽一口去。”
說著美滋滋地走了。
這幾天夏秋兒不在,家裡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兒。
魏春娥就把那些小雞,小豬崽全移交給夏秋兒,隨後對她又是一番叮囑後,才帶著幾個孩子回家。
夏秋兒這才把買給清平清安晴蘭的東西全部拿出來,一一的送給他們。
清平的是一塊靛藍色印花棉布,一塊青藍色棉布,想著給他做春夏衣服穿。
之前他還可以將就地穿蘇清河的衣服,結果這一冬天伙食太好,他個子又上竄不少,蘇清河的衣服他是再也穿不下了。
清安的是一塊玉牌。
“哈哈哈,大嫂我也是有玉的人啦,二哥你看,我這個比你那個還好看。”蘇清安開心地玉牌說。
“嗯,好看,日後要好生帶著才是,別來回發瘋磕破了。”蘇清平道。
蘇清安一聽,戀戀不捨地看著手裡的玉牌,有些犯愁地問夏秋兒“大嫂,這個很貴吧,要是我不小心磕破了怎麼辦啊?”
夏秋兒揉了揉他頭,“那是好事,碎碎平安。”
蘇清安不懂什麼是碎碎平安,不過不妨礙他懂了,就算日後磕破,大嫂不會生自己氣。
晴蘭的是一個比清平那個小一點的平安扣和一個小手銀鐲。
“我有兩個?都是給我的?”蘇晴蘭看著手鐲,她很喜歡,再看看和二哥一個的吊墜,她更喜歡。
“嗯,兩個都是給晴蘭的,以後這個小玉扣晴蘭要隨身攜帶,不可輕易摘下來,這個是大哥送給晴蘭的。”
“啊,大哥送的?那這個鐲子是大嫂送的嘛?”蘇晴蘭任由大嫂給自己戴上玉扣,一手託著手鐲問。
無錯書吧夏秋兒點頭,“我幫蘭兒選的。”
蘇晴蘭這個馬屁精,立刻歡呼著“我最喜歡這個鐲子。”
幾個小的收到禮物,歡喜的不得了。
蘇清平手裡抱著布,對夏秋兒和蘇清河說,“大哥,大嫂,你們最近沒在家,前兩天大舅和二舅下來,送來不少乾貨,也幫著我們把後院的房子全部收拾好了。還問我們什麼搬進去,說當時上樑的時候他們沒來,我們搬家一定要和他們說。”
後院的新房子經過這一個冬天慢慢拾掇,早就按著夏秋兒得設計佈置得差不多了。
他們離開前只是有一些細小的地方需要處理,夏秋兒沒想到自己去州里半個月,現在竟然都已經弄好了。
這會兒激動地說,“我們要不去看看吧,都半個月沒回來,還是很想念的。”
說完一家人撐著油燈去了後院。
看著寬敞的屋子,木質的傢俱,雕破圖風,大通炕。
夏秋兒也有點心動,她也很想住新房子呢。
轉身就對著蘇清河道,“相公明天要不然去找老趙叔讓他幫忙選個就近的好日子,然後我們搬進來吧。”
“好。”蘇清和眼底含笑的回答。
一聽說要搬新屋子,最開心的是蘇清安和蘇晴蘭,這會立刻在屋內蹦躂了起來。
來宣洩心裡的激動和期盼。
當晚吃過飯,一家人洗漱過,便早早各自回屋,上炕休息。
外間,蘇清河熄了油燈,拉上炕頭上的簾子。
人悄悄摸摸地湊到了夏秋兒身邊,小聲道“秋兒我今天不小心聽到你們的談話。”
夏秋兒一怔,根本不知道他說的什麼,這會問,“什麼話?”
蘇清河尋著她的手拉上,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就是、就是大牛媳婦兒說的。”
夏秋兒福至心靈,瞬間就知道他指的是什麼了,今天吳春蘭說什麼?不就是說什麼生不生的。
念及此,夏秋兒沒由來的老臉一紅。
下意識地用手指戳戳他胸膛,“相公你是君子,怎麼能偷聽我們說話呢?”
蘇清河急忙小聲解釋,“我沒有想偷聽,只不過你們說話時,我恰好路過,聽了一星半點。”
夏秋兒能說什麼?
什麼都說不了,只得此時無聲勝有聲地繼續戳他。
蘇清河只覺得被她戳過的地方,像有上萬只螞蟻在自己胸口爬,酥酥麻麻忍無可忍後,他只得一把攥住作亂的小手。
結果,胸口更癢了,癢到了骨頭裡去。
“秋兒。”
蘇清河不受控制的輕輕踢開自己身上的被子,身子慢慢朝夏秋兒被窩靠近。
“我冷!”
蘇清河靠過來夏秋兒自然察覺到,她以為他們之間已經是老夫老妻,哪知道真到了這一刻,她被窩溫度高得嚇人。
尤其在聽到蘇清河的聲音後,下意識的掀開自己被窩一角,讓他進來。
手觸碰到他的身體那一刻,只覺得他身上是冰的,是涼的,自己是熱的,是燥的。
就想多碰碰他,接觸他,他就像夏天的冰淇淋,挨著,就能給自己降降溫。
她如實想,手上就如實做。
在她手貼上來瞬間,蘇清河覺得她的手像帶著火苗,所過之處燙得他想跟著顫抖。
倆人距離近了,他聞到了梅香,正在他好奇怎會如此時,耳邊聽到夏秋兒喊了一聲“相公”,梅香更濃了。
“秋兒,你好香。”蘇清河干啞著嗓子用氣音說。
說完,在黑暗中,嘴唇尋得了夏秋兒的小嘴,貪戀的親了上去。
淺吻,貪戀。
想要更多,深入。
相濡以沫!